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筠咬唇低声说出了直白的话语,认错般的语气里却带上了几丝不自觉的媚态。
面对养子这般坦诚的态度,纪承赫也有些无奈起来,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下的情欲升腾得愈发撩人,偏偏眼前的小家伙却还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
父子两人心思各异的情况下,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间内越发浓郁的信息素。
纪筠只觉得心跳越发的厉害,甚至鬓角也微微冒汗,腿间的雌穴更是不用说,早已是泥泞一片了
而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在解决任何公事时都能够做到果断决绝。但是换上眼前泫然欲泣的养子,纪承赫第一次觉得内心燥热了起来。
有一种异样的占有欲逼迫着自己去做些什么,狠狠地惩罚眼前胆大包天的小家伙。
“父亲您,不喜欢我吗?”
面对着父亲的沉默,纪筠鼓起勇气再度追问了一句,甚至情不自禁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对于此刻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发情期的青年来讲,几乎每次压抑住呻吟的欲望开口说一句话都要耗费全身的意志力。
想要被父亲亲吻和抚摸的欲望仿佛恶魔一般地诱惑着青年,只有眼前的能够让自己得到身心的满足与高潮,即便他是自己的父亲
纪承赫终于忍不住伸手按在了青年的手腕上,将那只作乱的手掌轻轻拨开了。
“父亲?”
纪筠哽咽着被父亲拉扯开手腕,不可置信地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你发情期到了,知道吗?”
察觉到养子身体的异样,纪承赫饱含情欲的声音在纪筠耳边响起,醇厚的嗓音低沉而又带着几分克制。
纪承赫伸手将养子从床上拦腰抱起,轻飘飘的青年好似一根羽毛一般依附在自己怀里不住地喘息着。
养子异样潮红的面颊和额角的汗水,无一不在昭示着眼前的已经陷入了人生的第一次发情期。
纪筠无力地伸出手腕抱住父亲的脖颈,迷茫中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父亲抱出了小小的次卧。
纪承赫抱着养子一直走到了自己的房间,才将怀里的带着一丝强势地按倒在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养子后颈敏感发热的腺体。
“呜——嗯哈,好奇怪,父亲!”
纪筠迷迷糊糊地被发情期的情欲逼得快要发疯了,却又惦记着父亲的回答而不住地挣扎着。
被信息素影响得同样情欲沸腾起来的男人粗暴地对着怀里小家伙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羞得纪筠下意识得呻吟娇喘起来。
“好疼呜,父亲?不要打了”
纪筠喘息着跪趴在床上,被父亲提着腰摆一下子脱掉了裤子,被淫液彻底打湿的臀瓣瞬间暴露了出来,臀缝间嫩红色的阴唇仿佛失禁一般地流淌出一股股湿热的淫液。
欣赏着养子腿间淫荡绮丽的景色,纪承赫仿佛惩罚一般地控制着力度对着青年的臀瓣来回扇了几巴掌,甚至牢牢握住臀瓣揉搓起来。
“啊~唔,嗯哈!”
陷入情欲中的青年,仅仅是被掌捆臀瓣身体也产生了巨大的快感。摇晃着雪白的小屁股,在父亲的掌心下扭动挣扎。甚至手脚并用地试图向前爬动,逃离身后可怕的快感。
纪承赫却不打算再给养子逃跑的机会了,甚至眼前反抗性的逃跑举动一下子激起了天生的施暴欲和掌控欲,男人伸手握住养子白嫩的脚踝,将人重新拖回了胯下牢牢按住双手。
“听话。”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准备好的医疗盒子里找出了抑制剂。
“呜嗯哈,爸爸下面好痒,好难受”
情绪激动之下,纪筠甚至喊出了小时候才会喊出的称呼,比敬语般的“父亲”多了几丝亲昵,也更隐含了几分背德的快感与刺激。
“你发情期到了,知道么?”
纪承赫俯视着身下蜷缩成一团的养子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是在提醒眼前的养子,还是在提醒自己心中越发凶猛的欲望。
青年饱满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正对着自己胯间的肉根瑟瑟发抖着,仿佛只要自己挺身压下,就能够彻底标记这个脆弱的。
“发情期?”
纪筠低声重复着父亲的话语,青年脑海里的意识已经越发虚弱,本能地对男人畏惧又渴望。既渴望着父亲给予自己无尽的快感,却又有一种即将被男人彻底标记的恐惧。
“发情期的生殖腔会彻底打开,一旦被插入就会被终身标记,你们生理课上没有教这些吗?”
在信息素毫无保留的勾引之下,男人的信息素其实同样陷入了情欲之中。然而身体的情欲却又与理智上的克制相互纠缠着。
标记的意义到底是不一样的。
身为一辈子可以标记无数个,但是一旦被完全标记,这一生都会无法离开标记自己的。无数之间的悲剧都是以的妥协和死亡告终的。
而眼前的养子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在纪承赫这样年纪的男人的眼里,纪筠依然是个一个不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