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严格的单人床,还算宽敞,两个人睡也并没有太挤。雷伸手揽着西蒙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亲吻,金发青年刚经历了一场颇为愉悦的性爱,也不怎么抗拒对方这样的强势,他被雷揽着吻了一会,和对方松开之后,靠在青年的肩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没有课,西蒙醒的很迟,醒来之后他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相貌精致的金发青年赤着上身,从雪白的床铺上坐了起来,他的金发微微蓬乱着散在肩上,似乎是刚刚睡醒的缘故,还有些迷迷瞪瞪的,漂亮的脖子上尽是点点红痕。雷走进屋子里的时候,正看到这样的画面,金发美人见他走了进来,迟钝的转过头来眨了眨眼,又兀的露出一个绚丽的笑容,朝他伸出一只手来。
相貌俊美的军校生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才关上门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俯下身同他接吻,又忍不住的在他细白的皮肤上烙下了几枚痕迹,才直起身子。
“去买早餐了吗?”西蒙看了看他放在一边的盒子,随口问着,从里面拿出一罐甜牛奶来。揭开盖子的时候,他看着里面雪白的奶液,突然兴起了恶劣的心思,便仰头含了一点白色的牛奶,卷在舌尖上,极富暗示意味的探出来展示给雷看,那双漂亮的凤眼水盈盈的,媚的勾人。雷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睥了他一会,便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牛奶罐放到一边,把人硬是按倒在了床铺上,手也探到了他的股缝,西蒙一看自己玩过了火,挣了两下又实在挣扎不开,只好急急的求饶,又凑过去亲了对方好一会。雷昨天晚上本来就怎么发泄过,又被他不知死活的撩起了火,现在压在他身上僵持了半晌,才慢吞吞的放他起来。
西蒙讨了个没趣,也不敢再惹他了,就乖乖的吃早饭,余光无意中看到旁边自己的床铺整洁如新,才奇怪的“咦”了一声,“你整理过了吗?”
雷没有回应他,在他吃早饭的时候就拉开了椅子坐在了书桌前,似乎是在预习功课。西蒙这次不怪对方不理自己了,毕竟他昨晚刚刚得了好处,善后什么的还都是雷来做的,他现在落的清闲,当然不会去故意触对方的霉头。
虽然西蒙的床已经整理出来了,可是那之后他还是每天和雷睡在一块,两个人刚刚确定了关系,正是热恋的时候,又恰好是室友,免不了的从早到晚的腻在一起,雷的性格冷了一些,但是在一些小事上却面面俱到的细心,简直是标准的二十四孝男友,从西蒙的每日三餐到功课学习,能照顾到的地方全都顾的到,西蒙风流了这些年,却还没碰到过雷这种类型的人,觉得新奇有趣的同时,又觉得这种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感觉确实不错。
唯一让他不太满意的一点是,他们的性生活其实不太和谐,除了野外训练回来的那天晚上之外,雷再也没同意过和他上床,偶尔他撩的狠了,还会被黑发青年给压倒——并不是开玩笑的那一种,他能感觉到雷是真的想上他,不过他以讨厌在下为理由一直拒绝,两个人就会就此僵持好半天,最后常常是以雷放过他告终。
他们开课的第一个星期,西蒙收到过亚伯约他出去见面的通讯,他拒绝了,结果隔天就被对方堵在了教学楼的厕所里,那时候正在上历史课,西蒙嫌这节课无聊,他去撩雷,青年又不怎么搭理他——昨天晚上他和雷还因为谁在上位的问题起了一番争执,最后又没做成——故此十分无聊的翘课到厕所里打了局游戏,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棕发青年站在盥洗台前慢条斯理的洗着手,见他出来,青年抬起头来,隔着镜子,琥珀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
西蒙怔了一下,也笑了起来,他走到黑色的洗手台前拧开水阀,向对方打招呼,“亚伯,好久不见,这么巧。”
“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棕发青年垂下眼睛,抽出一边的手帕纸,一点一点的把手上的水擦干净,状似随意的开口问道:“昨天叫你怎么不来,这么久没见,想见你一面你还拒绝,可是让我有点伤心了。”
他这番话说的直白,西蒙听着,却又笑了起来,“没办法,我倒是想出去,不过最近在谈恋爱,男朋友比较爱吃醋,想来想去也只能推掉了。”
“谈恋爱?”亚伯倒是真没想到这一出,他上下打量了金发青年一会,“和谁,怎么没告诉我。”
“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西蒙无辜的看着他,“你见过的,我的那位室友,怎么,难道我不能谈恋爱吗?”
听到他的回答,亚伯的神情忽然变得微妙了起来,他古怪的看了西蒙一眼,再次开口,“你是说,那个雷?”
“不行吗?”西蒙好奇的歪了歪头,“有什么奇怪的?”
亚伯面色古怪,半晌,却又笑了起来,“那种人,你也咽的下去吗,不怕扎破喉咙?”
金发青年皱起了眉,他直觉亚伯在暗示些什么,却又听不出来,心想难道是说雷的性格让人不太舒服的意思?
“雷虽然看着冷了一点,不过其实人是很好的。”他下意识的替雷说了两句好话,又开玩笑似的开口,“诺兰少爷,在我面前这么说我的男友,可有点不太礼貌了。”
亚伯倚在墙上,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