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闹到小孩都要自杀的地步了。
他不是不想让小孩怀孕，事实上，的本能早就促使季铎填满自己的，占有他，让他的身上充满啃咬出来的啮痕和齿印，甚至摩挲着小孩的脸、咬着小孩的耳垂，一遍一遍地进入小孩，把他入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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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就想把小孩锁在自己的身边，锁几年、几十年都不够，要锁一辈子，直到死了也不让季玖离开。
那是战争开始的第三年，共和国暂时打回了原来的三十二度分割线。失地虽然被收复，但是已经被敌国军队的铁蹄踩踏，将一块块富庶之地蹂躏成了焦土。
“多少？”季铎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可舍不得把自己的鸟儿放出去。
晕了，季铎想着，这样会着凉的。他把季玖小穴里的白浊迅速清理干净了，再用布把他擦了干净。
他的房子被烧毁，钱财全都被烧成了灰烬，有门路的熟人都各自乘飞船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没赶上一趟黑市航班，关系都耗尽了，手上的大钻石戒指也赔了出去。
他没有听到小孩子的回答。
不少人已经到了卖儿卖女才能换取食物活下去的地步，季玖的父母就是他们中的一份子。
他们刚才做了一次，虽然没有射进季玖的生殖腔，但是季铎觉得还是该小心一点好。]]
季铎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想到小孩那时候手臂上一刀刀自残的痕迹，又想起小孩弄不到毒药，就吞了牙膏，痛得在地上打滚......
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就是季玖。至于为什么要卖季玖，因为这个孩子最漂亮，能卖的钱最多。]]
季铎低下头去看，却发现小孩已经疼昏了。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布满了冷汗。虽然是抱怨着男人，季玖的手指却还抓住了季铎不放。
似乎是因为哭得太累了，季玖睡得很安分。季铎就陡然想到了一件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包药，打算喂给季玖。
季铎当时听得好笑，说你这一副样子、还倒真是商人脾气。
季玖笑得并不情愿，那副表情更像是酝酿着哭泣。]]
但是这么小年纪的生产危险得很，季玖的身体又弱，到时候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没了，季铎想自己怕是要疯掉了。
季玖的父亲本来是个当地的一个小商人，前几年商业投资得当，赚了一笔钱，买了房子和车，过得还算不错。但是战争一来，一切都成了空。
小孩的头上脏得很，衣服也破破烂烂的，只有一张脸是白白净净的，一双水灵灵的桃花眼不安地盯着季铎。
他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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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些年轻，净会些甜言蜜语，他说不惯那些蜜罐子的话，可是季铎印象里，都喜欢这些，他的孩子那么笨，会不会就这么被人骗去了。]]
二的时候闹得要死要活，整天皱着眉头，饭也是吃一两口，在吃些就吐出来，一张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都瘦成了瓜子脸。
季铎想着，又似提醒的说了一句：“我不管你和谁在聊，反正你别去信那些鬼话。”
季玖的父亲嘴咧得更开了，他讨好似的说道：“一个金币。只要一个金币，大人。”
季玖的确是在他一众兄弟姐妹里最漂亮的那一个，但也是身体最弱的那个，战争来临之后他生个感冒都要花费大量钱财，而那时他的父亲根本无力承担药费，自然是想把这个拖累甩出去。
季铎撑着床垫坐在床边，季玖的脑袋还靠在他的手上，浅浅的呼吸一缕一缕地拂过男人的手掌，柔柔的，带着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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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很乖的...大人，一个金币，对您来说，也不多不是吗...哈
男人胡乱地扯了件挂在一边的自己的睡袍把小孩的身体罩住了，抱着他去床上。
他显然是心疼的，他也知道这归根到底是自己默许了学校的霸凌才造成的。但是他又舍不得舍弃这些，谁知道没了这一切后，他的小孩会不会跟人跑了。
季铎看着小孩，就不由得想起季玖最初被自己捡到的时候。
季玖期待着的成年解除领养关系，只不过是季铎骗骗小孩子的罢了。
小孩子扭头看了眼正在谄媚地笑着的父亲，又转头瞧了眼季铎，他挪动着脚步更加贴近身边的母亲，好像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安地揪紧了母亲的衣角。
他称得上是粗鲁地把小孩从母亲那扯过来，硬拉着小孩的肩膀让他抬起头，对着季铎笑。
季铎起初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小孩青春期了心事多了，硬拉着小孩让他去学校。结果后来，季玖得抑郁症更加严重了，他连房间也不愿意出，什么人都不想见，每天躲在被窝里哭。
季铎带着共和国的军队进驻边境星系的时候，看到这里的人们的脸上神色都麻木不仁，像是有了今天就没了明天。
那是一双湿漉漉的仿佛密林深处的小鹿般的眼睛，棕褐色的眼眸里倒映出男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