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书瑜,你不得好死!罗衾恨红了眼。
罗书瑜充耳不闻,将她被束缚的双手按过头顶,顺势推倒她,叼住满是指痕的右ru,牙齿重重一咬,nai头挺立,他似乎满意,变成舌头细细刷过她颤颤的ru晕,一圈一圈漫开。
罗衾很烦。
可男人彻底扯烂她的裤子,巨大丑陋的性器顶着她被插弄的xue口。
她挣扎,只会磨得棒身更粗更热。
说不定会激怒他。
高考前,罗衾从未想过,在大学当教授,儒雅斯文的罗书瑜,骨子里是变态。
甚至她不知道,他到底觊觎她多久。
否则,他怎么偏偏挑在她高考前,把她里里外外jian透。
她考得很差,去不了想要的大学,他就把她安排进S大,他能掌控她的学校,也是陆殊词和盛宇选择的学校。
她不想去,罗书瑜就说,会把他干她的视频,发给陆殊词,发给每一个人认识她罗衾的人。
我死了,衾衾怎么办?
罗书瑜轻笑,吐出她红肿的樱桃,转而含住未被染指的左ru,大口吞咽、舔舐,吸得啧啧有声。
罗衾说:你死了,我会过得很好。
是吗。
罗书瑜不动声色,从抽屉取出两个手铐,将她双腿掰开,一个绑在椅背,一个绑在桌脚。
年幼时她练过舞蹈,虽然三分钟热度,但柔韧性极好。
这种高难度动作,她完成得很好,很美。
他盯住隐隐颤抖的粉嫩私处,弯折出美丽弧线的细白长腿,衾衾,陆殊词看过你这样吗?我不介意和他共享你。
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nai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shi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xue缝,卷走蜜ye,又勾起泛滥chao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yin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jian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ru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ru,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