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清高贵女,在让我禀退下人之后,“嘭”地一声跪在我面前,声音听着我都心疼。
不仅如此,她脸红着一边解开衣扣,一边低声说着,而且声音越来越小:“如果姐姐喜欢这样的,那,我也可以……”
说罢,她赤裸地跪在我面前,然后下了极难的决定一般,身子向前倾了倾,精巧白皙的臀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学着芙荷曾经说过的话:“请主子娘娘狠狠责打……妾的屁股。”
我一愣,心道:“难道是觉得和我玩得好的王芙荷和玛丽珍都十分得宠,所以觉得这俩人走了我的门路?“
“钟芸……你这是……要做什么?”当时的我真的打死都没想到这一幕会出现在我眼前。
脱下衣服的她轻轻颤抖着,发出的声音却无比清晰,无比坚定:“妾身……妾身心悦于您。”
……
这是两世为人以来,第一次有女人向我告白,而且还是我十分欣赏的女人。
一时之间,即便是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见我不说话,两行清泪潸然而下,我见犹怜。
我起身,心疼地想要扶她起来。
但她并不理会我的搀扶,声音里都是哀愁:“姐姐不喜欢我,是么?所以您才一直都没碰我……今天,就让钟芸把话都说完,可以吗?”
“好,我在听。“ 我怀疑在把前世的直男性格带到了这一世,难道当了好几年的女人,还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如此忧心哀怨?我真的得好好做自我检讨了!
王昭训低声地说着她眼中的,那完全是我想不到的视角,如果她不说出口,可能赵王的正侧妃会一直向之前那样。
我听着她娓娓道来,回忆起她眼中的我。
那是仅有的见面场景,就是那次——她吟诗,我谱曲。
她说,那次初见便被我惊艳到,之后听了我写的曲,她觉得我就是那个听得懂她的人。
她还说,对一个女子而言,最紧要的,便是懂可以听懂她的悲喜。那时候,她觉得是高山遇见了流水,伯牙遇见了子期。
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是害了相思。
可是商期容是女人,她自已也是女人,钟芸便觉得是她得了病,便不再参加贵族女子之间的小聚了。
再遇,是她见到了春游时男装出行时风流潇洒的“他”。
她觉得自己好不容易遇见了一见倾心的“男人”——商祈轩。
她很庆幸的,觉得自己终于“正常”了。
可没多久,她的侍女便打听到,那不是商祈轩,而是我女扮男装的。
她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但是结论却是很明确了——无论是男是女,原来她的心悦之人都是我。
原来初见后,她害的就是相思病,她的心上人,一直是我。王钟芸开始正视了这个问题,然后承认自己喜欢的就是商期容。
她便在知道我嫁给赵王后,便自请成为赵王妾室,选择用这种方式继续这份偏执。
婚后,我为正妃,她为侧妃,二人一同嫁进了赵王府。
可在她看来赵王的妾室里,没有凡品,王芙荷温婉柔顺,虞欣斓清雅可人。
后来,还来了波斯的美人。
而我呢,公正地处理王府的大小事宜,对待她也并无任何不同。
直到,她知道了我和芙荷做了什么,又和玛丽珍玩了什么之后,她绷不住了……
但是她知道之后,竟然有一丝庆幸——因为我竟是也喜欢女人的,但却一直没碰过她一根毫毛。
她便猜想,是因为我不喜欢她么?还是觉得她看起来太过清高,乃至于让我以为不愿意她不愿意让我碰呢?
她想——商期容既然喜欢把玩女人的屁股,她便让她玩便是。她王钟芸难道还不如低门小户出身的王芙荷和异族女人么?
如今,她不想再忍了,既然她也喜欢女人,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于是,便有了今日鼓起勇气的告白,诉说着她这些年里的相思和隐忍。
钟芸的一番告白,着实令我动容。我给她披上了衣服,扶她起来,亲手端来热茶给她喝,然后告诉她:“钟芸,姐姐也喜欢你的。”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我,泪痕已干。灵动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期待。
我回望她,告诉她这些年不碰她,只是舍不得那么对她,觉得如果她不情愿的话,那样做是一种玷污,便从来没碰过她。
“钟芸,你知道么,喜欢是肆意,但是爱一个人,却是要小心翼翼,时时刻刻克制自己。”两世为人的我,可以逍遥恣意,但对真心喜欢的人却是不能,我要让她知道,商期容唯一疼爱和克制的人,就是她王钟芸。
她好像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说法,听了我对她也是同样的心意,喜不自胜。
“若是妹妹愿意,我便会竭尽全力给妹妹所有快乐。若是不愿,我不会丝毫勉强,就看着你
写写字,我为你写曲子,一起聊聊诗词歌赋,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