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便如案
陆明朗手滑到背后,将暗扣解开,连带着下身破烂的纱裙也一并除去,楚棠棠便一丝不挂了。他还算体贴地没有在尸体旁边就进行下一步,而是把人打横抱起去了后面——这色鬼显然早就计划好了,后面特意用屏风隔开一方天地,放着一张别有用心的床。
同样灼热的唇贴吻上来,惹得楚棠棠有一瞬的不习惯,但很快,男人拇指扳开了她下唇,顶开她防守脆弱的牙关,搅入腹地,勾起她舌头纠缠吸舔,味蕾被刺激得分泌出大量津液,都被男人贴上来的嘴吃了个干净,男人还不罢休地用舌头舔过她敏感的上颚,促使唇舌分泌出更多水液,包裹不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嘴里的氧气被男人榨得干干净净,她意识迷蒙的张着嘴想吸入更多,却是迎来了新的一轮压榨,直到双唇都被男人吮出鲜艳欲滴的血色才堪堪放过。
灼热的皮肤触上略显冰冷的绸布,让楚棠棠有一瞬的清醒,却见男人只拉开了下裤,掏出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抵上了她的唇。
楚棠棠终于得以喘息,胸膛急速地上下起伏着,那一对雪白玉乳也随之挺动,陆明朗伸手覆了上去,舞女的衣料本就轻薄,粗糙的掌心几乎一下便捕捉到了乳上挺立的樱果,陆明朗张开五指将柔软的乳肉抓捏住,挤出指缝,夹住了挺立的乳尖,转而隔着布料轻轻一掐,怀里的人便如一摆鱼一般挺直了身子,发出一声好听的哼叫,将诱人的胸乳送贴上去。
“别着急,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楚棠棠夹紧了腿,手指在进入的那一瞬狠狠磨过她饥渴不已的肉壁,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楚棠棠抖着腿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但男人没有再进一步,她的两根手指也被陆明朗捏着动弹不得,饥渴的甬道收缩着想夹紧手指,却远不能缓解她侵入骨髓的瘙痒,楚棠棠只能抬起屁股,摇晃着小幅度地吞吐着自己的手指,陆明朗不满地抿唇,在楚棠棠后退的时候,用手将她两根手指裹住,柔软的花穴撞上了男人的拳头,疼痛让敏感的穴口收缩着,挤出更多的水,打湿了男人手背。
没有了手指的填补,那股瘙痒愈发强烈,另一条自由的腿难耐地蹭着被套,但很快便被男人另一只手以同样的姿势压住了。
楚棠棠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私处传来的骚动与渴望,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在男人这头碰了壁,她便分开双腿,一手撑着床将整个身子后仰,抖着手剥开了湿漉漉的两瓣外唇,葱白的指尖笨拙地蹭着穴眼,却害怕得不敢插入,只能焦灼地在入口摩擦,刺激出更多的淫水来,楚棠棠几乎要落下泪来,男人莞尔,执着她的手,并了两指捅进了窄小的穴口。
楚棠棠摇了摇头,开口想问他是何人,却被男人挺腰将肉棒送进了她炽热的口腔内,药效重席卷上来,嘴里火热的物事撑得她脸颊微鼓,却才刚刚吞下硕大的头部而已,顶端分泌出的粘液刺激着她的味蕾,也搅和着她泛上来的情欲,将心里那一点儿渴望燎成滔天欲浪,她伸出手握住了茎身,张唇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几乎抵到喉口,许是西域人天赋异禀,那处异于常人的粗长,即便吃到了这种地步,也还有半截在外,楚棠棠抬头有些无措地看向男人,染了水的眸子楚楚可怜,激得陆明朗紧绷的神经一跳,按捺不住地前后挺腰将肉棒反复操进那温热的口腔,楚棠棠被异物撑着合不拢嘴,被男人这般无情的进出,肉棒上鼓起的青筋磨着她敏感又脆弱的嘴角,越来越快的进出,带出她包不住的唾液,溅到下巴、胸口,男人的双手裹住了她挺立的一对胸脯,指甲掐进敏感的乳尖,疼痛让她忍不住张嘴痛呼,却方便了男人挺腰把肉棒塞得更深,乳尖被粗暴对待之后,颤巍巍地立起,变得肿大,淫荡地立得更挺,这般频繁的刺激,早就把她拉进了欲望的深渊,毫无遮蔽的花穴吐出几股清液,洇湿了胯下的被套,丝滑的布料沾了水之后更是发滑,蹭过她下体,勾起更深的渴望,却不能缓解半分。楚棠棠伸出舌头推拒着嘴里的异物,却只能艰难地舔舐到柱身上的筋络,刺激得肉棒完全勃起,将她堵了个严严实实,楚棠棠求助地看向上方的男人,屁股下意识地磨蹭着身下的床单,即便布料光滑,也磨得更为柔嫩的花唇开始外翻发红,看得直教人口舌发紧,陆明朗喘了口气,拔出硬挺的性器,上面沾了不少唾液,整个柱身都闪着水光。嘴里没了异物,楚棠棠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流过的水痕,情欲灼烤着她的神智,身下的花穴吐出更多淫水,却迟迟不得疏解,她捏紧了柔软的被子,扭着腰磨蹭着,却无济于事。身下那处仍旧发痒,想要别的东西进去蹭一蹭,止一止这磨人的渴,她张着唇,似乎回忆起了男人塞进她嘴里的东西,再次抬起头,目光却落在了男人挺立的肉棒上,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边,伸手想握住,却被陆明朗挡开了。
“啧……水真多啊。”陆明朗拨开了女人的手,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折压在胸前,这姿势很快就让楚棠棠气力耗尽,整个人都躺了下去,男人变本加厉地将她的腿折到了身侧,抵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饥渴收缩的花穴便一览无余,甚至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不知廉耻地吐出一小股清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