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簾窗外細雨潺潺落地,外頭的桃花樹被雨水蹂躪般,桃花辦滿地與泥土混雜著。
讓床邊的青年想起昨晚男人是怎麼對他的,與雨般無息得來到他被男人囚禁的房裡。
一到房裡就將他從睡暖的被褥裡硬拉出來,順手還將他平日唯有的薄衣一同扯下。
隨意的潤滑,就進入他溫熱的後xue,深入後就開始深淺不一得抽插,如同發情野獸般粗暴得性交。
每次深入卻又頂在他的敏感點,不久就讓他在疼痛與快感中高chao,隨後男人也將他的慾望末入青年的內壁,深入解放在他的敏感點上。
無法壓抑的呻yin就這樣從微啟的唇邊流出,男人將性器抽出後還沒結束,把青年反個身,這次從正面入侵他的體內。
男人將他扛起,而他只能勾著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下滑,之後男人又是個猛烈撞擊。
一切來得突然青年沒來得勾好,只能抓著男人的健壯的背,不料長期囚禁而未修的指甲,不慎抓傷了男人的背部,
讓男人背上留下一條條緋紅又曖昧的爪痕。
男人不滿背上微小的刺痛,他將青年帶到窗邊,按在牆上雙手高舉著。
與牆邊的鐵鍊一同綑綁著,拿起高腳桌上的皮鞭,狠抽青年長期封閉在宮中白皙的身軀,背上滿是大小不一的鞭痕。
抽他的同時還不忘身下劣質又粗暴的律動,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有與男人身分不符的下流句子,在青年的耳邊低語著。
青年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就這樣隨男人擺弄著,直到自己被男人cao昏過去。
早晨白霧茫茫,房裡剩得只有青年和昨晚他們交歡後的各種ye體,以及冰冷的空氣在衝刺著青年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