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九不知阿瑢心中所想,他已被欲望的快感冲昏了头脑,警惕性都下降了许多。
他低喘着,将阿瑢的两条细腿抬起来盘在自己的腰上,两手托着她挺翘丰满的tun部抬高些。
他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借着yIn水的润滑,咕叽一声,坚硬粗大的rou棒瞬间没入紧致的膣腔内。
被紧致的腔道夹的停顿了一会,太九喘息着,耸动胯部继续往里推,一点点的往里挤,入到一半,他用力的顶进去,啪的一声,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阿瑢的会Yin处。
“嗯唔”硕大的gui头重重的撞击着深处的宫颈,里面又酸又胀,阿瑢嘤咛着,白嫩的身子被撞得颤动了两下,两条大腿无力的搭在太九的腰上。
太九垂眸,看着两人的结合处,他粗长的性器整根都没入进去了,两人的耻骨紧紧的贴在一起,他黑色的Yin毛覆盖在阿瑢白净无毛的xue口处。
白与黑的对比,视觉上的冲击,看得他全身的血ye都往身下涌去。
太九觉得自己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硬邦邦的,胀得他发疼。
他压抑不住身体里的欲火,耸动胯部开始快速的抽送起来,炙热坚硬如烙铁般的rou棒撑开两片shi漉漉的花唇,用力的顶进去,直直的插到底部,撞击研磨着深处的花芯。
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再尽根拔出,拔出至xue口时,又用力的插进去,一下接着一下,寂静的房间里不停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粗大的jing身一遍又一遍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阿瑢白嫩的身子开始泛起一层浅浅的粉色。
她紧紧的皱着眉头,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模样,手指无力的握成拳,粉嫩的唇瓣里溢出破碎的呻yin,小巧的鼻尖和光洁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这个混蛋,每次都要那么用力的撞她,插的那么深,她里面一阵酸疼,又粗又长的rou棒,撑得她下面似是要裂开一样。
也不知他们东皇家的传统如何,那个气盾真的能护住孩子吗?他每次都那么不知节制的横冲直撞着,也亏得孩子够坚强,不然早出事了。
太九低头亲了亲阿瑢的小嘴,性感的薄唇里溢出一声低yin,他愉悦的低叹道:“哼真紧你cao起来怎么那么舒服呢?”
每次插进去时,那shi滑的软rou便会紧紧的咬着他,把他往里吸,似一张张shi濡的小嘴一般,吸得粗硬的rou棒青筋暴起,令人舒爽不已。
他越插越亢奋,剧烈的快感不断的从下腹涌上来,身体似触电一般,爽得他骨头都酥了。
真的是太紧了,shi热紧致,柔软滑腻,rou棒一插进去,便被紧紧咬住,如登仙境一般,销魂蚀骨。
太九受不住如此紧致的腔道不停的收缩、绞杀,充血发紫的gui头被狭窄的宫口绞得一阵生疼,隐隐有射Jing的冲动。
他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阿瑢的身体两侧,耸动胯部快速的抽动着,那耸动的频率快得令人看不清,只能听到一阵啪啪啪的拍打声。
热汗从他的鬓角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太九急促的喘息着,即将到达高chao。
这时突然响起阿瑢意乱情迷的呼唤声。
她伸出两只细白的玉臂,搂着太九的脖颈,凑到他耳边,娇媚的呻yin道:“唔宴之哥哥,你好厉害,阿瑢受不住了,宴之哥哥,快射给阿瑢,阿瑢喜欢你”
身体像是从温暖的火炉中突然坠入冰窟,太九身子一僵,剑眉紧蹙,那双漆黑的眸子Yin沉的可怕。
身体里的情欲瞬间熄灭,深埋在阿瑢体内的巨兽突然软了下来,没射出来的Jingye全都堵在了沉甸甸的囊袋里。
太九一脸怒气的看着身下闭着双眸,还在不停的唤着“宴之哥哥”的阿瑢。
他伸出大手掐着她的下颚,用冰冷Yin沉的语气,缓缓的质问道:“宴之哥哥是谁?”
她居然敢在他身下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真是活腻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挑战他的底线,真当他是死的吗?!
脸颊被掐的生疼,那股迷香的药效已经过去,阿瑢缓缓睁开眼眸,她状似未完全清醒的模样,迷迷蒙蒙的,又唤了声:“宴之哥哥,阿瑢好疼,你以前不会弄疼阿瑢,今日怎么了?”
该死的女人,还在叫!
太九摇着阿瑢的肩膀,生气的低吼道:“涂山瑢,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是谁?”
阿瑢唇角微扬,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她缓缓掀开眼帘,定睛看了两眼太九,随即一脸愤怒的斥责道:“殿下,这是做何?半夜闯入女子闺房里,未经许可,便肆意jianyIn,殿下你的气节和Cao守呢?”
太九并未理会阿瑢的斥责,他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只是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低怒的,又再问了一遍:“宴之哥哥是谁?他是你的情郎吗?你之前是不是和他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