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年少時的夢,卻異常清晰,偶爾恍惚時,還會想起羊的笑和狼的眼。
十八歲,正是被同儕與大考壓力同時折磨的年紀。
目睹了男友與閨蜜的背叛成了最後一根稻草,負面情緒壓垮了她的那時,浴缸裡放滿了溫熱的水,她割開自己的手腕,任由鮮血染紅浴缸。
儘管鮮血潺潺,她卻感覺不到痛,只是平靜的任由淚水滑落,像是在哀悼自己的青春年華。
恍惚間,她似乎回到了每天上學時的公車站,上車再下車,來到的卻是陌生的站點。
她走到服務台前,還沒開口,服務台的小姐已經替她指好了方向,還安排了志工帶路。
順著走去,然後轉進志工替她打開的門。
進門左手邊是個小廚房,再過去是個有著大浴缸的浴室,右手邊的屏風遮擋了一些視線,但仍看得出屏風後面是張大床。
她試圖關門上鎖,卻差點把門給拆了,只能勉強的把門闔上。
往前走了幾步便能看清楚大床,床的兩邊各站著一個男人,較矮的眼角帶笑,較高的氣質冷淡。兩人同樣都只穿著一件遮不住那昂揚挺立的巨物的小內褲,高個子身上還掛著一個桃紅色的跳蛋,臉色看起來極差。
注意到嚴月進來,兩人停下手中的動作,高個子更是一把扯下身上的跳蛋,冷冷的說了聲要先吃點東西便逕自往廚房走去。
「姊姊!妳喜歡怎麼樣的呀?我可nai可狼喔!」矮個子蹦蹦跳跳的來到她身邊,一把抱住了她,nai聲nai氣的問著。
「省省吧你。」高個子在廚房一邊撕開泡麵的包裝一邊吐槽。
「我也不知道」
「那姊姊叫什麼呀?」
「嚴月。」她機械式的回答著問題,雙眼直盯著整齊的床鋪,依稀還能看見一對男女匆匆下床離開的樣子。
「別露出那麼哀傷的表情嘛!來這裡就是要快樂的呀!不然給妳摸摸我的腹肌?雖然沒有狼哥哥的那麼厲害,但也不差了。」矮個子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腹肌摸去。
指尖被結實的觸感熨燙著,順著六塊腹肌往下,是更為熾熱的火炬。
「喜歡羊嗎?」羊抓著嚴月的手隔著內褲套弄起來,nainai的聲音在她耳邊誘哄著問道。
嚴月羞的縮回了手,扭著身子沒回答,卻意外的讓rou棒滑進雙腿間,不偏不倚的頂著洞口,透明的ye體將那一區蹭的一片濕滑。
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衣服不曉得什麼時候全被脫了個Jing光。
「原來月姊姊想要直接來。」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抱著嚴月躺到床上,拉開內褲便長驅直入。
突入時衝破阻礙的感覺讓羊愣了愣,然而勢頭太猛也沒能煞住,衝到底了才僵著身子看著懷裡的女人。
「闖禍了?」突然安靜下來的氣氛讓待在廚房的狼忍不住探頭問道。
「嗯」羊悶悶的回。
身為當事人兼被害者的嚴月卻是一臉木然的看著兩人的互動,就像當時看著床上兩人慌亂的模樣,彷彿事不關己。
「那就把人哄好啊,你這麼聒噪,還哄不好一個小姊姊?」狼用一種高冷的氣質捧著泡麵碗坐到角落的沙發上,硬是把泡麵吃出一種高級大餐的感覺。
「是妹妹。」羊索性將整個頭埋在嚴月的頸間,傳出的聲音變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