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床帐里闹出声响,外间已经起床的全意听到动静,疑惑的敲门询问:小主子,您醒了么?
此时的唐知正被男人压在身下,裤子褪了一半。清晨自觉勃起的rou根虎视眈眈的堵在小xue门口,再眨个眼的功夫,就能进去了。
偏就是这个功夫,旖旎的气氛被打断。
唐知吓得欲念全无,抬手就把光溜溜的男人往外推:你快起来,赶紧、赶紧回去!一会儿全意进来看见就糟了!
赵宣再次压住她,提枪就要上阵:看见就看见,孤还怕个丫鬟了?
你不要脸面啦!那你不要我还要呢!以后正阳宫的下人们都要笑话我的!
男人额头已经忍出了汗,他挺腰撞了两下她的xue口嫩rou:当下什么也没有它着急!
全意又敲了两下门:小主子?奴婢进来了?
唐知急了:等、等一下!
她趁男人不注意一个骨碌从他身下钻出,抓起床头的衣物一股脑儿的塞在赵宣怀里,顺便把他推下床:不行不行,再不走来不及了!
太子爷光着屁股抱着衣服站在唐知床前,脸色极臭,动也不动。
走不了。
唐知哄这祖宗的次数屈指可数,她直接上大招,抓过男人的手按在胸口rurou上,用nai尖儿用力蹭过他的掌心:哥哥~走嘛,下次知知都依你!
割地又赔款,太子爷总算勉强点头,三两下套上衣服,跳了来时的窗子。
与此同时,全意担心唐知身子有恙,推开了寝卧的门。
她见唐知衣衫凌乱的光脚站在窗口,赶紧过去把窗子关上:小主子怎么起的这般早?是不是不舒服了?刚才奴婢怎么听您的声音不对啊?
唐知看着窗台上的鞋印心虚,侧身挡住全意的视线,拉着她打着哈哈分散她的注意力:无事无事,我就是饿了,先叫人来帮我梳洗吧。
赵宣之前说他会忙,果真应验。自那晚之后他再没露过面。两人再见已是七日之后。
那晚的事,只有当事二人知道,蒙在鼓里的下人们还盲目的跟着上火着急。
付祥日日往明视院递消息,说殿下近日有要事连宫都没回,有他守着,身边连只母蚊子都不可能近身。
全心全意也跟着着急,旁敲侧击的劝她别再拿小脾气。
唐知来者不惧,连连应声,表示谁的劝都听得进去。
可就是没人信她是了。
明日是一年一度的秋狩大会,今日所有人马就要随圣上启程先去山脚行宫安顿。
付祥这日没递消息,而是早早派人送来唐知的骑射服。
全意展开托盘里的白色衣衫,当着付公公的人的面儿不好摆出嫌弃的脸色,但
这不是年初我家小主子穿过的那件?怎可再穿啊!
来送衣衫的小太监得了嘱咐,按付公公的原话回道:全意姐姐见谅,咱家主子要的急,只好把先前的改了尺寸和里衬。您费费心,哄小主子穿上呗。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法子,总不能让小主子穿着裙子骑马。
全意不情愿的拿着托盘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