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勝也跪了下來,勇人伸出手,解開他的腰帶,拉下他的拉鍊,自褲襠中掏出了路易斯已硬得發疼的老二。
「還是這個粉紅色的恥毛,果然很讓人懷念呢。」勇人忍不住把玩了一下路易斯的分身。
路易斯被摸得分身在勇人的手裡直跳個不停,他立刻打了勇人的手。
勇人縮了手,「抱歉抱歉,本來說要讓你們好好認識的,結果我卻打攪了你們,請繼續啊。」便把手放到勝也的身上,掐了掐他清瘦的腰rou。
勝也每次只要被勇人愛撫,即使只是像這樣掐了下腰rou,也會輕輕地發顫,引得他胸前的ru環發出聲響,他的身體非常敏感,這讓路易斯甚至懷疑起自己是否性冷淡。
路易斯自軍褲的口袋裡摸出一只岡本,勇人見狀,說道:「挺行嘛,路前輩,來泰國沒少打『真槍』。」
「我這是重視清潔。」他瞪了勇人一眼,隨後把戴著手套的手,按在勝也殘餘的大腿上娑了娑:「我的名字是早乙女路易斯,勝也,請你多指教。」
今天茅屋一整天都沒有營業。
為了歡迎路易斯的到來,他們著實狂歡了一場,一整天都在做愛,從白天到日落,從不用開燈做到要開燈。
路易斯去洗澡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從身後被人抱住,那熟悉的氣味與體溫。
勇人沒穿衣服,貼在他的後方,分身已然勃發,不斷往他的tun縫裡蹭,「小路」勇人黏在他的耳邊親熱地喊道。
「怎麼了?」直到這一刻,路易斯才感覺一年前的情景彷彿延續了,方才還是三人同歡的時刻,可是眼下只有他們兩個人。
三個人有三個人的感覺,兩個人有兩個人的感覺,三個人之中的任兩人,又會組合出不一樣的感覺,這正是勇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勇人捏著自己的分身,把頂端抵在了路易斯的後門前,「我好想你。」
路易斯同樣身為男性,完全能理解勇人這種直接把老二抵在別人的洞前面,然後說出來的情話完全是屁話,可信度為零,但是君子可欺之以方,他心裡開始覺得踏實了,感覺自己被解除了公職、躲避警察同僚們的追緝,千辛萬苦地離開日本,都值得了。
勇人說道:「你前面已經被勝也餵飽了吧,那我可以用你的後面嗎?」
「嗯。」
路易斯輕聲答應的同時,勇人已經破開他的身子,插了進來。
「嗯!」路易斯還是不大習慣作0的感覺,被這麼一插,不由得雙手扶住了牆壁。
勇人握著路易斯的腰,開始往他熱燙的體內挺動起來,「你的裡面好緊,好像比一年前還緊的感覺,這一年裡,後面完全沒有給別人用過?」
路易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問題,被人用過好像很掉價,沒被人用過又好像是沒有人要用似的,乾脆回答:「關你屁事,28504。」
勇人啃了一下路易斯的肩頭,「還是這個死性子,我明明是想稱讚你,你的xue很像處女xue,把我吸得很緊,跟勝也那種軟軟滑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是一插進去,裡頭的形狀完全就跟我的老二一樣;你的反而是我的老二要去習慣你裡面的形狀。」
「」一邊跟他做愛,一邊談論別人的小xue是什麼死樣子?路易斯真的很想掐死他。勇人卻不斷頂壓著他的前列腺,令路易斯一陣腿軟,「嗯、那裡不要!」路易斯立刻被插射了,射出來的Jingye被蓮蓬頭的水帶走。
「還是一樣快槍,明明這一年來還有在打砲,怎麼還沒有把耐力練起來?以後多找勝也練習啊,你能贏過他,你就能贏過全世界87%的男人。」勇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