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醒来的女教官尚在迷茫中,几缕微弱的阳光穿过窗帘打在床头。
“失忆”的女教官忘记了昨天的一切,习惯性的想起来洗漱,她向来对自己要求严格,每天五点半起床洗漱跑步。
可是今天很奇怪,感觉昨天被训练过度一样,全身酸软,尤其是腰部。
“嗯?”略微清醒的女教官终于感觉自己胸是被搭了一只大手,手掌中的硬茧覆在女教官的细腻柔软之上,感觉很奇怪,又有点舒服。
女教官现在就算是再心大也察觉出来了现在的不对劲,自己一直单身怎么会有人赤身裸体的睡在自己身边,还抱着光裸的自己。女教官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难以置信的睁开眼,迅速抱起被子就要踹身边的人。
莫向白本来想在女教官醒来前离开,没想到一不小心就睡过了,手指的柔软一离开,莫向白潜意识开始不高兴,被子被抢更是生气。
未曾清醒的莫向白迷迷糊糊下令,“别动,过来”。
女教官踹人的动作被钉在了半空,又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不仅想打人的动作被强行下,身体还不受控制的躺了回去。
柔软舒适的身体再次回到自己怀里,莫向白手下意识找到刚刚在的地方,捏了捏,仿佛在试探是不是这里,把手覆在上面,把顺势抬腿压在女教官身上,没有硬性器贴着女教官的tun部,又睡着了。
女教官可就煎熬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和一个男人躺着一起,还被摸了nai子,自己都未曾看过的tun缝贴着那个人的性器,女教官整个人都要炸了,恨不得立刻将身后贴着自己份量还不小的Yinjing给切下来。
可是,不行。
她现在甚至一动不能动,只能任身后那人半压着自己睡觉,手中还摸自己将近三十还没有别人碰触过,甚至看过的nai子。
极大的刺激让女教官ru头微硬,俏生生挺立在莫向白手心,不知风情的莫向白还在呼呼大睡,嘴角流下了可疑的口水,不知梦见了什么美女。
“嘀嗒,嘀嗒”笨重的钟表发出了长时间转动而有些不堪重负的声音。
女教官眼睛瞪的溜圆,对于自己的生理反应,无奈且愤恨。
“咚——咚——咚——”六点时,老旧的钟表还是给力的发出了提示音。
被吵醒的莫向白立即意识到自己睡过了。
看了眼钟表,六点钟,算了,不着急。
六点,男兵女兵该起来集合晨跑了,由各班班长负责,教官抽查,不过大部分时间教官都在,莫向白暗戳戳的想,偶尔一次不在应该没关系。
看完时间莫向白才有心情看眼前的人,这么漂亮的人肌肤相处的躺在自己身边真的很难不硬,更何况还是是男人都会晨勃的早上。
感受身后到硬的滚烫抵着自己的硕大性器,女教官气的要死,恨不得一脚踹断。
莫向白的gui头还抵着女教官上下划动,好像再找可以捅进去的xue儿口。
“教官,怎么又硬了”莫向白捏了捏女教官的ru头,这个混账显然忘记了,自己昨天下令让她“失忆”。
“教官~~”莫向白猛男撒娇“我难受,教官帮我摸摸”,说罢,莫向白的手自觉得带着女教官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了起来,女教官手上有长时间练枪形成的薄茧,手的骨架却较小,攥在手里,小巧实用,相当舒适。
女教官想使劲儿反抗,却动不成,不能伤害莫向白的法则却还没被撤销,女教官只能任其带动着帮他撸管。
撸了一会儿,莫向白有些不耐,不够爽。
一个翻身将女教官压在身下,高大的身形完全覆盖了娇小女教官,这时女教官终于看清了他,是隔壁男兵中她印象不怎么深刻一个普通小兵,平常还老爱偷懒,导致暗恋他的男教官常常以此为题和她抱怨,男兵们不听话。
“你,你是莫向白”女教官愤恨质问,嗓子甚至还在哑着,“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女教官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是被怎么被“翻来覆去爆炒”的了。
“什么后果呀?教官”莫向白轻笑,双手抓着女教官的ru房开始揉面团式的揉捏,“这样教官也要放过我吗?嗯?”
女教官双臂向两边张开,手紧紧攥着床单,昨天被狠狠玩弄过身体的她,难以承受ru房被玩弄的奇怪感受。
记忆忘了,身体却记得。
“你?”女教官震怒,声音嘶哑颤抖,“你对我坐了什么”女教官终于想起了事情的“怪异”之处,自己明明没有被束缚却反抗不能,堪称史诗级灵异事件。
“教官还有心情想别的,不如让我爽一爽”莫向白凑近女教官脸庞也不回答,只转移话题,趁其不备,舌尖撬开女教官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宽厚的舌苔带着女教官的小舌共舞纠缠,一丝无余的扫荡起女教官的口腔。
女教官被迫承受着莫向白的深吻,手和莫向白食指相扣被压在头补两侧,身体被完完全全压在身下,被完全压制的女教官有种被征服可怕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