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天来找她无非是问了周景?的情况,暗示她要一直让周景?处于痴傻状态。
醉臣我真的很喜欢你等这次事情结束以后我们就办一个盛大的婚礼。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西装,一幅成功人士的样子,握紧她的双手。
景天舒醉臣抹了两把眼泪表示自己很感动。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位大哥夺权就确实风光一时,但在周景?恢复后很快就被解决掉了。而身为同伙的她因为跑路及时捡回一条命。
男人的手不间断的带有性暗示般地摩挲她的掌心。舒醉臣感到十分不试却没办法脱身。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舒醉臣顺势把手抽出来,接通电话,骆小小在电话那段焦急道:不好了!舒医生!周先生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我一直以为他在病房里睡觉,结果打开被子只有一团枕头,监控拍到他换下病服自己跑出了医院,怎么办?舒医生我们要不要报警?
舒醉臣晦涩看了一眼周景天,若是他知道周景?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又要对他做什么。
你别急,我现在回去!
景天,抱歉,医院有急事,我们下次见吧。
唉!周景天看着舒醉臣急匆匆跑出去有些奇怪。她平常不是这样的,只要是跟他在一起不论多忙都会为了他推掉,现在
是他想多了吧?
这个女人,从小到大都一直痴迷于他。
舒醉臣开着车沿着山路往半山腰的医院走,一路上往来望去也不见人。
他一个人能去哪里呢?
天色很晚了,山路回折,路灯幽暗。
静得出奇的夜晚,舒醉臣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好在走了没多久,就看见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等着她的周景?。男人穿着黑色的帽衫,灰色的绑带裤,黑色皮靴。
果然是人靠衣装吗?
白色的车灯下,坐着的男人抬头看她,灯光照得他的皮肤冷白,分明俊秀的轮廓,他似乎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冷冽气质,如冬日雪松。
舒醉臣拉下手刹,下车。
去哪里了!男人率先走到车前质问她。
这语气怎么那么像丈夫质问不忠的妻子?
吃吃饭周景?的语气过于强硬导致她都差点忘记了他是私自跑出来的。
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来抓兔子。
兔子?
嗯,花园里有一只不通话的呆呆兔,把我的胡萝卜种子都偷走了男人点点头,郑重其事道。
那也不能偷偷跑出来啊!周景?,你这样是不对的!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的种子呢?
种子?什么种子?
我的胡萝卜种子。
我怎么会有你的胡萝卜种子?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周景?沉默许久,忽然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男人轻笑着说,舒医生,你知道的啊我的胡萝卜种子。
白色的,热热的黏在你手上涂在你嘴边。
白色的热热的,黏在手上,涂在嘴边
舒醉臣瞬间想起了什么,脸羞得一下就红了。
舒医生,你觉得我是笨蛋吗?
舒醉臣皱眉对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感到疑惑你为什么这么问?
胡萝卜的种子,明明是黑色的啊
咳咳咳!!!
这呆子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你听医生说emm她该怎么解释。
我不想听你说,你只会骗我,把我当傻瓜冰冷的手压在女人腰上,高大的周景?把她抵在车前。
舒醉臣无处可逃,腿一软就着轿车前沿坐了下去。
他好奇怪。
舒医生你知道吗?
??好像又生病了
??的胡萝卜一见到你就会变得硬硬的。
周景?的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唇几乎要吻上她,他的喘息有点重,心跳也很乱,目光潋滟,根根分明的睫毛一眨一眨,黑雾下有一层薄薄的欲欲,对她的欲。
舒医生,我想和你做爱。
舒醉臣:你礼貌吗?
今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