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搂住了她,突然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那一次被人打得半死的小扒手,是你送到医院还垫了医药费。单位后面的流浪猫,除了我们科室的小伙子,只有你在喂。虽然你和管清洁的阿姨总是吵架,但每天送热水的时候总是会记得多给她一壶,因为她要给孙子泡壶花茶。就连前些天咱们抓的雏妓,也是你不嫌脏得帮她们清理伤口。还有那一天”
那里有淡淡的腥味,刺激着她的荷尔蒙,她感到自己的阴道开始
他明显被吓到了,搂着她的手都松了力道,“这”
她的心底莫名的变得有些焦躁,不安的说:“为什么?全单位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能接受么?”
解开了他的制服和衬衣的扣子,一把把背心撩起来,柔滑的手掌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抚摸着,这是健壮的青年男人,不是松垮垮的肚腩。她扭着腰慢慢蹲下去,用红润的嘴唇亲了亲他的胸膛。男人的乳头也是很敏感的,她用舌尖一挑,就感受到了他浑身的紧绷。
追求?她撇了撇唇角,大概也只有这个好人会用这么可爱的词了。她一直是在勾引,勾引那个老鳏夫,想坐上局长夫人的宝座。
不想再让他的肉棒束缚在碍事的衣服里,她打算开始今晚的放纵,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她蹲坐在自己的脚跟上,抬着眼睛望着他,把嘴慢慢的凑近了他的裤链,轻轻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拉锁,一面轻轻哼着一面往下拉开。
过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或多或少感到别扭的。
做爱,是不需要结婚证的。
昨天那老东西的女儿打了电话给她,让她知道了才高中的小姑娘骂人可以多么难听。她不信邪,今天又尝试了一次,才知道果然如那丫头所说,这老东西怕女儿和有的男人怕老婆一样。鸡巴都快从裤子里挺出来了,也他妈的不敢和她痛快一次。
算了,一直这样她也累了。
“我愿意。我非常愿意娶你,你应该知道的。”他没有用敢这个字,而是用很木讷的声音说愿意。
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不是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女人的变化她还是能了解几分的,虽然不知道她今晚变化的原因,但这时候追究原因无异于犯傻,“因为我喜欢你,虽然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但还是喜欢着你。我知道你一直在”他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词汇,迟疑了一下,“在追求局长,所以被你拒绝,我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他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迟疑了一下,手重新搂住了她的腰,“好,我和你做。”
她隔着裤子揉着他的阴茎,抚摸着他的阴囊,干脆的打断了他:“我想做爱,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做?你不做,我就去找别人。”
她微微笑了笑,灵活的手指慢慢挪向了他的裤裆,“我不管之后你和我会怎么样,也许明天酒醒了,我就还是以前的我了,我只想问你,现在,就在这个地方,”她顿了一顿,想用一个让自己更加兴奋的说法,“你想操我么?”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她能理解他的惊讶。不仅仅是因为她拒绝过他很多次,也是因为她在局里的风评确实很差,差到想娶她的人一定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所以如果他说不,她也可以理解,而且也不影响她接下来打算做的事情。不想娶她的男人,一样会想上她。
她一向是个敢想敢做的女人,她直接的抬起头,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下去,我只想在这里待会儿。而且我想问你,如果我愿意嫁给你,你敢娶我么?”
“啊?”他显然不知道她的意思。
不管是不是因为醉了,她现在想告别这种生活,这个天台,正适合用来和新生活的开始,进行一场零距离的接触。
他的嘴突然被她捂住,她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你一天到晚不用工作的么,净盯着我看啊?”
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的肉棒更加兴奋,高高的昂了起来。
裤裆里的阴茎迅速的勃起,她的手心清楚地感觉到了那里的硬度,很粗,也不会太短,是能让她快活一下的好家伙。她按住他急匆匆摸进自己短裙里面的手,娇喘着说:“别别急,我先帮你弄一下。”
他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阵仗,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着粗喘起来。
绿油油的帽子,谁也不想戴着玩儿。
不过她当然不会离开,她喜欢这个天台,为了现在的职位与那个主任偷情的时候,她就是在这里被那只干瘦的手玩弄到了高潮,第一次尝到了那销魂的滋味。
她在他怀里窝了一会儿,轻轻开口:“这天台基本没什么人会上来。”
这当然只是开始而已,她用嘴拉开了他的裤链,用嘴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热气腾腾的阴茎啪的跳了出来,轻轻打在她的脸上,她吃吃笑着,用脸颊在龟头上磨蹭起来。
这样的一根肉棒,一定能填满她阴道的每一寸空间,她兴奋的想着,一手圈住阴茎的根部,用舌尖尝着他的味道,一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隔着内裤和丝袜用力压着渐渐感到兴奋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