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了各自回家的时候,柳卿才把准备的钢笔拿出来送给书煜,他怕书煜不肯要,所以直接把东西塞给他转头就跑。书煜应该是很喜欢的,虽然马上就追了电话来问多少钱,柳卿当然不肯说,书煜没有坚持追问,只是谢过收下,后来好几年一直用着呢。
等回了金主的家,柳卿还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真的不用还债了,人可能有时候就是贱得慌,他背着这笔债好多年了,柳卿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有还清的那一天,就一直这么任由欺凌,得过且过。如今债务没了,对柳卿来说简直就像是连活着的目的和意义都变得模糊了,柳卿是真的,因为突如其来的自由而不安恐慌着。
这不正常,柳卿知道,但他却没有自行处理这些情绪的能力,以往这种时候柳卿的求助对象都是书煜,现在第一个出现在脑海中的人却是金主。
想到沈先生柳卿突然没那么慌乱了,脑海中的那个人,沉稳内敛,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甚至有点可怕,但莫名总是能给柳卿无限的安全感,柳卿深呼吸稳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情绪,偷偷在想,下次见面是不是可以问问金主呢?
具体要问什么柳卿自己也闹不清,他当然不是要解除合同,柳卿只是觉得,对他说“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样子”,还教他要保护自己不能被别人欺负的沈先生,一定会帮他解决这个难题的。
柳卿揣着对金主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的进入了梦乡,却在半夜被惊醒,屋子里黑漆漆没有亮灯,有人把他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将他的双手反剪固定在后腰,正扶着一根火热的rou棍要往雌xue里捅。
柳卿惊吓过度条件反射挣扎,却连腰都没能直起来,轻而易举就被镇压,控制住他的人力气大得不像话,柳卿怕自己再反抗又会被掐脖子,就瞪大了水汽模糊的眼,抖抖瑟瑟地顺从了。
直到火热的性器顶入还略显干涩的雌xue,那种不像样的尺寸才终于让柳卿意识到身后的人是金主。恐惧和惊惶瞬间退得干干净净,柳卿一边腹诽要玩这种也不提前知会一声,一边努力放松自己去接纳金主的硕大,却到底还是因为缺乏前戏而疼得小声呜咽。
金主带着一身戾气抽插进出,柳卿能听到他粗重又杂乱的喘息,这个沈先生太反常了,反常到柳卿根本顾不上害怕,如果自己的身体对沈先生来说还有点作用,那怎么折腾都可以。
雌xue其实很习惯粗暴的性爱,除了最开始那几下疼得不行,很快就应为自我保护而泌出了大量yIn水,虽然还是有类似被撕裂的那种火辣辣的疼,却不是那么难以忍受,柳卿咬着被单浑浑噩噩,委委屈屈地在想这绝对算!必须要加钱!
沈铖是被他那个疯子老爹摆了一道,布局近一年今天差点满盘皆输,沈铖给人的印象一直运筹帷幄深不可测,就算失败也败得从容,从他那张万年的冰山扑克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沈铖那近乎病态的偏执。
失败对于沈铖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他当然生气当然暴躁,只是这些情绪从来没有第二个人见过,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就失心疯了一样,跑到小男ji这里来,做着这些不可理喻的事。
又是一下失控的深顶,身下的人闷哼着胡乱挣扎,双膝奋力在床单上蹭来蹭去,也没能挪动分毫,软糯可怜的哭声听起来脆弱又无助,却只想让人弄出更多这种悦耳的呻yin,沈铖搂紧了身下的人,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制着,手也很自然地往小男ji胯间摸去。
摸到一个软绵绵的小rou块,没记错的话之前这里是可以硬的,沈铖试着去爱抚揉弄这条没什么Jing神的小rou虫,小男ji颤得更厉害了,抬起脖颈无助地摇头,却仍旧只是呜呜咽咽地哭yin,声音微弱可怜,一下又一下撩着沈铖心底的一根弦,让沈铖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般粗暴的对待这个小可怜?
沈铖瞬间冷静下来,亲了亲小男ji的后颈,察觉到身下人猛地一颤,小心翼翼将自己抽了出来。小男ji紧绷的身体随之瘫软,沈铖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翻成了正面,对上一双泪汪汪几乎失焦的红肿眼睛,沈铖伸手去擦他脸上shi乎乎的泪痕。
小男ji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做了,张口带着哭腔求,“沈先生可以呜可以的”
沈铖对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恼,没能明白柳卿的话语,蹙眉问道,“可以什么?”
小男ji冲着他掰开自己被蹂躏得红肿发烫的雌xue,“可以随便使用沈先生可以随便用”
沈铖的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缩,他不能理解小男ji说这话的意思,只知道先前那些被他硬压下去的情绪,又叫嚣起来快要失去控制了,沈铖眯起了眼,俯下身去抵上了小男ji的额头,带着些许侵略的意味问道,“害怕吗?”
小男ji很乖,不隐瞒也不骗人,瑟缩着点点头,却又补充了一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所以请沈先生轻点,轻一点”
真是太
太什么沈铖自己也说不清,那些明明已经被压下去,掺杂着怒火的欲望,就这样被小男ji再次撩拨起来,沈铖没有客气,将自己火热的性器直接插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