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珈闭眼躺在床上,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
她身上只披了一根薄毯,转了下门把手便快速躲到门后。
趁他进门找开关的间隙,她举高手臂从他的背后跳出来掐他:言桢!
这么一来,毯子是完全掉地上了。
毯子反正都是要掀的,裴珈索性抱住他的腰撒娇:不要开灯我没穿衣服
他明显是浑身一僵,裴珈咬咬唇,从他后背绕到前面正对他,踮脚亲亲他的嘴唇:你啊你,你是不是没有以前喜欢我了?
她铁了心要把自己交给他,在这以前已经观摩了大量爱情动作片。
没等他回答,她的手指已经探入他的裤腰:言桢你不能不喜欢我
韩司感受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的分身上来回摩挲,不由头皮发麻。
他无意间看到过裴珈和言桢在天台接吻,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了很久。当天夜里,他又梦见裴珈,唯一不同的是,和裴珈接吻的人是他,在梦里他不仅亲了她,还对她做了其他的事情。
你硬了
裴珈的嗓音又娇又软,指甲在他的顶端轻轻刮了刮:又变大了
韩司再也忍不住,他俯下身,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寻着她的嘴唇加深了这个吻。
裴珈赤裸的身体贴着他,他的手指渐渐向下,从她的肩膀游移到她的胸前,手里像握上了一团滑腻腻的面团。
裴珈被揉得情动,她和言桢有过好几次可以进一步的机会,但言桢总克制着不做下去。
但这次明显跟以往不一样,他揉她的动作好似有一些失控,这让裴珈既充满期待又有一丝丝胆怯。
裴珈发出呻yin:言桢我们去床上
他的动作慢下来,裴珈生怕他又跟以前一样中途停下来,她贴紧他的身子,手指从他的分身上移开,握着他的手指,向自己身体的最隐秘处前进。
你摸摸这里
她的动作又大胆又热情,韩司的手触到她的那里,浑身的血ye好似沸腾了一般。
她跟言桢,早就发生过了吧。
所有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言桢早就对她做过了。
想到这里,韩司的理智的弦被妒火烧断,压着她向床上倒去。
她光裸的皮肤紧贴着他同样光裸的身子,裴珈抑制不住内心深深的悸动,她抱紧他,学着片子里的女优一样分开腿,夹紧他的腰。
裴珈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她太紧张,又太渴望和他融为一体。
言桢
韩司扶着自己的粗硬,在入口处又刮又蹭地摸索着,听她在耳边一遍遍喊着言桢的名字,又紧张又嫉妒。
他终于找到入口,但她夹得太紧,他只能挤进去一个头浅浅抽动。
裴珈用舌头舔舔他的嘴唇:言桢,说你爱我啊
他不说话,那就换她说:言桢,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她的身体在下一秒被狠狠贯穿,裴珈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没来得及喊痛,嘴唇已经被封住。
韩司重重吻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再喊别人的名字,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一次比一次用力。
裴珈只从书上看到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但一想到她和言桢终于结合了,这痛便是值得的。
她忍着痛把腿打开,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渐渐好似分泌出更多的ye体,减轻了她的痛感。
韩司不知疲倦地按着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就像许多个无人知晓的深夜梦到的一般。他的心头有一团火,燃烧着他的理智,也一并燃烧着他的道德。
就这样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至少这一晚,裴珈是完全属于他的。
裴珈醒来以后,浑身酸痛,吻痕遍布全身,偌大的床上只剩她一个人。
言桢?
她喊着言桢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也许他有事情先回去了吧,裴珈有一阵失落,但并没有多做他想。而她那个时候并不知道,那不是一次短暂的分开,那是一次关于她和言桢的,漫长的,再也无法重聚的别离。
裴珈为那一夜耿耿于怀了数年之久,久到在她的心头反复缠绕成一个无法解开的心结,她无法接受言桢跟她上完床又不要她的行为,随意轻慢到像处理一个用完就丢掉的垃圾。
他怎么可以跟她上完床就不要她呢?
她是一个把爱情看得无比神圣的人,她坚信这件事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但原来在他眼里这件事也可以是什么都不是的。
她无法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更困难的是,她无法独自消解这件事带给她的羞耻感,唯有被动地不受控制地承受着这份毫无自尊可言的羞耻感带给她的痛苦。
但如果那天晚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言桢呢?如果那么多年她都无法解开的心结并不是言桢一个人造成的呢?
裴珈气愤不已:你搞了我一晚上!居然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