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人不愿让她逃避,男人又挖了一大块药膏,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花穴。
“唔”会长被插的一抖。
“要把药膏抹匀才行。”
男人两根手指在体内寸寸研磨,恶意掐弄她的敏感点,会长被他玩的瘫软在床上,任由他放肆地在甬道中搅弄。
“哈”
敏感点被无情地抠挖,激起电击般的快感,会长好不容易止的泪花又泛上眼角,男人把剩下的药膏全抹在花穴中,捻起花唇仔细碾磨,好像要把它展平般。
太超过了。
会长紧紧捂住嘴巴,实在不想发出那羞耻的声音,然而这里的一切都由不得她做主,少将毫不费力地扯下她的双手,掐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好像要把她拆吞入腹般疯狂,舌头强硬地挤进去与她激烈纠缠,发出滋滋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
快感迅速积累,如波涛汹涌般向她袭来,却又在她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戛然而止,会长急促喘息,努力压制不得宣泄的欲望。
少将与男人皆是饶有兴趣地盯着满脸渴望,与欲望进行激烈抗争的会长,清冷美人在欲海中沉沦挣扎,试问又有谁不爱看呢?
“会长太骚,不把洞堵住,那些药都流出来了。”男人看会长平息的差不多了,拿来一个假阳具插进还在不停收缩的花穴里。
“呜!”快感如波浪般扑来,又恰好卡在高潮边缘不得寸进,会长难受的呜咽一声,想抓住假阳具用力抽插,手伸到一半又强行放下,无力地趴在床上等这难捱的浪潮自己退去。
男人看的喉咙发紧,他一把捞过会长,在她脖子上埋头啃咬,口下的皮肤光滑细嫩,轻轻吸吮就露出一抹红,让人欲罢不能,他感觉身下性器渐渐抬起头来。
“玩了这么久,会长也饿了,吃点东西。”男人瞥见旁边放着的东西,稍稍放开会长,递了杯水给她。
会长手有些发抖,这一天下来,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嗓子干的厉害,一杯水下肚,发懵的头脑才慢慢清醒,她转转脑袋,便瞧见一旁的男奴被少将干得放声淫叫。
“过来吃点东西。”男人朝她招了招手。
会长转头,一眼就看见男人的肉棒不知何时涂满蛋糕,要怎么吃可想而知,她顿了顿,边嘲讽自己这么久还没适应,边放下杯子沉默地俯下身去舔舐她所谓的食物。
肉棒被柔软湿润的舌头细致服侍,呈现酥酥麻麻的快感,男人低头愉悦地观赏会长那张精致完美的脸凑近他狰狞的分身小心舔舐,真是下贱又放荡,他抚摸会长头顶的手用力一按,巨根猛地穿过温暖的口腔,捅进紧致的喉咙。
真棒,无论是被温暖湿热口腔紧紧包裹着的肉棒,还是肆意玷污美人的得意,都令人身心舒畅,不过这还不够,她还要再淫乱点。
“!!”
会长的头被压在男人胯下,粗大的肉棒狠狠钉住喉咙,叫人难以呼吸,花穴里的假阳具被人撩拨几下,然后粗暴地捣弄敏感点,她被干得眉头微皱,掉下几滴泪来,苦闷的呻吟被肉棒堵住,施加在头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在窒息中快感却更加明显,会长再也忍不住,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喔~好舒服”
柔嫩的喉咙不断收缩,好像在极热情地亲吻他的肉棒,带来前所未有的欢愉,男人不由的挺进阳具,享受这无上的快乐。
“啊~到了,都给我咽下去。”
男人低吼一声,炽热的精液尽数射出,会长被冲击的一颤,同时到达高潮。
“咳咳咳”
等男人射完精,才把按住会长头部的手放开,她虚弱地趴在男人胯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不可抑制地剧烈咳嗽。
男人惬意地靠在床上,见少将一脸满足地搂着男奴温存,含笑道:“她的小嘴真会吸,你应该会喜欢。”
“那改天我可要试试。”少将懒洋洋道。
天色不早,明天有贵客拜访,不宜玩的太晚,三人很快离开。
会长休息一会,强撑着下床,踉踉跄跄地往浴室走,万幸这个房间是个套房,里面就配有卫生间,不用走太远。
“有什么事吗?”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不知等了多久的男奴,会长靠墙稳住身体,声音沙哑地问道。
“主人叫我送些营养液过来。”男奴惊愕地看着明显沐浴过的会长,她分明被折腾得不轻,竟还有力气梳洗自己。
“多谢。”会长向他微微鞠躬,“问一句,这里有新的床单被子吗?”
“有的,稍等一下,我帮你铺好,你先吃饭吧。”被如此客气的对待,男奴有点手足无措,又见她面色苍白,仿佛随时都会倒下,连忙扶她坐好,又去收拾被褥,“两个都主人不喜欢奴隶乱动他们放在奴隶体内的东西,你没取出来吧?”
“没有。”才坐下,花穴里的假阳具被碰的又进去一截,会长浑身一僵,又缓缓放松下来,垂眸道,“可否帮我打开窗?”
“当然。”男奴利落地把窗户打开,屋里恼人的味道总算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