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慢点啊啊啊唔,我真的受不住了丢了,丢了啊!”谢清扬的身子天生就是用来享受性爱的,这点他自己知道,他的嫩逼水多紧致,轻易就被人捅穿,浑身又都是敏感点,被玩熟了之后更是一身的媚劲儿,长腿夹着李秉的腰瓮声瓮气地求操。
“嗡嗡嗡”李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估计是看见他们这么久没回去所以打电话过来询问。
有了看片的那一次后,他们就经常做爱,谢清扬的身子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做一次好7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他们最大胆的一次就是在课堂上玩他的逼。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靠墙的位置,因为是自习他胆子大了不少,直接就把手伸进他校服裤子里,隔着内裤就揉他的逼。
他浑身都很白,现下细腻瓷白的皮肤沾了些许汗珠,青年完美的胴体勾得李秉下腹越发火热,深埋于逼中的鸡巴更是毫不客气,顺势在宫口又厮磨了一阵儿,爽得他脚背紧绷,脚趾蜷起,花穴就像开了阀门的水龙头,淫水止都止不住,一个劲儿往出涌,紫黑的肉棒阻了它们的道儿,淫水就一股脑儿地全浇在龟头上了,爽得李秉也不时发出餍足的喟叹。
“不不要了嗯哼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行了啊!好粗、好硬要被弄坏了啊啊啊,好爽,操的我好爽,啊,不要,要插坏我了啊啊!”
鸡巴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捅进娇嫩的内壁,硕大的龟头肆意横行,结实的胸膛霸道的摩擦着柔软有弹性的大奶。就这么把他悬在半空,而后便重重的顶弄起了腰臀,随着每一步的颠簸,谢清扬被高高抛起,又含着那粗长的鸡巴重重落下。那柔软的逼就这么含着那巨屌,随着上下抛飞的动作套弄着那大鸡巴,四溅的液体随着每次上下进出,被挤出花穴,甚至连地板上都溅上了些许的湿液。
每次落下,那耻骨就紧密的相贴合,发出啪的一声响,巨屌顺利的挤开窄紧的小浪逼,顶入最深处的花心,几乎要将那一点顶穿。
“嗯嗯大鸡巴好烫唔别,磨我的骚心啊啊好舒服”
“想啊,想吃大鸡巴”谢清扬有些气喘,眼眶湿漉漉的仿佛含着泪,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花唇,扒拉着火热的棒身,难耐的上下磨蹭。
李秉手从谢清扬腋下穿过,将劲瘦的青年环抱住,大长腿迈出,开始在小小的隔间里前前后后地走动。厕所的隔间不算大也不算小,但足够两个人活动了,李秉的大步子迈出去,谢清扬就挂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颠,硕大的火热在宫颈口磨过来擦过去,每一次带来的都是令人战栗的快感。
上大学之后他觉得他应该放弃他们这种奇怪的关系,毕竟他以后一定会娶妻生子的,但是没几天他就很想那个被大鸡巴操得红肿外翻的柔软大阴唇,被挤压变形的弹性大奶子,还有湿热紧致的骚穴屁眼,
“哈好大好硬好舒服哦里面里面也痒,好痒啊”大鸡巴进入身体之后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越来越空虚,他扭动纤细的腰肢放开了掰逼的手,继而勾住了他的肩背,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都靠在李秉身上。
骚逼不停地收缩,十指紧紧的陷入那紧实的肩背,他小猫一样的吟叫。小逼左突右扭着,全方位的挤压他坚硬如铁的炙热,娇穴深处仿佛有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地吮吸着拉扯着,只怕控制力稍弱的人,这便就忍不住精关一松了。
的,越发地嘴馋起那根尺寸傲人的肉棍子来。
每一下都对着骚心一个劲儿地磨,骚心是很娇贵的地方,磨个三两下谢清扬就耐不住了,脊椎像是被一节节蛀空了似的,软的不行,鸡蛋大小的龟头烫得骚心直哆嗦,快感来得又猛又急,他到底是有些顾及着外面,不太敢叫出声,只能绷紧了脚背,双手紧紧扒着李秉的背,一面小声呻吟一面浑身打哆嗦。
李秉见此不再迟疑,直接挺动胯部将大鸡巴挤了进去,硕大如鸡蛋般的龟头挤进狭窄的入口,逼口被撑大成了一个圆,里面满满的春水一股脑儿全浇了出来,把紫黑的柱身浇得湿透透的。
“额啊啊太深了不要额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啊啊”
男人狂风暴雨般凶猛的捣干着湿润的骚逼,身体紧绷着用最迅猛至极的速度狠狠撞击绯红的臀肉,恨不得将这个骚逼彻底操烂。
李秉快速和对面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抬起谢清扬软软贴在他大腿上的小腿盘在腰上,拍了拍谢清扬的翘屁股:“快点,他们在催了,抱紧我,秉哥给你好好治治痒病。”
谢清扬修长的双腿环住李秉健壮的雄腰,手就攀在他背后,全身上下唯一的支点就落在那根火热粗长的鸡巴上。他把腿夹得更紧,手也一并使力,不让自己有一点掉落的危险,李秉的巨物足足有二十公分多,他自己的阴道比一般人要敏感得多,这一下子被人操坏花心,怕是连子宫口都被破开了,爽得他骚逼一阵收缩痉挛。
电话被接听,谢清扬听到手机里传来细微的女声,估计是程珊珊打来的,他干脆故意使坏,收缩阴道内壁,配合着上下起伏的身体,满足的吃着又粗又长,还热度惊人的肉棍,这根肉棍实在是太粗了,乃至连柱身上暴起的每一根青茎他都能用骚逼清晰地感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