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門鎖轉動聲,緊接著便是秦廉那獨特的講話方式。
「這門怎麼打不開?誰他媽在裡面?別妨礙爺找樂子啊!美人別急,爺等等就讓妳爽翻天。」說話間,隱約還能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嗚噎聲。
又轉了幾下門把,秦廉便直接踹開了門,原本在床上的嚴月只來得及將陽諾拉到放著電視的矮牆另一端,就聽到秦廉拖著不斷掙扎的女人往床的地方走去,行進間偶爾還會停下來發出邪惡性格獨有的大笑聲。
嚴月將陽諾壓在牆角,自己跨坐在他身上,緊張的稟住不知道需不需要的呼吸。
狀態不對的陽諾卻不管那麼多,此時的嚴月緊緊貼著他,他便親暱的蹭著,從內褲中探出的龜頭更是努力的在嚴月腿間依舊濕滑的地帶尋找屬於它的入口。
感受到陽諾的動作,嚴月沒多想,順手就伸指彈了下去,陽諾繃著身子顫了顫,發出不曉得是痛還是舒服的呻yin,嚇的嚴月連忙伸手摀住他的口鼻。
這微微起身的姿勢剛好方便陽諾將rou棒送入嚴月濕潤的小xue中,就算有繩子綁著,他也盡他所能的開始最大幅度的擺動。
早就期待著被滿足的身體突然被填滿,嚴月的理智瞬間被快感取代,手指不自覺的出力,竟是將陽諾的口鼻掩的更嚴實,掌心都能感受到他像是因為缺氧而更加費力的呼吸。
陰囊被繩子綁著的陽諾每一次上頂都會感受到揪扯的疼,可是渴望高chao的本能又不斷的驅使他繼續,加上呼吸被嚴月剝奪,腦中只剩下在死前得爽完一波的想法。
牆的那端,女人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身後,被迫將胸高高挺起。原先應該是用來堵嘴的布團吸滿了口水,被扔在一旁。她的上衣被掀到頭部,蓋住女人的視線,卻不妨礙她發出抗拒的聲音。
秦廉壓著女人張開的雙腿,將她的裙子內褲脫到膝蓋,一手撐著上身,一手探進花叢,尋找幽徑入口和開門珠,嘴裡含著女人挺翹的ru房,時不時的啃咬著悄悄立起的ru頭。
「秦爺,不要啊!放了我吧!啊嗯」
「這騷娘們,妳身體可不是這麼跟爺說的啊,聽聽這聲音,像是不要的樣子?妳根本就是在饞爺的身子吧?」秦廉的手指輕易的挑起女人的慾望,進出間發出明顯的水聲。
「我、我沒有,我懷孕了,不可以啊唔」
「沒事,孩子搞沒了,爺再補妳一個就是,誰叫妳饞爺的身子呢?爺可是難得日行一善呢!」
隔著矮牆聽到秦廉的話,嚴月實在很想吐槽,可陽諾用一種死了也要爽的架勢在衝刺,給她一種從來沒體會過的爽感,根本沒法分神,只能緊緊攀著陽諾,貝齒咬著他緊繃的肩頸交界處,手掌繼續死死的摁在他臉上。
就這樣,嚴月在牆的兩端此起彼落的rou體撞擊聲中迎來高chao。
待她從高chao中回神,發現陽諾不知道是被自己悶死還是爽死,整個人變得更為透明並往上飄,隱隱有著昇天的傾向。
「阿諾!」發現自己碰不到對方的嚴月慌得大喊,讓牆那端的秦廉停下了動作,警戒的靠近。
跟秦廉對上眼的那一刻,嚴月以為自己也要完蛋,絕望的閉上眼。
「寶貝,怎麼了?怎麼冒了那麼多汗?」陽諾的聲音出現在耳邊。
嚴月睜開眼,發現自己仍在房間內,而陽諾開了夜燈,正一臉擔心的替她擦去額上的冷汗。
「我夢到你在我懷裡昇天了」想了想,嚴月又挑了比較正常的部分來說,略去可能是她物理超渡他的那塊。
「那我一定是幸福的死去了。」陽諾替她擦完汗,又幫她將散亂的頭髮稍做整理,才親了親她的嘴,關上夜燈,握著她的手躺回床上。
房裡很黑,嚴月只能依稀看見他望著自己的眼裡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像是在告速她:「別怕,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