而左松明也因为惨叫失声,彻底说不出话来。风隐看着他湿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好心的将他卸下的胳膊装了回去。
风隐气呼呼的起身,正要离开又一脸熟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着,“你们看到主子回来了吗?”
“不必了,等他们回来吧。”
西六宫中建福宫、启祥宫、咸福宫三宫美人被她干瘫在床上,如今只有长春宫和翊坤宫还挺立着。
其实这羊粘毛套子并不会让人真正受伤,它只是一件让人又痛又爽得淫具而已。
特别是风隐身边的宫人,虽然知道主子随时都把人折腾的惨叫连连,但叫这么惨的还是头一个!
下身的操干越发卖力,左松明也越叫越惨。
“啊!”风隐动作一加快,左松明瞬间惨叫出声!
“行吧,那朕在这等着。”
“啊……哈……陛下,求您……求您快一点!”风隐缓慢的动作让他更加痛苦,他乞求风隐快一些操干他,期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午膳?
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午膳时间也早过了。
错就错在风隐性器实在太大了,它撑得别人小穴没一点空隙,动作慢点还好,动作若是快了那真的是毫无快感,只有仿佛被铁刷刷肉的痛苦。
“陛下,后宫只有一品以上才有小厨房呢。”
“啊!”太疼了,太疼了。
风隐看他惨叫,心中的躁郁消了些,仿佛回到杀人泄愤的时候,格外舒爽。
“谁来了?”风隐顿时来了兴趣,言离入宫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言家人派人来。
风隐有点纠结,到底是去长春宫临幸内敛温柔的周廷御,还是去翊坤宫找可爱胆小的顾周行。
左松明疼得呜呜直喘气,终于在看到风隐取下套子扔掉的那一瞬间,松了口气晕了过去。
她喜欢别人发出声音,不论是惨叫还是爽浪叫,在她眼里都是叫床。
风隐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左松明疼得惨叫不绝,门外候着的宫人也被他的叫声吓得冷汗淋漓,恨不得离此处远一点。
“启禀陛下,是言夫人和几位公子小姐。”
可是风隐不知道这个,她被紧致的肠肉裹得爽飞,还有叫床的声音满足她变态的性癖。
“啊!……啊!”他感觉自己被撑大的肠肉似乎随着操动割出了无数的伤口来。
“你不是陪着主子去御花园了吗?”
西六宫的建福宫到东六宫的景仁宫,两宫之间有着较远的距离,太监们抬着御撵健步如飞也跑了两三刻钟。
几位?
“陛下,奴才们一个时辰之前就去请了。”一个小太监瑟缩着跪下,风隐认得他,是言离身边随侍太监山竹。
而风隐发泄过后,整个人神清气爽。招人伺候洗漱一番,换下汗湿的里衣便又想着去其他宫里转悠了。
这样,他手臂被卸,大腿被折住,腰部也被死死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他挣扎个不停,风隐也终于有了火气。她直接卸掉了左松明两只胳膊,将人翻身压在床上,呈后入的姿势。
“陛下!”高远连忙拦住她,“午膳时间到了,想必言昭仪也要回宫了。”
左松明开始挣扎,他松开腿用手撑着往后缩,结果刚缩了一步就被风隐抓回来接着操。
“各宫膳食是御膳房统一准备,还是他们各宫小厨房准备?”
她更愉悦了。
“陛下,该用午膳了。”高远见风隐坐在御撵上迟迟不动作,小声提醒。
“山竹,主子回来了吗?啊,陛下!奴才给陛下请安!”文竹太监这才发现大殿里还坐着皇帝,吓了一跳。
风隐到了景仁宫,宫里的太监们却禀告。言家有人入宫请安,言离带着人去逛御花园了。
“你确定?”风隐冷笑着反问,“好,朕成全你!”
风隐挑眉,扬声吩咐,“去御花园!”
“啊!救……啊!……命……”
“哦,那去景仁宫吧。”言离贪吃,以前随时要伺候她就吃得比较清淡,不知道现在有了小厨房后会不会给自己的五脏庙整点不一样的。
“啊!”好疼!左松明疼得涕泗横流,他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啊!啊!唔!!”饶了我吧!
“陛下,是否要先传膳?”
他大张着嘴巴,双眼痛得失神,口水无知觉的流出来……
左松明在心里呐喊求饶。
这还是皇帝在宫中没有禁忌,可横穿三宫,若是他人得从御花园绕着走,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本来瘙痒的感觉瞬间变成疼痛,仿佛有无数的刷子在快速的洗涮着他每一寸肠肉!
“朕来之前就去请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终于,半个时辰后这场酷刑结束了。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