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其实还回过一次孤儿院,那是他们认识一年后的一个圣诞节,白第一次收到了别人送给自己的圣诞礼物。那个礼物是一个带着黑色丝绸蝴蝶结的全黑玩具熊。
自从白被莫起了名字后,再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他了,他在孤儿院的生活也好上了许多。尽管仍然没有朋友,没有老师的关心,但他已经不再觉得那么生活那么难熬,心里总有一份期待,期待着和她的再次相遇。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和她的第二次相遇会在那么窘迫的情况下。孤儿院早就得到了莫氏千金要来孤儿院参加圣诞活动的通知,只是这种通知并没有告诉普通不被重视的孩子,因此白是更加不可能得知这一的消息了。
白并不对圣诞节有任何期待,可圣诞节是整个孤儿院最大的节日,每次过节都需要筹备许久。圣诞夜那天,白被差使着干了一天的活,都没能好好地坐下来休息一下。才刚有时间喝了瓶水歇息一下,又被叫着去迎接贵宾的到来。
白在校门口和一众孤儿门站了许久,久的都快站不稳了,才有一辆黑色的林肯加长缓缓开来。由于是冬天,车里的人并没有下车,而是直接开到礼堂门口,走到温暖的礼堂里参加晚宴。
白不得不拖着被冻地瑟瑟发抖的身体来到礼堂。礼堂里开足了暖气,从冰冷的地方一下到温暖的地方,白不由的打了一个颤。也是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感受到已经急迫地不行的尿意。可是晚宴的开场不予许任何走动,校长讲话也又慢又长,他站在人群里已经无法控制地小幅度夹着双腿来原地踱步。
周围的人看见他这幅模样,有些不怀好意地开始小声嘲笑,低声互相还在赌他什么时候会尿shi裤子。
他咬紧牙冠,不愿被他们看笑话,好不容易等到校长讲完话,活动开始的一瞬间,拔腿就跑,一路冲出礼堂想到隔壁的休息室的厕所去。
可是他没想到休息室被锁上了,他已经憋不住了,他一手紧紧扣着两腿间,快速的在原地跺脚,一手无力地拍打着门,祈求着门会突然打开。
似乎是他绝望地心情被人听见,休息室的门真的被人从里面打开了。他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进去,直接撞在里面那人的身上。
他身上的寒气让接住他的人轻轻颤了一下。他听见有人在呵斥自己,“还不快走开,你知不知道自己撞到了谁。”他们似乎想要上前拉开他,可白现在一动都动不了,他感觉贴身的裤子已经一点点变得温暖起来,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垂着头眼睛瞪得老大,努力忍住不流出泪来。
“没事,你们都出去吧,是我的朋友来看我了。”熟悉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他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瞬间浑身的血ye都冲到了头顶,他讷讷地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可是小姐......"
"都出去。"不容置喙的命令,让那些人都不情愿地离开了休息室。
“你,没事吧,哪里摔伤了没?”她看着他满脸红色,眼睛shi漉漉地吃惊地看着自己,而身体却仍旧保持着扑倒自己的姿势。
“你先起来吧,我扶你过去”她伸手想扶他起来,可没想他的脸更红了。
“别,别动我,”他羞的想把脸埋到地板下面,他一动就有更多的ye体流淌出来,要不是冬天穿的裤子够厚,不然地上早就能聚成一滩水了。
莫很快发现了他的异常,放软声音道,“没关系的,别紧张,慢慢地,再稍微忍耐一下。”
白脸烫的都快烧起来了,她知道自己又憋不住了。怎么每次他都是以那么丢脸的方式在她面前出现呢。
他努力吸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体,然后迈着内八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哪个标志挪去。他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抓着她的手,可是不管他多么多么努力地忍耐,他还是在移动了几米后就僵在了原地。大量的ye体快速地shi透了他的棉裤,无声地被布料吸收干净。他羞愧地泪水终于忍不住从脸上落下,他低声地抽噎着,腿还保持着内八的姿势,那个在裆部的手掌被牢牢夹在腿间淋了个透。
“没关系的小白,别难过了。”莫温柔地安抚着努力不哭出声地男孩,她把他的头抱进怀里,轻轻撸着他的背脊,像她妈妈哄她一样温柔地说道,“小白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小白尿裤子的样子也最可爱了。不要难过了啊,我不会说出去的,这是我们俩的秘密。”
小小年纪的白很快就被莫三言两语哄好了,虽然不再流泪,但是还是在比他还小的小女孩怀里红透了脸。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没参加圣诞夜的活动,莫偷偷地把自己带来的衣服给小白换上,瞒着所有人偷跑到孤儿院无人的阁楼里看星星聊天。也就是在那时候,莫送给了他一个玩偶熊,告诉他它会一直陪伴着他,只要他看见小熊,就能想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