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在聽了剛才自錄音筆中播放出的,路易斯的叫床聲以後,勇人也開始覺得整個身體都燥熱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只因路易斯君時常三不五時就來找我做愛,我坐牢的時候居然沒怎麼想要過這還是兩年來的第一次。』
『這兩年來,居然都是路易斯君幹我,而不是我幹他,這就有點可惜了』勇人心想。
事實上,他還真沒特別想過要幹誰,如果勝也是唯一的話,那麼早乙女路易斯這個人,已經破天荒地引起了酒井勇人的性趣,成了此生的「唯二」。
『或許是因為這裡的環境太封閉了吧?抬頭不見低頭見,畢竟也已經相處了兩年。
『那個人解開警褲的皮帶,雙手按著辦公桌,對著監獄長脫下褲子,撅起屁股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
『他被男人幹的時候,都會發出那種nai聲nai氣的呻yin聲,然後哭出來嗎?
『他張開雙腿,被rou棒插入小xue的時候,會自己動腰,迎合對方的抽送嗎?
『如果是我的話,他會用他那一雙長腿,夾住我的腰,不讓我拔出來嗎?』
勇人的腦中,不禁對著方才聽的錄音內容,浮想聯翩起來。
他脫下長褲,對著瀨川張開雙腿,露出了棉製內褲,只見布料的前端,早已被分身濡濕,透出深粉色。
瀨川見狀,下面頓時一柱擎天起來,他遲疑地看向勇人,「酒井大哥,你」
「放心吧,我不會打你的。」勇人說道:「路易斯那個騷貨,給他爸幹,還能叫床叫成這樣是個男人,聽了都會硬吧。」
瀨川得了勇人的准信,這才小心翼翼地爬了過去,隔著內褲,把臉貼上勇人的tun縫,伸出舌頭,舔舐著內褲的布料,透過棉質內褲,來回濡濕著勇人的菊xue。
「酒井大哥,你的這裡,小弟已經想了兩年,時常想著你洗澡的模樣;每次你只穿著內褲還有背心,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我就躲在被子裡,一直對著你打飛機。」瀨川一邊舔著勇人的tun瓣之間,一邊頻頻地用手來回搓動著自己的性器,速度快得簡直能把自己的陽具給磨掉一層皮。
「哈,你打飛機就打飛機,幹嘛告訴我你想著我打?這又不關我的事。」勇人笑道。
『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看著眼前的瀨川猴急的模樣,勇人不禁如此心想。
「如果你可以答應我只做這一次,以後就不想的話,我可以考慮看看。」勇人用手摸著瀨川的頭。
瀨川伸出手,用中指與食指,不斷摩擦著內褲布料已然完全服貼其上的勇人的tun縫,意欲插入那受到舌頭的愛撫而頻頻張闔的花xue,「大哥,為什麼?你明明知道你這麼騷不是,我是說這麼帥,搞不好我吃過一次,就永遠忘不了你了。」
「因為我快要出獄了。」勇人說道:「你可以等我出去之後,再去弄你的下個室友,但是這次是我與你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出去之前,不會再讓你弄我;我出去以後,你自然也弄不到我;所以你別太想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