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碾过一块石子,将时玉从沈辨身上颠起来又落下,直如沈辨耸动肉棒将他狠狠肏了一记似的,时玉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呻吟,臀肉被迫拍打在沈辨腿根,啪啪作响,羞得时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头垂得更低了些,努力抠挖着,可穆桑的精水又多又浓,时间一久,变成糊状黏着在小穴里,极难流出来,时玉犹豫了一瞬,手指试探着在自己穴眼里抠挖起来,可惜他指法生疏,只将精水搅得满穴都是,却并没能挖出多少来。
依旧滚烫的肉棒在骚穴里上下进出,因为姿势的缘故远比穆桑进入得更深,时玉虽毫无技巧,但因着对心上人的愧疚,骚穴极尽讨好之能事,层层叠叠的软肉将肉棒裹了又裹,吸了又吸,学着让穆桑爽快过的动作收紧穴肉,每一次进入都控制力道将沈辨的肉棒咬得舒坦至极。
时玉保持着跪地的姿态提起屁股,自己掰开小穴,将穴眼扯成一个铜钱大小的圆洞,往沈辨肉棒上套,车夫故意折辱他,将马车赶得左右乱晃,沈辨的龟头几次浅浅肏入他穴口,又被颠了出去。
他方才专注下身,现在才发觉,沈辨下身,不知何时已支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性器鼓鼓囊囊挤在裤裆里,打在头顶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热烈。
他坐得又快又狠,对自己毫不留情,沈辨极长的肉棒一下肏穿了整条骚穴,硕大的囊袋紧紧挤在穴口,火热的肉棒硬邦邦杵在穴眼里,挤开每一寸媚肉,直抵宫口,肏得时玉一时失声,被钉在肉棒上一动也不敢动,头抵在栏杆上腰肢轻颤,轻轻喘息着。
等将骚穴里一汪精液排了干净,时玉才转回沈辨身边,重复刚才掰开自己穴口,坐上沈辨的肉棒的动作,上下耸动。
“嗯嗯哈”
“呃啊哈哈”
“小母狗,要用你的小骚逼用力挤才可以的。”
“唔唔”沈辨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含混的音节。
穆桑戏谑提醒。
时玉额头抵地,一手撑在地上,一手紧紧抓住肏入骚穴的瓶子,向上高高撅着屁股,吞吃瓶子的模样被众人一览无余
沈辨得了趣,肉棒竟情不自禁的在他骚穴里旋转搅动起来,不时碾磨过那一处让时玉激爽的软肉,时玉被穆桑肏了几次之后本来下体钝痛,感觉迟钝,却被沈辨的轻柔挑逗又勾起极致酥痒,在一个颠簸中挨了一记重肏后淫水如失禁一般喷涌而出,纷纷浇在沈辨龟头。
他没有将沈辨裤子更往下褪,这是如今他唯一能稍稍维护些许的沈辨尊严。
“沈大哥,我我、开始了”
穆桑淫笑着提醒。
他被细颈瓶这一下肏得不住轻喘,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爬起身,跪坐在细颈瓶上,推挤着穴肉将骚穴里的浓精挤进瓶子里,透过半透明的瓶身,能朦胧看见有殷红的媚肉因时玉太过用力的推挤而漏出体外,又悄然缩回,白色的精液缓缓从骚穴里流出,灌进瓶身。
说这话时,因为害怕时间来不及,他还不敢停下,一直耸动着屁股将骚穴串在沈辨肉棒上抽插。
时玉闻言,当真咬着牙将精力集中在下身,穴肉用力向下推挤,配合着手指的抠挖,白浊精液一团一团挤出体外,流了时玉满手。时玉重复了几次,直到穴中空空,才用袖角又仔仔细细擦了一次阴户和手。
“小母狗,你的时间可不多哦。”
时玉低低道,“还有些脏,但没有时间了,抱歉”
沈辨肉棒一颤,滚
周遭的敌军发出一阵哄笑。
“啊嗯”
沈辨被绑得不能动弹,只能时玉坐在肉棒上自己动。时玉垂睫忍下眼泪,回忆着在穆桑胯下挨肏的经验,提起腰轻轻耸动,用骚穴自发套弄吮吸起沈辨的阳具。
“啊哈”时玉害怕阴精漏出体外,将自己从肉棒上拔出来时忙用一手捂紧穴口,一手将细颈瓶拿到身下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插。便在此时囚车一颠,时玉身形不稳向前栽倒,冰冷的瓶颈立刻尽数插入他骚穴中,只留下浑圆的瓶腹被夹在穴外,穴口被撑到极致,艰难的吞进冰冷死物,精液倒是一丝未漏,像一只串在瓶子上的肉蚌,紧张开合着蚌肉,泌出腥臊的汁液。
他羞愧到不敢抬头,伸出手去解沈辨的腰带,撩开外袍将亵裤拉下一点,早已火热的性器立刻弹跳而出,向上怒立着顶在时玉白皙的小腹,因肿胀充血几乎成了紫红色。
正如穆桑所言,沈辨早就欲火焚身,时玉毫无技巧的抽插也能沈辨迅速泄了第一次,滚烫的浊精狠狠射在肉壁上,激出时玉软腻的吟哦。
“啊不啊嗯”时玉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定是让沈辨觉得下贱极了,却怎么也忍不住淋漓洒下的骚水,心中悲苦,抵在沈辨肩头,颤声道:“对不起嗯沈啊沈大、哥哈”
沈辨肉棒被撩拨得火热肿胀,龟头上裹着薄薄一层时玉穴中的淫液,几欲炸裂,时玉心下发急,一手抓住沈辨的性器,对准自己穴口,往下一坐——
沈辨的性器比穆桑略细一些,却极长,时玉瞧着都觉小穴发疼,但爱屋及乌,并不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