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正好又戳中路易斯的心事,路易斯是真不想勇人被別人佔走,他不願意去想這件事,畢竟在他眼裡,勇人這個人實在是太好,「別這樣。」
「嗯?」勇人把路易斯抱在懷裡,下頷安放在路易斯削瘦的肩窩上,來回撫摸著他的胸膛。
「我是說,不論是被輪姦,還是打看守,都不要。」路易斯說道。
「這當然不是我能決定的。」勇人回答道:「但是怎麼了?你怎麼這麼說?」
「不論是哪一種,我想到都覺得不大高興,你要是被調監了,我無法預料其他監獄裡的環境如何,裡面關的都是什麼樣的人,而那些人還要日日夜夜地和你在一起」
路易斯所說的話,已經與勇人所預想的八九不離十了。
「小路,說來說去,你其實果然還是很想跟我在一起吧?不只是在這座監獄裡。」
就好像有什麼隱密的心事被勇人給堂而皇之地刨了開來,勇人所說的話,令路易斯睜大了海藍色的雙眼。
路易斯一直都知道有這麼一個偷偷的選項,只是身為一名執法人員,他不願意往這個方向想;然而這確實是唯一一個,能讓勇人繼續待在他眼皮子底下看管著的方法,還是無時無刻、自由自在的。
「吶,路易斯君,我說想不想一起走?就我們兩個。」
說完,勇人就正對上了路易斯那期待,而又帶著點欣喜的眼神。
路易斯忍不住翻身勾上勇人的脖子,對著他的喉結親了親。
這天是金曜日(星期五),光是「金曜日」這一點,就令勇人感到愉快。
兩人決定按計劃,在用完早餐以後,大搖大擺地離開赤柱監獄確實是大搖大擺地離開。
路易斯本來提議在吃早餐之前就走,才不會驚動到已經起床的人,勇人卻說:「吃飽再走吧?你昨天射了那麼多,肚子不餓嗎?」
「真的?你確定?」路易斯滿面狐疑地對著他。
「怕什麼?」勇人拍了拍路易斯的胸膛,「這不是有你在嗎?」
早上七點整,路易斯帶著車鑰匙走進了停車場,按下車鎖的遙控器,隨後打開了政府所配給的黑色公務車的車門。
一名身穿黑色獄警制服的男子,腰繫著一把警棍,跟隨著路易斯一起到來;他坐上了駕駛座,用路易斯的車鑰匙發動了車子。
隨著男子拉起手剎車,打好檔,平緩地踩下油門之後,那台公務車駛出了停車場。
在停車場門口看管的警衛,遠遠地就看見了那台車。警衛走出看守亭,向那台車打了招呼。
路易斯搖下車窗,對著警衛點了頭。
「看守長好。」警衛見到是路易斯,連忙行了軍禮。
路易斯淡淡地說道:「我要出差一趟。」說完,就將車窗關上。
「看守長一路順風!」趁著車窗還沒完全關上,警衛忙說道。
隨後,警衛拉起了柵欄,兩人順風順水地離開了太過和平,沒有激情,不刺激,本以為會是高chao,卻得到了一個反高chao,簡直比夢境還虛假。
但是這樣又有什麼不好?
他們的車子還開在離監獄不遠處的郊區公路上。
路易斯看著穿他制服的勇人,竟然少了幾分平時流裡流氣的感覺,平白增添了一絲禁慾感,令人性慾大發。他伸出手捏了一下勇人被警褲包裹的大腿rou,問道:「後輩,你想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