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情人间倾述蜜语时更近的距离。
埃尔莎微微扬起头,放肆地打量起巫师的容颜,目光灼灼的仿佛在透过这具Yin郁冷漠的苍白皮囊去看曾经和自己密谋的金发王子。
完全天与地的区别,她想。
一个,是囚进高塔后依旧高不可攀的人类贵胄;一个,是低微遭受众人厌弃的邪恶生物。
显然,她此时需要安抚的是后者哪怕心里再厌恶。
是我,那又如何。巫师眼也不抬,冷冷地开口,本来想婚后弄到打火匣再将你杀了,不过现在他冷笑一声。
计划很明显地失败了。
埃尔莎抿唇,她并不会因巫师想杀死她而伤心,此时比起庆幸自己的运气,她更猜测,情欲夺走了你的理智和法力吗?
让你忘记了伪装眼睛。埃尔莎柔声道,毫不犹豫地想要亲吻巫师。
唔。
惊异的声音和肌肤摩擦的声音不知道哪一个更响。
但都来自埃尔莎。
巫师不假思索地将她推开,脸上露出嘲弄的笑容,你忘了吗,刚才还对我大吼大叫,怒骂我是个恶魔,不配和你在一起。
埃尔莎耸耸肩,是的
我很抱歉我之前的所为,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才是我真正的丈夫,而丈夫对妻子履行责任,臣子对国王效忠都是理所应当的事,你必须被我亲和与我做爱。埃尔莎发现她身上没有任何痛感,这让她更厚着脸皮去吻巫师。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而埃尔莎却几乎全身战栗,连牙齿都在打颤。
好冷好冰像是无生命的冰石带着死亡的力量
她平心静气,强迫自己忍耐住这份寒冷,不再想关于巫师们的可怕流言,仅仅以对待一个男人的姿态对待他,他们吻了许久,吻到沉浸在水中的王子发出最后的微弱求助声,而她终于打算救起自己命中注定的新婚丈夫。
王子不能死。埃尔莎干脆地下定论,巫师,放开我,我要救他。
你才刚说过和你结婚的人是谁。
巫师的瞳孔是毫无生机的深绿。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救。埃尔莎心中恼怒,眼神温柔缠绻,看向巫师,你不能直接变成王子的模样,需要借助他的皮囊吧?否则,直截了当地杀掉王子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巫师不言不语,埃尔莎却感到围着她的臂膀一松。她立刻沉进水中,将王子拉到岸上。
不等她伸出手去抚摸王子的面孔,埃尔莎的后肩就重新变得寒冷,她不无惊异,转过身拥抱如寒冰雕刻出的男子身躯。
温热的泉水都被你弄得冰凉。埃尔莎轻轻训斥他。
诚如您所言,我在履行我应尽的义务。巫师紧盯着埃尔莎的双眸,面对训斥不以为然却愉快的笑了起来,您会介意在他面前发生一场性事吗?
埃尔莎又一次吻上他的唇,当然不介意。
如果你能带给我快乐。
他们交织在一切,呻yin声如火石间摩擦的小小焰火,被短暂的欢愉压制住了二人心底的种种猜忌。
直至天光微曦,云雾四起,依偎在她身边男人重新变为一只暗色的憔悴乌鸦,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宫殿中。
埃尔莎赤着脚走下床铺,冰冷的Jingye如被灌进xue中的雪水,迫不及待地在每一步的间隙中流出,染的大腿根部shi润而粘腻。
怪异。
又透着奇怪的兴奋与满足。
你,你是谁?沙哑低弱的男孩声音从宫殿的一角响起,金发的王子脸上是和年龄不符的纯真澄澈,我怎么会在这里。
埃尔莎牵住他的手,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国王。
至于你为什么在这里嘛她微妙的笑起来,这是一个复杂的故事,等我除掉某个人后,再仔细和你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