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一场。
我和付平错着身躺在床上。
他转过来,手臂也自然地搭上我的脖子,然后沿着我的耳廓轻轻抚摸,“万警官,对吗?”
“是。”
小野兽的小把戏而已嘛,我还是承受得了的,“怎么?有案子要我办啊?”
他虚虚地盯着我的眼睛,语气还是一副狐狸Jing的样子,“是啊,强jian案,万警官办不办?”
我皱了皱眉,以为他是拿我们刚刚的doi故意调侃,“怎么个强jian法?”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平躺过去。
我看向他,一人千面。
初见时的拘谨,昨晚的魅惑,以及,此时的,忧郁。
像是生活的变故发生得太快太紧密,小野兽的情绪根本来不及反应了。
他的嗓音有些低沉,跟上一秒的逗弄又是两副面孔,“十几年前,有个男人的续妻死了,于是他就把他续妻带来的儿子上了。”
我没出声。
他转过脸看我,“很老套吧?”
他嘴角扬起一个僵硬的微笑。
我不想看他微笑,只好凑上去亲吻他的嘴角,“你的朋友吧?”我故意问他。
“对,”他笑得有那么点真实,“是我一个朋友。”
“后来呢?”
“后来他们就天天过着做爱的生活,那个男孩也在继父的安排下上了文学专业,当他以为终于可以脱离男人的时候,他继父却把他拽回来当了h文网站的作者,意识到死局的男孩也无力反驳。”他嘲讽地轻哼一声。
“嗯。”我听着,给他抚平翘起的发丝。
“他继父说,np的h文现在市场很大,只要好好写,一定能赚大钱的。自那之后,继父为了让男孩写好h文,经常让他搞一些危险又羞耻的play,比如公共露出以及外出佩戴这类。再后来,继父不知道从哪染上了SM的癖好,经常在家做更过分的事情,捆绑都是轻的。再到后来,他发现男孩在网站上一直看一个1v1作者的文,于是继父拿过了男孩的账号,在网站上和那个作者对骂。”
我听得心惊,不小心说遛了嘴,“那后来的见面,也是你继父安排的...?哦,抱歉...”
付平对着我笑了笑,神色间又有了初见时的羞涩了,“是啊,我继父。他明明自己骂的,却把你约过来,目的就是要让你看看,我有多sao。”
“那那天的办公室?”
“对,那是他的办公室。”付平垂下了眼,“他经常在那儿Cao我,把百叶窗拉到一半,让外面的人看我的yIn荡样子。”
我攥紧了拳。
什么狗东西?
“万警官,别生气嘛,”他用手掌包裹住了我的拳头,“你看,还是有高兴的事的,你没听到吗?我经常看你写的文。”
我听到这句,心情稍稍放松一点,可对于那件事情还是...“我会帮你的。”我郑重地对他说。
“好啊,”付平把我这边的被子往上拽了拽,翻身就要下床,“那听完睡前故事,万警官就早点睡觉吧。”
“你要去哪儿?”我拽住他。
“我...去外面睡沙发。”他腿都下去了一条。
“你有毛病吧?”我顺着揽住他的腰,“就在这儿睡,姐姐保护你。”
“你没我大吧?”他盘腿坐回床上。
“你...有23了?”我仍旧箍着他的腰身。
他笑出声来,“我都25了,看来不该在你面前说男孩的,都让你误会我的年龄了。”
“才不是呢。”我说,忍不住掐上他腰窝旁边的rou,引得他一声惊呼。
明明是你一直以来,就让我想把你护在羽翼下啊。
招人心疼又没良心的小野兽。
“快睡觉!”我坐起来把他扑倒在床上。
可不能让他跑了。
招人心疼又没良心的小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