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塞了第一口后,东妸就闭紧了牙关,正好咬住了他正后撤的食指。
满嘴的咸腥味连舌尖都在抵触,更不用说他被夹住的手指下部还在她口腔里扫荡,一定要把这些ye体均开。
“不松开?要我这样一直插着?”东不嵊晃了晃手指,用指尖搔刮她的下牙床。
东妸被射了满脸,前面的发丝上都是Jingye,滴答滴答地往下滑,她紧闭着眼,小声抽噎着默默松开牙齿,可他还是没有把手指拿出去。
他似乎是靠近了她一点,正在观察她可怜又可爱的脸蛋。
“我来教宝宝该怎么做,如果有人这么对你的话...”他低着眉看她,好整以暇地再加了根手指进去,“咬断他,狠狠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东妸浑身颤抖,泪水糊着浊ye,显得她楚楚可怜,即使感受到唇齿间两根硬物表层皮rou的柔软,她也下不了嘴,她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她不能...
“咬!”他加重了语气,又用力塞了点进去。
东妸张开了嘴,猛摇着头后退,抓着身后的东西瘫软着攀上书桌,胡乱摸索着桌上的纸巾。
“别动,”东不嵊展开长臂,用的是非常满意的语气,勾住她的小腹把她揽回来,“我来。”
还没等他擦干净她脸上的污浊,她刚能睁开眼就推开他跑回自己房间里,趴在浴室的洗浴台上干呕,又用洗面nai把脸搓洗了三遍。
书房里的男人从胸膛里发出一阵闷笑,他还保持着坐着的动作,狰狞的屌物半软地蛰伏在腹下黑色毛发里。
他的手指搭在桌上,一下一下地轻叩桌面。
很好,他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终于把她养成了他手里的金丝雀,永远是他飞不走的笼中鸟。
只差一步,他摩挲着手臂回味她柔软小腹的触感,只要有了孩子,她就一定会心甘情愿的。
东妸洗干净了脸,顾不上穿鞋,光着脚跑到楼下,她小脸苍白,后背全是冷汗。
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跑出去!跑出去!不能和爸爸待在一起!
她冲下楼梯,拐弯时到大门时差点撞到刚从玄关口走出来的人。
穿着暗色条纹西装的男人按着她的肩膀,稳住她因为用力过猛而差点打滑的身体,脸上扬起和善的微笑:“早上好,小姐,您昨晚睡得好吗?”
“...庄特助?”东妸喃喃出声,无措地拉住他的手臂。
“你救救...”话还没说完,她猛然想到,眼前的人也是爸爸的人!不对...她绝望的发现,她周围的人,哪个不是他的人呢?
她全身无力,瘫软着跌到地上,眼里的光慢慢暗了下去。
李石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杵在门口一脸寒气地看着庄腾宇。
“您怎么了?”庄腾宇连忙把她扶起来,小姐是在看到他的时候突然发生状况的,要是被老板看到他可就完了!
庄腾宇身后还有一个东妸从没有见过的女人,明艳的红唇让东妸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看到东妸疑惑的目光,庄腾宇向她介绍:“这一位是先生新聘用的秘书。”
秘书?爸爸之前是没有秘书的,只有一支Jing英特助团队。
眼前端端正正站着的女人是个大美人,从大波浪的头发丝到染着红指甲的纤细手指都透着股子Jing致而知性的美感,大美人秘书笑不露齿,低睨着眼问她:“东先生在楼上吗?”
一听到爸爸的名字,东妸的眼神有些闪躲:“..对,他在书房。”
两人上了楼后,庄腾宇压低了声音:“注意自己的身份。”
女人轻哼了声,不置可否。
她之前动了点手段,能确定那位身边没有除了一个独生女以外没有其他别的女人,凭着她的脸蛋和身段,想要哪个男人还搞不到手?
跟在东不嵊身边近十年的庄特助叹了口气,又来了一个没脑子的,总有人听不懂人话,不撞南墙不回头,一心奢想不属于自己的神祗。
呵,最后丢人的还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