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路易斯,簡直讓勇人感覺自己蓄積已久的慾望,快要關煞不住,「路易斯,我想和你做愛,可以嗎?」勇人開始有些急色,直接投了直球。
路易斯卻搖了頭,直接把這顆超甜的正中心好球給接住了。
這讓勇人有些驚訝,他本以為能手到擒來的,「怎麼?今天不做嗎?你確定?」
「等一下,勇人,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月底,我就要被調離赤柱監獄了
「到時候沒有我,你要收斂一點,別總是揍人,因為我不確定之後新升任的看守長會不會罩你。還有別再幫新來的獄卒取綽號,那真的很沒禮貌,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覺得無所謂。」路易斯竟然像個老媽子一樣,說了一堆他擔心的事。
『居然主動說了嗎?本來我還想拿這件事來威脅他就範的。』勇人心想。
他沒有把這些心事表露在臉上,只笑道:「哈哈哈,那才不是我取的,你瞎說。比起擔心我,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你之後該怎麼辦?」
「可是你不是叫了嗎?『自在天妃』什麼的,算了,那其實也並不重要。」路易斯說道:「我這邊真的無所謂,我根本不缺這份工作,我之後也不想留在日本,因為已經沒有意義了。」
勇人伸出手來,摸了摸路易斯白皙的臉龐,「我捨不得你走,沒有你的話,我會很寂寞。」
路易斯本來還懷疑是勇人投訴了他,然而和勇人這麼一番談下來,他卻開始覺得:『反正也沒有證據,算了,是不是勇人做的,那又怎樣?』他輕輕地按著勇人摸在他頰邊的那隻手,「你是說真的?」
「嗯,我這個人挺孤僻的,沒甚麼朋友,說起來這兩年,也多謝你了。」勇人回答道。
「你不恨我?」路易斯問道。
勇人刻意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恨你什麼?」
『不讓你假釋的事』路易斯決定乾脆不提這件事,就回道:「沒什麼。」
勇人知道路易斯大概在糾結什麼,乾脆幫他找了別的話題,「吶,路易斯,我一直都很想跟你說,你其實長得很好看,你長得比較像媽媽吧?淡粉色的頭髮是天生的嗎?」
路易斯還沒回答。
勇人把視線往下瞟,只見路易斯披在下半身,用來遮擋私密處的毛巾濕了,透出淡淡的粉色,勇人便伸手撥開路易斯的毛巾。
路易斯按住勇人的手,「做什麼?」
「也不是沒看過,為什麼這個反應?」勇人笑著把路易斯蓋在跨間的毛巾給扔開,這次總算成功了,「哇,你的陰毛也是這個顏色的呢,好可愛,居然真的是天生的。」
「我應該要怎麼回答你可以比較有禮貌呢?」路易斯笑著對勇人比了一個國際禮儀的手勢。
勇人仔細捏起路易斯的分身,觀察了一下,「你的這裡該怎麼形容?很像剝開的紅毛丹?還是荔枝?就是白裡透紅然後晶瑩剔透的,你是不是沒什麼用到『這裡』?」
「胡說。」和直接承認自己是處男的瀨川完全不同,路易斯第一時間選擇了反駁。
勇人聞言只是嘻嘻笑,手指又往下游移,伸入路易斯的tun縫中,「那你的『這裡』用過嗎?先別急著回答!因為不論是不是回答『胡說』,好像都有點奇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