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早些时候射了三次,此时虽然又被勾起了兴致,却并不急切。
他盘膝坐在唐知腰边,凹凸有致的裸裎女体一览无余。
唐知温顺的趴了会儿,胸口实在压得慌,软软的跟赵宣撒娇:哥哥~
赵宣自然不会错过被压扁了从唐知腋下溢出的rurou,他拿过一方软枕给娇气的小姑娘抱着。
如今还是夏日,只这一会儿赵宣手心就冒了薄汗,他褪掉中衣,赤裸出Jing壮的上身。
回宫后,哥哥恐怕少有闲暇。吱吱
吱吱会自己找事做,不去叨扰哥哥!
以前身子不好的时候没玩过没吃过的不少,这次回宫,唐知觉得她也是要忙上一忙的。
可这话到了男人耳朵,那就是另外一个意思。
赵宣见小姑娘如此善解人意,心里倒不是滋味儿了。
他不是嫌唐知打扰,但是确实是无法放下公事经常陪她。
赵宣爱怜的摩挲着小姑娘两颗小巧的腰窝。
抵京时恰好能赶上秋狩,届时孤带吱吱去骑马。
上次学习骑马未遂,唐知一直垫心呢,几乎是瞬间被带起了兴趣,连腰上被蹭了shi汗也忽略掉,她迫不及待道:嗯!
经赵宣提起,唐知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是真的要回宫了,回那个本该跟她毫无关联却又牵扯至深的生长之地。
此刻,唐知生出些许近乡情怯之感。
哥哥带着我是不是很麻烦?
语气是含着丝期待的小心翼翼。
赵宣对唐知的纵容向来从无下限,他愿意包容她所有的小情绪,包括一个突如其来的小小试探。
麻烦么?确是有些。赵宣语调轻慢:吱吱十岁前经常尿床,却偏要抱着孤睡,害得孤夜夜睡不安稳,很怕被浇上一身。
放X!谁家好姑娘十岁还尿床!
唐知羞愤欲死,就要跳起来给这个变态的男人一巴掌,被变态按住。
赵宣继续:唔孤记错了,不是十岁。
他意有所指:刚刚,不是还尿了?
鼻尖软褥散发着淡淡的干花熏香,细看之下边角还有未铺平的鼓包,是方才侍女匆忙换上的。
唐知埋在软枕里,从耳根红到脖颈,软软的抗议:
大变态!
赵宣心领神会,他粗粝的手指顺着两股间的缝隙滑入,勾缠过几下濡shi的Yin唇瓣儿,一个快捅,轻松的入了唐知的rouxue。
孤给吱吱堵着,一滴都不会漏。
男人话语体贴温柔,唐知却觉得他是在嘲笑她。
她天生身形娇小,xue也窄小短浅,初时赵宣就入她不全,近两次才总算cao开。可今下又连几泡Jingye都含不住。
唐知委屈的啜泣:嫌弃你就别碰!
恃宠而骄也就是这样了。
小美人儿的金豆子不要钱,能要太子爷的命。
赵宣手指弯曲,指尖抠挖xue口不远处的粗糙硬rou,尽力讨好。
牙齿叼住小姑娘愈渐不安分的软白tunrou,他无奈道:又来磨人,疼成眼珠子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