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微微喘息道:“一定一定又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唔我这处怎会怎会溢出奶水?”
枯雨直喊冤枉,想着自家娘子倒真是爽过之后便不认账了,他无奈道:“相公便有通天之能,也不敢用在娘子的身上啊,若是一个不小心,弄坏了娘子身体可怎生是好?”
赵云水下意识地便答道:“哼,我这淫荡的身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他话才说完,又觉不对,连忙道:“我又并非双性之体,现下也未曾孕育子嗣,怎么会总之肯定都是你这白杂毛搞得鬼。”
枯雨叹了口气,上前含住了赵云水的唇瓣,无奈说道:“方才还是好相公,现在便是白杂毛了。”他轻轻撬开赵云水的牙齿,舌尖带着奶水的甜香滑入对方口中,随着酥麻感而来的便是那股自己的味道,赵云水与枯雨的舌交缠在一处,许久才舍得分开。
两人的唇舌如此翻云覆雨地纠缠了片刻,枯雨又耐心地将散落的肚兜拾起替赵云水穿上:“且不论其他,娘子这处以后指不定还会分泌奶水,可要好好保护才是。”
赵云水见他这般动作,心中唯有讶异,后穴也痒得厉害,又道:“你今日却也不同寻常,居然没有没有捅进来。”
枯雨从地上将那骰子又取了来放入赵云水手中,口中兀自笑道:“娘子若是如此迫不及待,现下便也可以先来吞吞鸡巴。”
赵云水咽着口水,光是瞧着枯雨下摆那若隐若现的巨物,他便一阵春心萌动起来。心中却是又起了非要较劲的心思:我就看看你这淫贼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如此想着,又将那骰子一抛,谁想又是一个偌大的舔字。
枯雨便问道:“这回娘子是要舔哪里呢?来尝尝大鸡巴的味道如何?”
赵云水心中早有计量,若是让他舔一舔那肉根,恐怕没一会自己便会忍不住坐上去,所以么他朝着枯雨的方向轻轻张开了双腿,将对方魂牵梦萦的骚穴口展现在了枯雨面前,粉红色的穴口紧紧闭合着,即使操过了再多次也依旧紧致若处子,那细缝将内里的美好景色悉数遮掩住,唯一流下的便只有那汩汩晶莹透亮的淫水,犹如山间清泉,从细缝中流淌下来。
“嗯相公相公来帮我舔舔”赵云水直接抬起腿放在了枯雨的肩上,让枯雨剧烈那神秘的幽谷只有寸余的距离,因为后穴被改造过的缘故,淫水的骚味反而不再浓厚,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幽暗的花香。赵云水从未如此大胆地勾引过枯雨,此刻心头莫名兴奋起来,又是紧张又是刺激,他骚穴中的淫水翻滚着,直接喷射在了枯雨的脸上,里面的媚肉透出些许,正在轻轻地蠕动着,闪耀着动人的光泽。
枯雨再也忍受不住,舌头直探骚穴,以无比强硬的姿态捅入其中将穴口分开,灵活地在内里打转,压,舔,吮,吸,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还伸出手去在穴口周围用整齐的指甲刮擦着。赵云水哪里还忍得住,一阵接一阵的淫水涌出,只知道不停地喘着气。
“哎,这马车可真是华丽,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小姐的?”
“你瞧,连个马夫也没有,这马倒是有灵性一般地朝前走去。”
耳畔突然传来少女的议论声,赵云水陡然一惊,却又被枯雨舔得无法控制自己,全身痉挛着到了高潮。
“好相公,外头外头有人,别别再舔了唔不行了”
枯雨抬头朝外看去,只见稍微被风吹起的帘外,两名妙龄少女正提着果篮站在不远处瞧着他们的马车。枯雨心生一计,猝不及防地直捣黄龙,将鸡巴深深埋入了赵云水体内。后者雪臀虽是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却仍是大惊失色:“你你怎么”
他还来不及斥责枯雨的莽撞,那白毛道士便掀了帘来,朝那两名少女的方向高声道:“两位小姐,我家夫人口干,可否将篮中水果卖与我些许?”
那两名少女正遐想着这马车里会是如何丰神俊朗的郎君,此刻见了枯雨,脸色都绯红地低下头来,其中一个大胆些的,方才跑了过去,好奇地瞧着枯雨。
赵云水趴在帘边,从外头看起来只像是枯雨站在赵云水身后,却是全然不查两人的下身竟是紧密结合在一处的。他光是瞧了那少女一眼,便知她怕是春心勃发,渴望与这马车中的富家公子来一段姻缘。
枯雨也像是故意一般,轻轻将那银钱放入少女掌心之中,那女子见他出手如此阔绰,禁不住又说道:“道长倒真是疼爱夫人呢。”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仍是在枯雨身上滴溜溜地打着转,好像期望他做些什么似的。
枯雨便故意提胯往赵云水骚穴中一顶,口中却笑道:“谁让我前世惹了这一段孽缘呢。”
那少女便吃吃地笑了起来,将瓜果递给枯雨时还调皮地用手指在他掌心中刮了几下:“兴许道长前世不止一段孽缘,而是有好几段呢。”
话中勾引的心思已是昭然若揭,赵云水被枯雨顶得直哼哼,肉欲几乎要将理智磨得一干二净,他实在想出言告诉这少女自己还在这里,可又怕出口便是不成调的呻吟。赵云水索性便绞紧了后穴,想让枯雨快些结束这段‘艳遇’,他稍后再来好好惩罚他。谁想枯雨表情仍是不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