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跳动的心脏就仿佛被人卸下了胳膊,堪堪的抵着,由着人折腾,只感受到没顶的快感源源不断自脐下三寸的地方传到四肢百骸,让他神情恍惚,欲仙欲死,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泄了,去了几回,仿佛挽留成了习惯,媚肉卷吸着肉棒,又抑制不住的矜持推挤,身上的人激动的如他一般说这些不着边的床头话,难以忽略的抽辄声响贯彻他几乎被快感塞满的脑袋,然而羞耻的感觉迟迟未能从迟钝的神经传递上去,扶着胸膛的手无法掌控身体的平衡,被人顶得越来越往里,指节弯曲着拽住了床单,仿佛终于从云端落入实地,那双眸子费力的睁开,只看到男人滴着汗水的下颌,下身如飓风过境般的快感,让他抖着身子泄得一滴不剩,高潮的身子又紧又敏感,察觉到一股股精水劲射入体内,柳惊雷愣了下,疑惑的想,“今天怎么这么快……”
“嗯?”柳惊雷后背一寒,尹非白的脸沉的能滴出水来,他才意识到,他好像不知不觉把话吐露了出来,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被操射了三回,似乎没有任何立场进行抱怨,屁股里粘稠的液体还没流出,却已经失了机会被重新变大的肉棒堵得严丝合缝,尹非白撑在人两侧,极具压迫感,柳惊雷酸疼的腿放不下来,尴尬的抵在人胸口,挪了几下,蹭着结实的肌肉,倒像是不要脸的撩拨了,柳惊雷羞恼的踢他。
“出去,我要休息了。”那根肉棒已经把他撑得满满的了,稍稍一动,肚子里还未排出的精水便咕啾作响,羞得理智回笼的柳惊雷无地自容却也知道男人不可能放过他。
尹非白握住了胸前作死的脚踝,低头啃着人几乎只是骨皮的脚背,重重一咬,柳惊雷疼得直颤,却见尹非白松了他添了道伤口的脚,拉着他两只手固住自己双腿,恶狠狠的回他:“不操死你,今晚谁也别想睡!”
“呜呜!啊啊啊……出去,我错了……嗝,出啊!”
柳惊雷无疑是触了老虎逆鳞,既痛苦又欢愉的承受着人不知疲倦的插干,几乎浑身都是人啃咬的印记,到了后来他根本记不清了,丢脸的昏过去了。
“啊,你醒了。”
柳惊雷眨了眨眼睛,阳光并不刺眼,细细一看,已是日薄西山,他竟是睡了一个白日。
看到面前的人凑近的脸,不满的推开,如今他浑身散架了一般,实在是不想给这罪魁祸首好脸色。
尹非白却是神清气爽,笑着硬是不顾人拒绝把人搂在怀里。
“老婆没白费我日夜兼程辛苦赶回啊。”
柳惊雷板着脸不做声。
那只咸猪手已经摸着他的腰侧流连,眼里满是渴望的神色,一晚上了还没喂饱吗?简直禽兽!
柳惊雷憋着气打掉尹非白的手,尹非白又换着地方搞,五指已经兜住略微红肿的臀肉揉搓,扯得后穴火辣辣的疼,柳惊雷的脸更黑了,掐着人手背,脸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狠意,看着尹非白龇牙咧嘴大呼痛痛痛,才终于放开了他。
“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怎么脾气坏的跟孕妇似的。”尹非白揉着手臂咕哝,在柳惊雷扑上来之前躲开了故作惊讶道:“怎么一晚上还没喂饱,是我失职了,老婆,来,咱们继续。”
柳惊雷捏住他脐下三寸斜了斜眼,阴恻恻的说:“你刚才说什么?”
被温热的手掌裹住难免就有些性奋,在人手里又壮大了一圈,柳惊雷恨恨的加大了力道,尹非白赶紧求饶退后三尺。
“到底什么事?”
尹非白顿了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女人走了。”
柳惊雷愣了下,想起那人咄咄逼人的追问,笑了笑,“怎么,你舍不得她?上次在殿上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呢。”
“跟我算?我去剿匪你背着我跟她干那档子事儿我还没算呢,来一起算了啊。”
“……你还挟持我爹,你这种恶匪,孤独终老吧!”
柳惊雷忍着酸痛一脚把不设防的人踹下了床,蒙上了被子,又道:“明天送我下山!”
“……老婆我错了。”
柳惊雷得意的哼了声,以前老是压在我头上,今后就要好好欺压回去,他揉了揉酸疼的腰,不禁有些怀疑起来,很快腰上多了只手,力道适中的揉着他的腰杆,柳惊雷舒服的眯了眯眼,算了,欺压不了就下山去,岂不是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