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的冲击性太强,致使姜大人一时间哑口无言,愣在了当场。
惊讶又迷茫的目光,自胸口慢慢移至那双故作镇定的眸子,几个来回之后,舔了舔燥热的唇瓣,艰难开口:你
沉寂被打破,她陡然回神般用力一推,双臂交叠环胸,冷冷道:看够了吗。
这眼神,这语气,令他清醒过来。
无论此人的nai儿有多么饱满漂亮,都还是那个清冷高傲的裕世子,根本无需当作寻常女子来怜惜。
尚未理清现下状况,他忽叫一抹眼熟的浅红吸走了注意力。
那是
双眸倏地瞠大,姜玚想也没想的猛扑过去,一手钳住对方的腰肢托离水面,另一手轻松掰开她阻挡的纤臂。
只见明晃晃的双ru中间,凝脂玉肌上赫然有一块尾指大小的胎记,似花瓣形状,
他傻眼了,再联想起落水前嗅到的淡香,不信邪的又去拉开衣领,经过再三确认,最终微微失神的松开禁锢,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系列Cao作,不在季子卿的预料范围内,准备好的话语到了嘴边堪堪咽下,蹙眉狐疑道:你做什么?
做什么?她倒有脸问!
他可是清清楚楚记得,当时身不由己的,唯自己一人。
总不能强睡过后,她就失忆了吧!
姜大人冷着脸,嗤笑一声:既然证据确凿,便不用拐弯抹角了,有两件事,我觉得需要探讨探讨,首先,栖凤楼那晚,为什么?
她心里一个咯噔,面上不显,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他眯起眼,季子卿,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若你试图狡辩有个一模一样的胎记很正常,那么肩颈处的咬痕呢,又该作何解释?虽然已经很淡,仍是清晰可辨的。俊脸逼近些,呲着一口白牙恶狠狠道,亲口烙的印,我绝不会认错。
半垂的羽睫轻轻一颤,这个意外令她有些心慌,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平静道:府内有些生意需要打理,烟花之地比较适合商谈,谁知着了有心人的道,离开途中不小心撞开你宿的那间房,故借来一用。
最后四个字,差点气得他吐血。
如此巧合,这般简单?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他盯着她的神色,紧紧追问,为何与我?没记错的话,你当时可是处子。
大祁的女子,恐怕还没开放到视贞洁为无物的境地吧?
药性所逼。季子卿掀起眼皮,主动迎向他探究的视线,眸底波澜不惊,实则掩在水下的手指正攥得发疼,她自嘲一笑,我这般身份,第一次给谁重要吗,何况比起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姜大人好歹算一表人才,关键故意顿了顿,淡笑中掺杂了几分得意,将你骑在身下的感觉,还不错。
她明白,这叫做自掘坟墓,可如果不这样说,恋慕的事实便会暴露。
倒不是担心被他知晓心意,只是尚不是时候。
她要设一个圈套,诱其入内,以另一种面目与他相处,打破近年来对立的僵持。
她要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