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糟猪脚
“骆作岩!”孟月笙挣扎着欲从床上爬起来。
骆作岩一把压着他后腰把人拖回来,低声在他耳边咬牙道:“这会儿不叫先生了?”
“真的不行......”孟月笙被逼的快要哭出来,豆大的泪珠在黑白分明的眼眶中打转,他像是一条不慎跳上岸的河鱼,翕合着粉嫩的唇瓣,用力呼气。
骆作岩这会儿是顾不上骆夫人那些小心思了,因着背对自己的人的啜泣缓缓放柔动作,但仍不容抗拒地把孟月笙翻转过来。
孟月笙对着他更加怕,明明昨夜才做过,怎么,怎么......
骆夫人愈想愈发委屈,伸出纤细白嫩的双臂换上骆作岩的脖颈,颤颤巍巍地在他耳边求饶:“一会儿,轻......轻点儿成吗?”
骆作岩耳边一阵痒意,听他这话又心疼又心痒,俯下身把孟月笙小巧的耳垂在齿间又吮又咬。
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这般小心翼翼......可,真是,惹人疼的要命。
“别......”孟月笙猛然缩了一下,在骆作岩怀里团的更紧了,双手攥紧骆作岩的衣襟,由于用力,粉白的指尖变得煞白。
孟月笙双目紧闭,贝齿衔起下唇,一副怕的要命却又纵容骆作岩来的样子,好不可怜。
骆作岩炙热,带着些许老茧的掌心在孟月笙纤细的腰身划过,慢慢探到衣摆下,缓缓抚过孟月笙细嫩如牛ru的肌肤。
孟月笙忍不住地想哭,又十分敏感,骆作岩手掌所过之处像是带着高温,留下一片粉红的暧昧痕迹。
身上猛然一凉,孟月笙泪眼朦胧地睁开眼,不解地看着俯起身的骆作岩,冷清的声音也染上情欲的缠绵:“先......先生,不做吗?”
骆作岩从上俯瞰下来,把孟月笙一副柔弱的样子看了个遍,他的衣衫早已被解开,昨日留下的红痕仍残留在釉白的胸膛,甚至变得深紫,看上去一副被狠狠折磨过得样子。
“今日饶了你。”骆作岩喉结上下一滑,压低嗓音,拇指在孟月笙殷红的唇瓣上轻轻揉捏。
孟月笙得了好不光不卖乖,反而得寸进尺,挺起布满情欲痕迹的胸膛攀上骆作岩的臂膀:“亲一下。”说着,他目光含羞带怯地对上骆作岩深邃的瞳眸,一副小心翼翼却又十分珍惜的模样。
骆作岩‘哼’了一声,叹息道:“不知好歹。”说罢,俯身而下,吻上孟月笙红润的唇瓣。
“......嗯。”孟月笙被吻的意识模糊,灵巧的小舌下意识去跟随口腔里多出来的来客,亮晶的涎ye在两人深吻的空隙不慎滴落。
骆作岩心中的欲焰再次高涨,大手不老实地往下探去,在绵软的股沟间摸到一片濡shi,他一阵好笑,哑着声音:“真不要?”慵懒又染上情欲的声音在孟月笙耳边低语,把孟月笙坚定不移的心搅得稀巴烂。
孟月笙忍不住打了个机灵,声音软下来求饶:“真不行,今日不要好不好......”
骆作岩不容置否,没出声,指尖轻柔地探入孟月笙身下紧致温暖的后xue。
“啊......有些痛......”孟月笙眼尾霎时红了,伸手抵在骆作岩胸膛,根本来不及反应,周身瞬间被好闻的气息包裹。
骆作岩在他颈边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印子:“宝贝儿,忍忍。”手下动作不停,复而又加了一指,探了进去。
孟月笙情动了,后xue渐渐分泌出更多暧昧的ye体,小洞开始不耐地收缩,空虚的要命。
骆作岩有些好笑:“想要了?”
孟月笙不好意思地把手臂挡在脸上,别过头不肯看他。
骆作岩不再说他,单手撸动两下硬挺的Yinjing,把手指从孟月笙后xue抽了出来。
“嗯......”后xue忽然空出,孟月笙不适地低哼一声,淡粉的后xue在空气中收缩两下。
骆作岩故意使坏,偏生不进去,在孟月笙胸前粉嫩的红缨上重重吮吸着。
孟月笙不自在地梃挺腰,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环上骆作岩的劲腰,脚丫子在他背后轻轻挠了两下,两颊飞上情欲的红晕,嘴里嘟囔似的说:“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