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掐着她的大腿不容许她闪避,强度大得让徐丹颖以为自己要被贯穿成两半。
徐丹颖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程寻误以为她不愿回答,舔了牙槽,微微抬起自己的臀,与她更紧密的结合,直抵女人的花心,那是未曾触碰的地带,穴肉急速绞吸,死死的咬住男人的热物。
程寻闷哼,在她耳边低喘,性感得要命。
自尾椎窜起的酥麻连骨头都要溶解了,引起女人的痉挛,徐丹颖颤着腿,呻吟不断。
「呃啊、啊程寻,我真的不行了你不要」
她的小手死死的撑着驾驶座,热汗涔涔,像隻被推上岸的鱼,气喘连连,然而身后的男人仍是不知疲惫的插弄。
她没力气了,程寻也看出来,在她即将前倾跌落时,他抱起她转向他做最后冲刺,水声漫溢,女人的眸眼泛起水光,身下肿麻,雪色的肌肤因亢奋而发红。
她感到一股热液透过那层膜烫过她的软肉,她唔哼一声,他射了。
徐丹颖眼皮有些沉了,程寻抽出性器,将保险套打结扔一旁,伸手去揉她的腰窝,大掌似是镶上热铁,烫坏了她的皮肤,勾着她回应,一看就是没打算停手。
她的腰快断了,臀下热液汨汨,实在没力气再陪他玩,但程寻说不听,见他准备拿出新的保险套,情急之下徐丹颖选择了最愚蠢的方式抱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顿,徐丹颖将脑袋搁在他的颈肩,像隻乖巧的软猫,趴伏在男人精壮的胸膛,见程寻停下动作,她再揽紧了几分。
女人身上的茉莉花味蕴含着激情后的檀香,因他而起,程寻躁劣的情绪降了几分,下意识的偏头蹭她的耳鬓,促使她身上的气味入肺。
徐丹颖是真的被他折磨惨了,柔软的嗓子喊得乾哑,全身虚软。「怎麽了?」她下意识用拇指去摩挲男人的后颈,「是不是还不高兴?」
程寻没答腔。
徐丹颖不笨,程寻多疑精明,陆河陞的事迟早瞒不住他,即便知道他无理在先,她现在也只能退让哄他,就是不知道如何排除他的芥蒂。
程寻是她第一个亲密对象,她没有跟任何人走到这层关係,别说异性,自小到大她人缘就不怎麽好,身边最好的朋友也就程恩渝。
徐丹颖顺势将脑袋搁在他的肩颈,鼻周都是男人清冽的气味,像是定心剂,她忍不住靠得紧一些。她是真的累了,圣诞节和程寻做完后,是她最后一场好眠。
崭新的一年,她依然还是那个徐丹颖,摆脱不了的漫长昼夜,恶梦连夜缠身。她曾经试着告诉自己,那不是她的错,可是太薄弱了,敌不过内心的谴责。
身体逼迫她时刻保持清醒,如此一来,才不会被黑暗吞噬。
「我要怎麽说,你才会信?」
「是不是人都这样子啊,只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一旦有人提出不同看法,他们就觉得是得寸进尺,似乎所有错都是我。他们没想过,我可能是对的,他们才是错的。」
半晌,程寻开口,「妳在骂我?」
她反问,「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是。」程寻承认。
徐丹颖早就知道了。
程寻:「我信不信妳,跟妳没有半点关係。妳依然可以做妳想做的事,说妳想说的话,找愿意相信妳的人,那些不相信妳的人,妳一样可以不信他们说得任何话。」
徐丹颖搁在男人胸前的指腹微微旋紧。
程寻等了半天没等到她说话,低眸才发现这死女人竟然又睡着了。她现在可说是在他身上睡得理所当然,当他是免费旅馆,还附赠一砲。
徐丹颖闭着眼问,「那你相信我吗?」没得到回应,徐丹颖有些自嘲。
她撑起身,想着程寻大概要做完最后一次,转而用脣碰了碰男人的嘴角时,他转开脸,毫不领情。
「对不起。」徐丹颖伸手去抹掉他嘴脣上的口水,男人再次避开。
还不给碰了。
大概是欢爱中的女人,完事后,心灵永远都是脆弱且敏感,程寻这麽一闪,她还真的有些委屈了。从他身上准备下来时,却动不了,这才发现男人扣紧了她的后腰。
抬眼,看见男人伸舌舔了舔嘴角,炙热的目光对着她,不偏不少就是她刚才亲的地方,徐丹颖目不转睛,不自觉得嚥了口水,脸颊有些热,与做爱时所引发的生理慾望完全不同。
感觉胸口塞进大把的温暖,有日光明月,有山河清风,她在他眼裡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徐丹颖仓皇的转开眼,呼吸纷乱。
程寻故意,「徐丹颖,看我。」
她的心跳失速,果断拒绝,「你直接说,我在听。」
男人难得没强要,指尖由下往上缓慢的点着女人小巧的背嵴骨,最后抬手掰过她精緻的脸蛋,「我原谅妳这一次。」
徐丹颖没反应过来,他低头攫住她的脣,取走她的呼吸,不留间隙,彻彻底底的封死。
间接断绝所有后路。
这几回性事稍强,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