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跟我出来。”尹非白给人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柳惊雷睁开眼,有些疑惑的走到门口,就跟人隔了一道门。
“本来就是个妓女,当初自己留下来我给她好吃的好喝的,三番四次勾引我,做了几回就翅膀硬了,我的人也敢勾引了。你玩够了就把她卖回青鱼楼继续做个妓子吧!”
“住手!”
一路上都是流匪,柳惊雷暗叹守卫实在是太多了,他根本不好下手,走了又走又回到了大殿,羞耻的声响让门口的守卫都脸红悸动,柳惊雷从侧面贴近了门窗,那几个守卫根本无心管他,在门上戳了个洞,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柳惊雷也跟着戳了个洞,疑惑的看去。
“你,你不要骂她。”她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寨主!”
“我答应你什么?是这个贱人自己跑回来要救你呢。”
受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双颊被撑得酸疼,嘴里的肉棒还在胀大,几次下来,呼吸不畅,男人浓烈的气味堵满了他每个翕张的毛孔,软肉被肉棒顶开,擦着脆弱的内壁,逼得柳惊雷眼睛泛出泪花儿,被堵的快要窒息,抓着的手越来越脱力,尹非白却十分享受紧锁的喉头吸住肉棒的感觉,无法吞咽的涎液浸湿棍身,抽插间噗嗤的水声混着柳惊雷的呻吟,奏出一室淫靡。
柳惊雷心虚的不肯睁开眼睛,胸前的两只手捏准他两粒乳头一通蹂躏,柳惊雷瞬间如上了岸的鱼,翻滚挣扎着,屁股被一团又热又烫的东西抵住了。
晚上尹非白并没有过来,这几日他们都是同进同出,柳惊雷蒙住头闭上眼不让自己去想那纠缠在一起的躯体,也忽略身后没有人形暖炉的不适,不知道什么时候,终于睡了过去。
他找了半天的人就在里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夹着尹非白不停耸动的腰身,婉转诱人的呻吟他无比熟悉,尹非白把她抱起,从下至上贯穿,粗红的肉棒清晰可见,一寸寸没入肥厚的花穴,甚至能看到蜿蜒滴落在地的春水,柳惊雷握紧了拳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些失神的回了安排给自己的房间。
柳惊雷腿还有些酸疼,裹着外衫,一开门,寒冷的湿意浸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剑眉倒竖,出口是压制不住的怒气。
“终于舍得醒了?”两只手灵活的在乳晕周围打着圈,撩着敏感的肌肉,等到乳尖都立了起来便毫不客气的捏住。
他醒了,原来只是个梦,但是他没能忘掉梦里的内容,明明之前他们偶尔会三个人在一起玩玩,可是为何!一想到那两人深情对视,他就一阵烦闷,那眼里的情意是他早上起来就能见到的东西,如今却是给了别人,柳惊雷惊诧的赶紧摈弃自己这危险的想法,窝在被子里,不想入睡,也不想起来,就那么放空目光发着呆。
“怎能对一介女流如此!你答应过我的,难不成要出尔反尔?”
“哼,你倒是护着她。”尹非白不悦的带着手下走了,柳惊雷眉头紧皱,如果刚才听到的是真的,那他不可能坐视不理,一会儿先去找找看那女子在何处吧!
柳惊雷咬住唇,拨开了他的手裹紧了被子,他就是想亲近些可没想过干这档子事儿,这淫棍昨天才和那女子做了,味儿都还没散呢!
“吱呀——”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柳惊雷不自觉绷紧了身子,他其实有点想念那温暖的胸膛了,身后的男人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
悄无声息仿佛凝固的空间让柳惊雷十分难捱,他忍不住动了动,将手臂伸出被外,嘴里咕哝着仿佛是正在沉睡,身旁的人终于动了,伸手摸着他后背上还未消散的大片吻痕,那手指就仿佛有魔力一般,柳惊雷颤了颤,早上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旁边的人脱了鞋袜掀开了棉被钻了进去,看到不知何时喜欢裸睡的人轻笑了声,将人抱住了。
午时,一个山匪给他端了午餐来,柳惊雷以手作刀将人劈晕,换上衣服,端着餐盘低着头出去了。
“那个女人我们抓到了,怎么处置?”
“醒了就不要装了。”
柳惊雷烦闷的坐在大殿旁侧的座位上,等了半天终于见到了尹非白,他刚想上去,却见尹非白伸手一拉,那女子便顺势靠进他宽阔的胸膛里,被人掀开了薄纱,手指跃动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弹动,两人如胶似漆,当他不存在一般,在殿上忘情拥吻,那双在他身上流连挑起情欲的粗糙大手,扳开了女子比他白皙得多的臀瓣,露出他根本没有的一朵花穴,那里艳红熟透,粗大的指节一挑,粘腻的骚水牵成细丝,柳惊雷无比痛恨自己视力这么好,两人赤裸的滚在地毯上,那双火热的唇舌,追逐着白皙高耸的胸脯上嫣红的果实,揪得胸肉通红,随着女人急促的喘息跳动着,分开的大腿间,那朵花是那么诱人,硕大的龟头划着圈戏谑着,勾得女子嗔怪的瞪他,风情万种,伸出白藕般的嫩臂握住狰狞的肉棒往自己冒水的春穴里塞,尹非白轻轻插开软肉又退出,喉咙里滚出的低笑仍是他熟悉的样子,他想逃,却一步也挪不开,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粗大的肉棒噗嗤一声破开了肉壁,一送到底,女子舒服的吟哦让柳惊雷烦闷的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