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劫,寻到了,便生出嫉妒,嫉妒那些人凭什么能先得师尊垂青,然后又怨安无恙这人没有心没有情,难道修为果真那般重要?还是谢尤鸿才是师尊念念不忘之人?
安无恙被捉着颠鸾倒凤,那种仿佛要将他整个灵魂都吞吃进去的紧致和炽热让他陌生地感到掌握不住,对方年轻光滑的身体带着蓬勃的生命力,流畅的肌肉曲线下隐藏着力量,不知轻重地撞过来,就像是一头莽撞的野兽,粗重的低吼与淋漓的汗水,都将那份优雅矜持抹杀殆尽。
“师尊,有时候,弟子真的很羡慕师兄们。”明邬舔着男人脖颈上的嫩肉,语气危险,“师尊的第一次如果是我的话,可不会就那么草率地享用了。”
安无恙皱紧眉头,虽面容泛红,眼神却极冷。他压着喘息,轻声训斥:“不知所谓!”
“呵”回应他的是明邬莫名愉悦的轻笑。
心中快速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下一秒即是预感成真。
昏暗中的热浪一丈翻过一丈,青年夹紧臀部研磨着那敏感的肉根,又伸手抚弄男人精壮光滑的肉体。
“师尊,师兄他们一定没有这么碰过你吧?”,
安无恙的思绪刚有一瞬的放空,又马上被胸前和腰腹上的触感刺激得乱了呼吸。
对方俯低身,像是不容他有片刻喘息般伸出舌头插入他的双唇中逗弄,另一只手则是大不敬地掐着他的臀尖,配合腰部抬落的动作,将那比主人配合多了的肉根送往更紧致的深处研磨戳弄。
呼吸交错之间尽是两人乱成一团的喘息,安无恙被明邬的舌尖挑逗得头部发热、浑身发麻,失去了主动权,他就从一头冰冷无情的雄狮变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野猫。
怎么会有冷酷的人因为亲吻而想要流泪?
明邬一面纠缠着对方的软舌,一面替男人擦去了眼尾的泪水。他的心被这温热的泪水熨烫得柔软无比,尤其是当对方逐渐沉迷于他给予的快感,由被动变主动,勾着他的舌尖给出回应。明邬恨不得两人就这么做死在床上。
“师尊,你真可爱”模糊的喃语消失在两人吻得火热的双唇间,明邬的眼神暗沉而火热,此时紧紧盯着安无恙,若有人置身其境,估计就要对明邬这副入了魔般的模样目瞪口呆。
两人的交欢渐入佳境,不久,安无恙一张俊脸面色潮红,像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欲滴,声音裹着情欲的气息,性感地低吟呐喊,更是惹得明邬不知满足地汲取。
充盈的灵力随着高潮迭起而源源不断地涌入安无恙体内,让他身心舒畅的同时,意识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而明邬却没有丝毫停下的欲望,他仍含着安无恙泄过不久的孽根,唇角带笑地安抚男人恼怒的情绪。
“只是这样,师尊就满足了吗?”青年压低嗓子,带着诱哄的意味,“弟子的灵力尚且有余,难道师尊不想再压榨一下吗?”
说着,他低头朝安无恙耳边低低地喘了一声,再温声服软道:“还是弟子服侍得不够好?那便让师尊来好好教导弟子,师尊你说好吗?”
安无恙被他用有意挽留的后面堵得哑口无言,半推半就地被夹着腰又做了一次,结果发现对方还精神得很,完全不像一副修为被榨干的样子。
安无恙即刻黑了脸:“把捆仙绳给我解开。”
再这样下去,被榨干的反倒是他才对。
明邬这时也不担心人跑了,笑眯眯地松开对方再缠上去,两人坦诚相见,肌肤相亲地依偎着。
他于黑暗中开口,语气是初尝情事后的食髓知味:
“师尊,弟子还想再亲亲你,可以请师尊张嘴伸一下舌头吗?”
安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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