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旅舍内一直呆着,外面雪大,渡边诚困了,缠着夏澧哄自己睡觉,手一伸就准确地放在妈妈的胸上。
夏澧脸微微红了,却没有阻止小诚,手掌轻轻地搭在小诚的手背上,默许了小诚的行为。渡边诚趁机揉了揉手掌下圆润柔软的nai球,撒娇让妈妈快哄哄自己。
夏澧轻轻地抚摸小诚的额发,待小诚的呼吸慢慢地平息下来,他也靠过去亲亲小诚的额头,抱着小诚睡午觉。两人睡午觉睡了一下午,后来还是美智子来敲门,他们急匆匆地起来,发现天已经黑了。
美智子邀请他们去吃晚餐,两人一起来到一楼的客房,恭子和青山已经等候多时,青山特意为他们准备了温酒,邀请他们一起用餐,榻榻米上的案桌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夏澧很感动,自己在这里住店,老板家居然连吃食都全包了。
“想当年,我也是很会弹三味线呢。”美智子为夏澧倒满酒,“渡边君要喝酒吗?酒是三年前买的呢,味道应该要更加浓厚一些了。”
“真的吗?太谢谢了,小诚,你要喝酒吗?”
夏澧用胳膊捅了捅渡边诚,渡边诚立即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让美智子帮自己倒满了酒杯。
“我想起以前和朋友一起去京都,也是这样被艺ji招待着用食。”渡边诚和夏澧轻轻碰杯,浅啜一口杯中清酒,“如今在小樽,觉得比在京都更加美妙。”
“真的吗?!不过我年轻的时候还真想要去当艺ji呢,能够穿各种鲜艳漂亮的和服,梳华丽的发髻,还特意去和朋友去找了三味线师傅。”美智子捂着嘴难为情地笑起来,“后来我改变主意了,我想,每天打扮得那么漂亮,可要是不能结婚可怎么办啊,虽然我很想去京都做艺ji学徒,但我本身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我想在家里过相夫教子的生活,最后只能很遗憾地放弃了。”
“去把三味线拿来吧,美智子,唱首祝酒歌招待客人。”
“好,那我先去拿三味线,请两位客人等待一下,失礼了。”
趁着妻子去取三味线的空隙,青山向两个客人说起了美智子,“她可有把好嗓子,要是年轻的时候真的去做艺ji,说不定会大红大紫。去唱演歌,肯定能够出名。”
“真的吗?”
“真的,她的歌声配上三味线,那可真是美妙。”
美智子抱着三味线再次回到了会客厅,她用玳瑁做成的拨子拨动琴弦,三味线发出清幽的声音。夏澧听见三味线的琴音,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背直发凉。
美智子用一种沧桑亲切的嗓音轻轻地唱起了一首雪国民谣,明明歌词十分欢快,可曲调却凄清幽静,悲哀难抑,夏澧打了个寒噤,忙喝下一口热酒暖身。
渡边诚倒是一动不动,正沉浸在美智子的歌声中,她用一种轻快的声音去唱这首歌谣,但三味线的声音总是带着一股冷意,或许这就是国家间的差异,夏澧莫名其妙地想起了柳宗元的《小石潭记》中的“凄神寒骨,悄怆幽邃。”
见夏澧的酒杯空了,美智子停止了拨奏,为夏澧的酒杯倒满温酒,她不再继续唱那首民谣,而是用演歌的方式唱起了一首祝酒歌。
“今日是君正式踏入人生旅途的日子
祝君越过波涛险阻
杯中展翅欲飞的仙鹤和象征长寿的gui
是对君深深的祝愿”
美智子举起酒杯,四人轻轻碰杯,夏澧喝下一盅,美智子又为他和渡边诚倒满,祝酒歌却未随着动作停歇。
“喜庆的酒穿肠而过
酩酊大醉,欢歌为君祝福
为君未来所遇的良缘而畅饮祝贺
失志与落魄都是人之常情,在所难免
即使花朵也能抵御暴雨”
觥筹交错,四人喝了不少的酒,夏澧已经显露醉意。饭后,渡边诚谢过热情的老板,带着夏澧回了楼上的房间,打开纸门,他带着衣物准备带夏澧去外面泡一泡温泉。夏澧不能喝酒,酒品也不怎么好,喝醉里最喜欢神神叨叨地说胡话,渡边诚喂他吃过醒酒药,带他去院后的温泉里泡澡。
夏澧将一只脚伸进温泉里,用脚掌拨动着水花,再一个猛子扎进温泉里,还把未作好下水准备的渡边诚硬生生地拉进温泉里。
“来嘛,下来一起泡温泉啊。”
夏澧脸红红的,酒意未消,渡边诚被他拉下水,脚下是空的,没踩稳,差点呛水,下意思一把抱住夏澧,脸埋进了妈妈柔软的胸脯。
渡边诚看着喝醉了的夏澧,想起自己第一次得到妈妈,妈妈也是喝醉了,就那样倒在他的怀里,连走路都走不了,人都醉过去了,根本就不省人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趁着那次机会,他把自己的亲妈搞到了手,让夏澧成了自己的人。
夏澧不能喝酒,这个他知道,其实那些清酒的酒Jing度数并不高,夏澧没喝得醉死过去,但话明显地比之前多了,言行举止也变得有些幼稚。
不过,这样的妈妈真是第一次见呢!渡边诚看着夏澧把头扎进水里,只看见水面上冒出一串泡泡,再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