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璃月被兩次侵犯後,熒決定先回蒙德休息順便迴避那些侵犯過她的男性。
即使如此在蒙德依然也有棘手的對象---那就是在那一晚奪走了她處女之身的溫迪。
「呦,好久不見。」
說風神風神就到。
溫迪捧著一把木琴出現在酒吧,坐在來這裡放鬆喝一杯果汁的熒旁邊。
「雖然說是好久不見,但其實也就幾天吧?」
「.......」
熒不是很想理他,自從那晚她被這位小個子詩人強暴後,她就再也沒和他說過話了。
「我聽說了妳在璃月的事蹟了,聯手幾位先人壓制了魔神,真了不起啊~」
「......你不要碰我。」
熒推開了溫迪試圖摟住她肩膀的手。
「......吶,熒。」
「幹什麼?」
「我喜歡妳。」
這是在幹什麼?突然其來的直球,熒瞪著溫迪那雙清澈漂亮的眼睛。
「你不要以為這樣說就能試圖為你那晚做的事情開脫。」
「抱歉抱歉,那晚的確是我衝動了......不過那是當下我能做的最佳選擇。」
「什麼最佳選擇?你......」
溫迪湊到她旁邊耳語:
「我不僅知道你壓制了魔神的事情,也知道你被那些蒼蠅碰過的事情......那些骯髒的男人。」
「!」
「不要這麼驚訝嘛!妳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在外到處戰鬥,長的又可愛,不出事才怪呢。所以啊......我才說那是那晚我能做的最佳選擇。」
「......」
「奪走喜歡的人的處女,讓其他人沒有機會搶走,這就是我能做的最佳選擇......畢竟我不能把妳綁在身邊不是嗎?」
溫迪聳聳肩,熒看不出他是什麼表情。
「然後,熒.....再跟我接吻一次吧?」
「我可以拒絕嗎?」
「當然,如果妳不介意我把我跟妳之間的事情用詩歌到處傳唱的話?」
「......」
赤裸裸的威脅,威脅她的人卻還笑咪咪的。
熒閉上了眼睛,溫迪知道她這是答應了。
他輕輕的吻了上來,但就像蜻蜓點水一樣,只觸碰了一下雙唇便離開了。
「?」
根據之前的經驗,她以為這些飢渴的男人各個都是舌吻狂魔,但沒想到溫迪只是這樣就結束了。
「就這樣結束......妳是這麼想的嗎?沒錯。」
「熒,我說了,我喜歡妳。」
「奪走妳的第一次之後,除非我們在一起了,否則我不會再對妳做出格的事情。」
熒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望著他,她搞不懂他的腦迴路。
為了保護她所以強暴了她,一般人會這麼做嗎?
熒乾下最後一口果汁,說道:
「我要回旅館休息了,不要跟來。」
「一路順風,願風神護佑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