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发的小肉茎充血挺立,晃晃悠悠得立在淫肿不堪的肥美肉花前,马眼大张,断断续续得吐着腺液和稀薄精水。
而剩下四只被塞满了奇巧淫具的便器,还艰难地在麻绳上挣扎着,最快的才过了三个绳结,最慢的要数左边那被穿满了银环的双性人和宁宣,堪堪才蠕动爬过第一个绳结,就陷入了激烈的高潮中,瘫软在原地动弹不得,雪白腻软的肉臀和大腿都糊满了黏湿的淫液,晶莹剔透。
双性人高昂着纤细的颈子,双眼翻白吊起,粉嫩的香舌不由自主的吐出垂在唇肉上,高潮得甚至无法发出声响,但只看他这淫贱不堪神志全失的模样,就知道此刻他浑身经受得欢愉有多么强烈。
阿基坦公爵端坐在真皮靠椅上,吸着雪茄大量这只便器。
赛维尔伯爵面带笑容的走上前领奖,眼神带着嘉赏地抚摸着便器的头颅,如同玩弄乖巧的小狗一般,从沁满薄汗的脖颈背一路滑到圆润挺翘的肉臀上,狠狠拍了几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形同鼓掌。台下的宾客顿时也欢笑起来,一边鼓掌庆贺一边饮酒作乐。
两片湿软肉唇鼓掌着夹在紧致腿根之间,鼓鼓囊囊如同两片白馒头。与全身其他地方的小麦色皮肤形成鲜明对比,如同穿了
绳结上粗糙外翻的木刺一下扎入穴肉中,将这骚浪淫红的肉壁刺得酸痛红肿,越吮吸收缩穴肉,绳结和木刺就嵌入的更深,几乎血肉相连一般拔不出来。
下方的宾客眼见这潮喷不已的双性人也不生气,有人端着酒杯去接滴滴坠落的水珠,小酌了一口,畅快地感慨:“不愧是子爵家的顶级便器,竟然连骚水都是清甜得,还带着桃肉的沁人清香!”
粗粝绳结,喉结上下滚动,不住的吞咽着分泌过多的唾液,企图缓解自己的紧张。
疯狂高潮痉挛的红嫩膣肉翻滚蠕动,丧失了力气将夹在穴口的半截桃子吐了出来,又被死死卡在腿间的绳结挡住,进出不得,桃肉一上一下在湿烫肉腔里来回滚动,简直如同淫糜的交媾一般肏弄着穴肉。
殊不知正是子爵刻意的结果,事先在便器的子宫阴道中塞满了鲜熟水果,只待他走绳时经受不住粗绳摩擦陷入高潮,潮喷的淫水就如同浪花浸润过穴道被暴力捶打过的果肉,如同酒酿经过了润色,登时也有了浸泡物的味道,出产的淫水自然香甜可口,沁人心脾。
那娇嫩湿软的红穴正骚浪得蠕缩着,猩红的淫肉湿漉漉得淌着蜜汁外翻出来,麻绳浅浅嵌入肉壁中,粗粝硬大的绳结甫一陷入微微凹陷的软烫肉穴中,马上被高潮中痉挛的红肉死死夹住,翻涌着浪肉拼命吮吸。
宁宣手忙脚乱的攀住麻绳一拉,好歹将那磨人的绳结从充血红肿的肉蒂上划了过去,顿时陷入到情潮翻涌的阴穴中。
脆弱至极的地点被这样粗糙的物体带着体重的重力狠狠刮入,又酸又麻,又涨又痛,宁宣登时浑身抽搐着陷入了无可自拔的高潮。对早已习惯承受凌虐的身体而言,这酸楚不堪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灭顶的极致快感。
目光如有实质地扫过他俏生生耸立的圆鼓奶子,平坦带有人鱼线的小腹,紧实绷紧的大腿肌肉,还有那光滑洁净无毛的下体,与别处蜜色肌肤不同,鲜少见光的阴阜仍保持着俏丽的颜色,白中透粉。
子爵啪啪拍手两下,便有机器管家上前将四只悬在半空中无法进退的可怜便器给卸下来,将他们挪到偏殿整理扩张,准备迎接后续的垃圾桶处罚。
远远地能看到一道小麦色的身影矫健地跃上高台,正发出淫软的娇喘,向自己的主人邀功。
微微凹陷的雪白臀沟,两坨肥白腻软的臀肉充盈夹在绳索两侧,前方的小腹被水果塞得高高隆起,如同怀孕的孕夫一般,淫糜又纯洁。
一大片扇形的腥甜淫水倏然从肉穴里狂喷出来,粘稠透亮的骚水被死死卡在穴肉中的麻绳挡去一部分,还有大半从空中天女散花般落下,如同一场淫糜的骚雨。
宁宣急喘用一声,身体忽地剧烈颤抖起来,绷紧了手指和足尖,双手紧紧扯住绳索,浑身香汗淋漓,眼泪和汗水齐齐从腮边滑落,低低的吐气呻吟着。
高高肿起的肉蒂又酸又痛,一阵阵痉挛的酸胀快感从会阴席卷全身,叫他几乎连双腿都夹不紧了。
如同尖锐的针尖一片扎过阴蒂,重重的碾压划过嫣红娇嫩的蕊肉,早已被麻绳摩擦得肿胀红烂的肉蒂突突直跳,疯狂得一阵痉挛蠕动。
啊……是巴颂……果然……
而赢家巴颂则获得了一次服侍阿基坦大公的机会,被伯爵大人鼓励的扇了两下圆肥挺翘的屁股,将他带到宾客席中最中央的位置。
恍惚间宁宣听到前方的高台传来了哨向,登时四周响起了礼花筒的爆响,悬空无人机洒下纷纷点点得金箔和彩屑,庆贺胜利者的登台。
他腿根的肌肉抽搐痉挛,艰难地微微抬起肉臀,从绳结上蠕动过去。这粗粝带刺的凸起缓慢刻意地顶过软肉间最敏感的嫩肉,简直如同用一柄铁刷在刷刺娇嫩的女阴,冰凉粗粝,又带着蚀骨的欢愉,叫这便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地爬动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