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一阵黯然,却叫夏安雅看得真切,故意朝她伤口撒盐道:夏远山已经通知少擎了,他一会儿就过来了。
夏安雅听罢,扬起嘴角嘲讽的娇笑问道:夏婉,你是留下来呢,还是立马滚蛋?
夏安雅那鄙夷和嘲弄的眼神,宛若一根针刺痛夏婉的心底,却也将她心底倔强的脾气给激了起来,她淡淡坐回沙发,浅浅笑道:我也姓夏,这里也是我的家,我的丈夫一会儿过来,我凭什么要滚?
真他妈的无耻!夏安雅索性也不在装绿茶了,暴露了本性,按捺不住性子的骂道:你怎么这么喜欢犯贱?! 要不是你那早死的妈,陆太太的位子也是你坐得了的?!就凭你?!
论起犯贱,你可比我更胜一筹。夏婉不怒反笑,唇齿反击道:说到底还是谢谢你们的算计,若没有你们助力,我还真做不了这陆太太。
话音落地,夏安雅被气得脸色阵青阵擎,可终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正沉默对峙时,夏家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逆光而来的男子身材修长,一阵风似的就卷到了夏安雅的身边,眉眼里全是她的身影,再也容不下旁人。
夏日的晚霞很美,像是给空中覆上了一层淡淡的晚霞红纱。
陆少擎面色冷静,深邃的黑眸犹如含了冰霜,他的身后跟着数名保镖,满身戾气。
夏婉大病初愈,乖巧的坐在那里,一身白色裙装气质出尘。
除了陆少擎,其余的男人们全都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只见她雪白诱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头顺滑的秀发披在脑后,睫毛清产,清雅淡然的姿态,柔美娇嫩的身段,美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保镖们坚毅的脸上有些怔仲,一个个的都羞红了脸。
陆少擎的眸里全是对夏安雅毫不掩饰的爱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在撒着狗粮。
羞耻布被所爱之人亲手揭开,夏婉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般看着眼前的闹剧。一瞬间,她心如刀绞,对陆少擎仅剩无几的爱意全都从伤口中再次漏掉。
若不是有外人在场,他们怕是要干柴烈火直接脱衣服来一炮了。
心底一阵锐痛,夏婉伸手揪住胸口,她的身子疼的颤了两下,睫毛微眨,很快就恢复了正色。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她讽刺道:看来,陆大少爷的眼里只有夏安雅着一个大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