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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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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前方,说:“爹,我去看了,那何秋生脸被打得红肿,家里更像是被山贼洗劫过似的,东西扔得一地都是不说,那洗得干干净净的菜全摔在了土地,哦,对了,那何秋生说了,明日天亮便去县里报官!”

    话一出,蔡秀顿时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报官可不比告村长,能有话说话,官老爷受理事之前,告与被告先各打十板子,倘若最后官家查出来确有此事,那被告的最后不仅要挨板子打烂屁股,牢饭更是跑不了。

    这下,不仅蔡秀吓到,何冬生也慌了,不过他不像蔡秀,胆小写在脸上任人嘲笑,他咬咬牙,拿出一贯长辈当家作主的姿态,喝斥何穗:“你要是不满长辈训话,可以当着我的面说,背地里还要跑去报官是什么意思?我是你亲大伯,即便是闹到官老爷那里,这也是我们何家的家事!再说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什么事也是你爹跟我说,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么?”

    何穗的忍耐早就到了极限,听到何冬生两口子说的这些话,她恨不得伸了指甲去抓烂他们的脸,但来之前,江子骞几次叮嘱一定要沉住气的,此时余光看看江子骞轻摇的头,她再次忍下一肚子的火,扬着下巴道:“我即便是嫁出去了,我也还姓何,大伯还是省省口水,把话留着去跟官老爷说吧。”

    她说得斩钉截铁,根本不怕何冬生什么长辈外人的说法。

    等何穗说完,有人叫了一声:“哎呀,前些日子西村何罗偷邻村的鸡,次日被官差抓走到现在还没出来呢,听他家里说去送衣衫,见何罗被打得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那大牢又暗又臭,老鼠敢在身上爬哩!”

    话一出,蔡秀头一个绷不住,战战兢兢地喊:“一家人报什么官……不过是拿了些肉罢了,瞧你那小气样儿,拿走拿走……都拿走,我们家不要你的臭肉……”

    她嘴上强硬,但爬起来后双腿却在轻轻颤抖。

    原本何冬生还想用辈分压何穗,可瞧着她根本不吃这套,又听大家七嘴八舌说着谁家挨打吃牢饭,心里也慌得不行,附和着蔡秀的话道:“按理说小辈拿点东西孝敬长辈也是应该的吧?既然你事情做到这份上,往后我们两家就不要来往了,把你们家的东西统统拿走吧!”

    他这么说,人群里又开始发笑,直笑得何冬生两口子一张脸皮涨得通红。

    可这两口子服了软,何穗确实并不罢休,直接说:“我那肉食是卤煮后用来做生意的,现如今被你们切成这样不说,也不知有没有问题,到时候如果给人吃,闹肚子是小,要是把人吃出事,我可担不起!”她说着,又扭头去看村长,“村长,您德高望重说话有分量,今日他们两口子把我们家弄成什么样您也看到了,这肉我是断然不会再拿回去的,就让他们按我买的钱还我便是。”

    何穗才刚说完,蔡秀便尖叫起来,本来让何穗拿走这些肉便已经让她够肉痛了,现在肉不要,要她掏钱?那不是用刀生生剜她的心?

    只是不等她说话,何穗又道:“我只接受这一个办法,如若你们不同意,那明日便对簿公堂好了,你们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大牢是蹲定了,大伯大伯母还是趁着今晚好生收拾,等着明天蹲大牢吧!”

    见何穗分毫不让,两口子都傻了,他们今日过去闹,一来是觉得昨日被何穗两口子欺负了,要去讨公道,二来是去了看到满屋子的肉菜,又瞧见那么几个人住那样大那样好的房子,心生嫉妒不甘,且当初何秋生一家在他们家借住时,他们早就习惯了拿一家之主压制和使唤何秋生等人,才在今日他们拿肉被何秋生阻止时,一时气愤打了他并掀了一屋子的东西,可他们怎样都想不到何秋生他们竟然要去报官!

    在何冬生蔡秀的认知里,再怎么打闹这不都是何家人的事?怎的会牵扯要去报官呢?

    听了这么久,村长心里也有数,别说何穗一家,就连他都有气,等话说到这里,他也就点了点头,道:“何穗丫头这话说得没错,这是人家要做生意的,你又切又腌的,万一拿出去给人吃出问题,最大可闹出人命,到时可不是蹲大牢就能解决的。”

    蔡秀和何冬生又气又急,听到“人命”二字,仿佛便是看见自己要被砍头了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蔡秀方才叫得有多厉害,这会儿就有多怕,发着抖跑上前拉了何穗的手,“穗儿,你可别报官!我和你大伯就是一时昏了脑袋,这肉多少钱我们给,你万万不要去报官!我不想挨打蹲大牢啊!”

    何冬生也怕,但他觉得蔡秀太丢人了,来看热闹的这么多,他们一家真是被人从头笑到尾,于是何冬生上前去拉她,可蔡秀此时哪里还管得着会不会被人笑话,一把将何冬生手甩开,急忙去掏口袋:“多少银子,你买的多少银子,我给便是了!”

    何穗瞧见这两口子这样,终是感觉出了口恶气。

    在路上,江子骞问她,何冬生蔡秀两口子最在意的是什么,她想了想才清楚,除了何兰儿,他们最在意的不就是银子么?

    也是幸好没有冲动跑来闹,而是回家先叮嘱了何秋生将报官的事扬出去,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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