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钻进没有拉紧的窗帘,安静的能听清楚呼吸的声音。盯着看不清的天花板,看着玻璃的灯罩折射的光线。人什么时候会感到寂寞呢?
夜里,哪怕被子温暖地包裹着自己,但还是感觉空虚,仿佛缺了点什么。
模糊又难以捉摸,也可能是焦虑的情绪带来的感受?实在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夜里独有的孤独。
我又找到皮条客的微信,还是那个头像,我定定地看着上次对话停留的对话框几秒,利索地退出去把聊天记录删了,又重新在联系人里找到他。
也说不清楚这一系列Cao作。
“在吗?”我最讨厌别人这样问我了,可这样的情景容不得我有什么好的开头,只能很快地在后面加上一句“帮我揺个人。”
12点,应该算是深夜了吧,皮条客秒回“在”仿佛他是住在微信里的。又问我“现在吗?”
现在吗?我也想问问自己,有这么饥渴吗?可得到的答案是,就是这么饥渴。
“对啊,很晚了,还有人吗?”我发了一个笑哭的表情,“不然你来好了”。
皮条客也回我一个笑哭,他说“咱有的是人。”
我突然想知道皮条客多少钱,想想就算了,以后还要做生意呢。
他说我家附近有一个,虽然这么晚了,但估计可以过去,直接把微信推给我了,我也懒得看照片,凑活着用吧。
是一片蓝蓝的大海,泛着钻石的微光,上边一只帆。
我加了他微信,乐了,也是秒通过,我一度怀疑这行应该没有下班。我直接把我家的位置发给他了,告诉他电梯直接上来敲门就好。
他说“好”。
再没有多余的字。
我起身把睡衣脱了在大衣柜里翻衣服,想找一件合适的衣服。衣服翻飞在我的床上,堆成一座小山,大衣柜最底部看到了很久没有穿过的高中校服。天蓝色,像他的头像一样蓝。
望着那件校服,我把床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回大衣柜里。
坐在沙发上,我直接脱掉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慢慢的躺在沙发上,手掌覆在下身,下身盈盈的流着水。
皮质的沙发微微凉,躺下去的时候身上诈起几颗鸡皮疙瘩,却引得我轻yin。
一条长腿搭在沙发的背靠上,另一条腿搭在地下,门户大敞,手指轻点花核,没点几下,花道就一张一合,仿佛非要吃点什么进去不可。
只能用左手蛮力地揉着花核,却怎么也到达不了那个点,难受地我只能哭yin。右手的中指慢慢地插进花道,用力的向里探去,终于碰到花心,右手中指绕着圈圈,左手揉着花核。
身体忍不住快要发出战栗,快了就快了,呼吸变得急促。门口想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倒也再没有敲,估计是怕敲错,紧接着微信叮咚的响了一声。
艹,我快高chao了。什么鬼。
翻了个半眼没管他,手又慢慢地揉了起来。却怎么也到不了刚刚的感觉。心烦意燥地从沙发上起来,看到沙发上有一滩水渍。
没管微信,直接去开了门。
我没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因为开了门直接走回沙发。
男人可能愣了愣,大概是没见过裸体开门的吧。
我又躺回沙发,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也可能敞得更开,这次就只用了左手慢慢的揉豆豆,花道依然一张一合的,仿佛想吃点什么进来,其实没那么有感觉,但在男人的注视下,水流得更欢了,连脚趾都兴奋的蜷缩又伸展,难受地我心痒。
我没再压抑自己的呻yin,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甚至扭动着自己的下身,然后听见飞快脱衣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