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不出来的,但我愿意尝试,反正,夜还很长。”
白觉几乎是在发出邀约了。
他对自己从来残忍。
果然,孟清世呼吸一滞,放在白觉tun上的手重重按压下,白觉因吃痛而轻呼一声,然后乖乖地把伤痕累累的部位送上去任他玩弄。
孟清世捏了几下因伤痛而发烫的tunrou,任那肿胀却依然手感极好的一团在手中变化着形状,然后指尖划到tun缝之间,用力拨开。
那藏着xue口的隐秘地带露出来,是还白皙着的,因为白觉情动,色泽深润的xue口瑟瑟地翕张着。
孟清世把皮带侧着,压在了那柔嫩的一处,笑问:“即便这样,你也愿意尝试么?”
他在那个隐蔽的,甚至没怎么经历过摩擦的部位明示。
白觉哆嗦一下,点点头,说:“愿意的,不过可能没有效果。”
以他的体质,再敏感的部位,遭了剧烈的痛楚,也不大可能带来快感。
不过如果孟清世想惩罚那处,那么他也随他。
他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脸庞贴在床板上塌腰撅tun,以手扒开两瓣通红的tun,将那白皙柔嫩的一处暴露出来,送到孟清世手下。
孟清世叹息一声,抬起皮带狠狠一下敲在了白觉的tun缝中。
皮带对叠起来,窄窄的侧边也有近一指宽,略有些毛糙,砸在柔软shi润的部位,带来尖锐的痛。
而白觉脸上烧红,心底酸涩。
交织着无边无际的压抑与苦楚。
被抚弄跳起的性欲在刺痛之下退却,小白觉也有些疲靡,他正了正姿态,等着接下来疾风骤雨的痛。
然而孟清世放轻了力道。
他拿捏住分寸,挑逗一般轻拍的时候,带来的痛不再剧烈,杂了令人难耐的麻痒,白觉的呼吸声略带哭腔。
他真的被打到勃起了。
“清世!清世!”他喊出了声。
孟清世讶异着停手,就听到白觉哭求:“求你,用力一点。”
这话一出,孟清世的呼吸愈发粗重。
他看着被打到微微泛红的那处,看着瑟缩不已的小花,压抑着狠狠捣进去,Cao到那销魂一处红肿糜软的念头,问:“为什么?”
他笑:“你明明那么怕痛,怎么不求我停手?”
白觉一抖,可他本来就在瑟缩,那一抖也就不是很明显了。
孟清世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了什么,只是不知道,他看出了多少。
于是他沉默以对,少说少错。
孟清世却躬身,用空着的手握住了他的命根子,仍旧有笑意:“原来你硬了,怎么,这么抗拒在我面前露出yIn荡的一面么?”
白觉依然沉默,可是他兴奋着的小东西吐露着前列腺ye,诚实地给予了反应。
敏感部位的挑逗,与言辞上的侮辱,能给人带来兴奋,热血冲入海绵体,让那欲望前端涨大挺直。
这是人的生理本能,他又不是性冷感,当然不会除外。
只是到底有些难堪罢了。
“我宁愿要痛。”白觉说,奋力把肿胀钝痛的两瓣tunrou掰开,翕张的xue口给施暴者以邀请。
“那我如你所愿。”孟清世说着,狠狠一皮带砸下,白觉轻喘着,欲望前端又因这一下子而疲软。
怪难受的。
孟清世这时说出后半句话:“——才怪!”
他快速撸动着白觉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然后轻轻地一下一下抽打在白觉的tun缝里,动作幅度也很快。
在tun瓣的对比衬托下,那点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酥痒几乎要把白觉逼疯了。
那是情热。
他耐不住脸上滚烫,遍体通红,呼吸之间带着压抑又暧昧的喘,不争气的小东西在孟清世手下缓缓勃起胀大,恢复了Jing神。
他已经没什么余隙去思考乱七八糟的东西,满脑子都被痛感与快感侵占。
理性和那些人与魔物的思考,都被挤在角落。
剧烈的痛感稳定思维,可这种不上不下的痛,竟让快感愈发强烈,把他的思维搅成一片浆糊。
眼前是一片耀目的白。
白觉低喘一声,射在了孟清世的手上,胸膛起伏不止,石楠花的气息悄然在不大的房间里弥漫。
“快乐么?”孟清世问着,舔了下手心的白而粘腻的ye体。
腥,微膻,微苦,有点咸。
他轻“啧”一声,看着那些ye体从指缝和手掌边缘银线一般坠落。
淋在地上,床上,以及白觉伤痕渐渐消退,颜色浅了一分的tun上。
白觉瑟缩一下,难堪到难以言喻。
他听到了那一点水声,拼命地摇着头。
孟清世居然尝了,他怎么就尝了
然而他料到很多,比如孟清世的暴虐狠戾,却没有料到人的劣根性。
以及恶意与羞辱究竟会是什么模样。
他虽然见过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