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的鱼肉动弹不得,双腿大张,折在胸前,花穴暴露在外,男人俯下身,火热的唇贴上敞在空气中发凉的唇肉,轻轻一嘬,快感却有如泉涌,直击天灵,楚棠棠惊叫一声抖了抖屁股,在柔软的床铺里陷得更深,却无法逃脱,男人驾轻就熟地伸出舌尖舔过一周花唇,将上面的淫汁都吃干抹净,才将舌头刺进早就饥渴难耐的花穴内。
刚一进入,穴肉便热情地收缩,吸着他舌尖,多余的淫水都淌了出来。此情此景,陆明朗的理智也早就飞出天外,双唇压着花唇,将舌头送得更深,如同婴孩一般吸食着花茎里的琼汁蜜液,舌头舔过周遭肉壁,才堪堪退出来。
楚棠棠整个屁股都湿透了,一半是自己的骚水,一般是陆明朗的口水,药效挥发到十分,男人的眼睛微微发红,松了一只手摸到入口,三指一齐捅了进去。腿上没了桎梏,楚棠棠仍旧大张着方便男人的侵犯,虽然先前已经吃入两根手指,但她自己的明显比男人的细得多,何况还是三根,紧致的甬道被迫撑得大开,在那掺了料的酒的作用下,疼痛显得微乎其微,花穴很快便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急不可耐地收缩、压制着手指,陆明朗草草地扩张进出几个来回,便抽出手,两手抱着楚棠棠纤细的腰,抬高了屁股贴上自己髋部,翘起来的欲望抵开两片花唇,硕大的龟头触上翕张的穴口,沉腰发力,将柱身一寸一寸挤入身下的小嘴。
楚棠棠整个屁股几乎都悬空在床外,无处发力,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的入侵。但那物事实在是过于粗大,只一个头部,便将花径里的褶皱撑开,塞得满满当当,她睁开迷蒙的双眼,这样的姿势能清晰看见男人硕大的性器是如何一点一点插进她身体里,紫红色的肉棒还余有大半,她咽了口口水,陆明朗嘴角勾起笑容,与她四目相接,“醒了?”
楚棠棠愣了愣,一抹红云爬上了她的脸颊,她咬了咬唇,身体仍旧灼渴难耐,但思绪却不再混沌,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她小幅度地往后退着,却被忍耐已久的男人扣紧了腰,“既然醒了,就好好享受吧。”
楚棠棠下意识想拒绝,但身体却告诉她,她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才能止住身体深处的瘙痒,支吾着,既没拒绝,也没答应,男人却是早已看穿,微微俯下身,凑近了些,因着情欲灼烧,男人的声音十分低沉,却仍旧重重地抨在她心上。
“似乎还没有人进来过?”
欲望前进的势头被一层薄膜堵住,陆明朗小幅度地抽动,顶上那处,扯出一个笑容,“那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腰上发力,破开了阻碍,一鼓作气将整个阴茎都插了进来,下腹茂盛的阴毛磨上了敏感的花唇,楚棠棠张大了嘴巴,破身之痛让她浑身都在发抖,但被狠狠填满的饱足感又让她药效得到缓解,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开来,很快就把疼痛冲散,只余下初尝鱼水的极乐,略显坚硬的毛发磨在软肉上,惹得花穴敏感抽搐,嘬紧了男人的性器,两人皆是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声。
意识到自己发出如此羞耻的呻吟,楚棠棠咬紧了唇,目光却仍旧牢牢黏在两人苟合之处。
男人的性器深深埋了进去,只看得到一点发红的根部与杂乱的毛发,平日里小巧紧闭的花唇也已经被磨得红肿外翻,随着男人挺腰顶入,贴吻上会阴处的皮肤。
只粗粗一眼,就让女子红透了耳根,脚趾紧张地蜷起,男人终于将欲望埋进温暖潮湿的花穴,急切地抽出大半,再掼进径道深处,这般又凶又狠的操弄,刺激得甬道频频抽搐,吐出淫水,干得身下的人一下便酥了腰,软成一滩水,胸前两捧汹涌的乳肉便撞击在一处,激得女子嘴里吟叫不断,腿自发地缠附在陆明朗腰上,已然对这插入式的快感食髓知味,扭着如蛇一般的腰,想要更多。
月光朦胧,屏风外的烛光也分外暧昧,陆明朗掐着她的腰,顶得又快,入得又深,淫水被这粗鲁的动作挤到体外,溅湿了两人下腹,但撑开了的蜜道早已习惯男人的尺寸,男人插进来时并无阻塞,反倒畅通异常,只是退出之时,饥渴肉壁痴缠着,吸着阴茎上的脉络,不让男人离去,男人每次撞击,阴毛几乎都磨到失了花唇保护的阴核上,磨得身下的人扭摆不停,哭叫着,花穴吐出更多的淫水来讨好肉棒,阴蒂早已经挺立,支棱着,男人抽了一只手,重重一捻,楚棠棠眼前闪过一片花白,瞬间攀到了顶峰,达到了高潮,楚棠棠夹紧了男人的腰,整个下体抽搐着,花穴内壁也狠狠地嘬着茎身,给予陆明朗一阵爽利的快感,他便再次拧住阴蒂转了个圈,楚棠棠受不了这般灭顶的刺激,抓紧了男人的手,张着嘴不停喘息,花穴被迫紧紧夹住了肉棒,却被男人弓腰抽出,茎身便狠狠磨过肉壁,再粗暴地顶开抽搐的阴道,直抵花心。楚棠棠摇着头只能在男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中发出羞人的叫床声,粗大的龟头次次掼进她体内深处,却还不知足地挤得更深,试图进入内里更为紧致的宫口,巨大的快感与要被捅穿的恐慌让楚棠棠泣不成声,双手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不少掐痕,却不能撼动男人半分。薄汗布满了陆明朗轮廓坚毅的脸,相比楚棠棠的狼狈,他显得游刃有余,连衣服都没怎么乱,但身下狂浪的动作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