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笑的不行,大兔子也是,一边笑一边感慨,“这死丫头是真喜欢孙杨。”
祝南星点了点头。
因为真的喜欢, 才不愿意出一点差错。
新郎新娘回家,其他人坐着来时坐的车, 一路返回酒店。
祝南星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才发现车子都走完了。
她站在原地惊呆了, 正慌忙找手机准备打电话的时候, 一辆黑色的路虎稳稳地停在自己面前。
车窗缓缓摇下,祁贺的侧脸露出来。
他已经脱了西装外套,脖子上的领结早就不知道扔哪了,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Jing致的锁骨露出来,胸膛若隐若现。
他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皱着眉头,很没有耐心, “这点事都处理不好?国家花钱雇你来吃白饭的?不会?不会回家养猪!”
祝南星:“……”
脾气怎么还是那么臭。
祝南星在心里嘟嘟囔囔。
这时祁贺偏头看过来,轻轻扫了她一眼,拿目光示意她上车。
祝南星没看懂,给了他一脸茫然。
祁贺轻轻“啧”了一声,给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等一下,遇到一个傻子”,然后拿开手机,歪头冲祝南星说:“愣着干嘛?上车!”
祝南星:“……”
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
这次祝南星学老实了,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扯安全带,整个人坐得端端正正。
祁贺余光瞥到这一幕,心情好地嗤笑了一声,他随手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把手边的外套丢在祝南星腿上。
外套落在腿上,双腿瞬间沉了一下,露在风里的肌肤瞬间也暖了五分。
暖气排风口刚好在腿部上一点,热气吹过来,连同外套上的气息一起吹了过来。
除了淡淡的烟草味,还有轻飘飘的花香。
刚刚婚礼现场到处都是从鲜花之城空运过来的新鲜花,往哪一站都能沾一身花香。
只不过与别人不同,祁贺外套上的,好像很好闻。
甚至比现场那些都要好闻。
祝南星抿了抿唇,敛下眼眸,心中情绪复杂。
这些年做记者,她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知道哪些事情可以问,哪些事情不可以问。
工作上,专挑不能问的,工作之余,撇开不能问的。
今天祁贺强行牵她手的事情应该属于工作私下都不能问的。
问了尴尬,不问憋屈。
祝南星憋的胸口疼,每次想问,都被祁贺打电话的语气给逼了回来。
“行了,有事问梁队,挂了。”祁贺耐性已经到达终点。
对面不知道问了句什么,祁贺眼皮轻挑,嘴角溢出两分痞笑。他舔了舔唇,拿余光去扫旁边的女人,片刻后笑骂了一声:“滚蛋!”
这才挂了电话。
祁贺挂了电话就去拧钥匙发动车辆,祝南星被自己紧张的满手是汗,无奈祁贺电话一个接一个。
他是军人,自然不能知法犯法,预示全程都戴着蓝牙耳机,双手不离方向盘。
等到了酒店,电话还在继续。
祝南星打开车门,没等他,径直往里走。
祁贺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走到了门口。
祁贺拿眼睛凉了她一眼,心里骂了一声:“小没良心的。”
他不是故意冷落祝南星,也能看出祝南星心里的纠结。
但是这小女人都敢糊弄他,他就不能摆她一道?
再说了,他是真的有事,队里缉拿的那几个重犯,都是刚从狱里出来的,眼下刚出来就犯事,还差点出了乱子。
上头肯定唯他是问。
花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真被人民群众知道了,免不了一场慌乱。
“知道了,明天回去报道。”祁贺挂了电话,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停车位上,然后下车。
他往大厅走去,才看到祝南星还在前台,不知道在干什么。
祁贺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瞥到她手机页面停在微信群里。
消息不停地闪,好像大多都是直接@她的,大概是求她帮忙。祝南星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很久,应该是不太愿意,但最后还是回一个“好”字。
这做法祁贺不太赞同,启唇出声:“不愿意就不愿意,多大人了还做为难自己的事?”
祝南星一顿,收了手机,她回头,敛唇笑,“就是因为那么大人了才会做为难自己的事。”
小时候她也是不辩对错,不辩是非,一切以开心就好为前提。长大以后才发现,这世界上,不少人连活着都是在为难自己。
歪理。
祁贺懒地在这个时候教训她,转身走去包厢。
包厢都是提前订好的,男方家人朋友在大厅左边,女方家人朋友在大厅右边,伴郎伴娘自成一桌,在大厅。
大厅都是一些小年轻人,气氛不比包间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