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起初以为是西西的夫君不能敦伦,白留一个娇滴滴的美妇独守空闺,不免起了几分怜惜之意。宁盈枝的右手还在伺候阴核,左手顺着王罗西埋下的头颅抚上了她的后颈,用修长的手指在颈背上弹琴一般轻轻拨弄,刺激得女人时不时地轻轻颤抖。他继续道:后来奴家才知道,原来西西竟还不曾婚配。
饶是王罗西平日嚣张跋扈,也被他这番剖白惹得有些羞赧,赶紧埋下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颈窝,轻声说:盈儿温柔体贴,第一次给了你,值当的。
李子恒被噎住了,半晌才脸色恨恨地从唇齿间挤出两个字:荡妇!
,男客女客自是都接过,怕被人指指点点而女扮男装的女客也不是没有,一样伺候便是
王罗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未必你是?
啊啊盈儿王罗西止不住地呻吟起来。
王罗西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道:我不知道你对我是
王罗西心疼得不行,双腿紧紧环上了男人的腰,带着男人火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她的双手轻轻捧着男人柔润光滑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吻去一双凤目里将出未出的泪水,说:你既看见我从西北王府里出来,就当晓得没人能欺辱得了我。
奴家那天喝了很多酒,很多很多酒奴家以为和西西缘分已尽说到这里,宁盈枝突然展颜一笑,映衬着眼眸里的点点泪光,煞是迷人:不曾想,西西竟当晚就来寻奴家了。
西西成了亲,也没有冷落盈儿,反而几乎日日来看盈儿,盈儿很高兴,很高兴。整整两个月,盈儿都像活在天上一样。
果不其然,宁盈枝幽怨道:奴家身份卑贱,自知不可能和娘娘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娘娘带裴小相公来的时候,奴家虽然伤心难过,但也是尽力为娘娘安排周到。
哦?西西是嫌盈儿平日里不够男子气?宁盈枝一挑眉,右手拇指更用力地揉捻阴核,中指猛地刺入花穴深处,在疯狂挤压的肉壁间耸动起来,他同时在王罗西耳边沉声道:盈儿是不是男子,还有谁比西西更清楚呢?
红得刺目的新床上,李子恒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身体,然后愣住了,质问道:你不是处子?
啪!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王罗西一个巴掌就甩在了李子恒脸上,一躬身把李子恒的下体挤了出来,囫囵穿上衣服就摔门出去了。这新婚夜里是万万不可回娘家的,西西没别处可去,自然是又来到了暮雨轩。
成亲第二天,李子恒就把倚翠楼里那个叫青青的姑娘抬回家做了侍妾,王罗西当然不可能天天待在在安宁候府里受气,去暮雨轩也愈发去得勤了。不过两个月这个字眼让王罗西心里敲响了一记警钟。
我记得盈儿当晚确实是醉了酒,却不想是因为这事,王罗西有些得意地娇笑了一声,附在男子耳边柔声道:醉酒的盈儿,倒是多了几分男子的莽撞气,让西西欲罢不能呢
说到这里,宁盈枝突然抬起头来,情意绵绵地望入王罗西的眼睛,说道:可处子之身的女客,奴家还是第一次见。
王罗西记得,成亲前那段时间确实没有去过暮雨轩,毕竟这边张罗着和李子恒的婚事,那边又私会别的男人,王罗西心再大也是觉得有些别扭。而且婚事的筹备也确实繁琐,光是那必须新娘亲手绣的头帘就绣了她整整两天两夜。成亲那天,王罗西也确实是有些高兴的,哪个女子没有幻想过自己穿上嫁衣的情形呢?可一切美好的幻想都在当天晚上被撕破了。
这男人成亲前有别的女人也没什么关系,可女子若不是完璧之身,如何还能寻得到好人家?奴家身份卑贱却对娘娘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奴家已经挣够了赎身的钱,想着再做一段时间挣些聘礼和买房买地的资财,之后寻关系弄个良籍,到时候若西西不嫌弃,就与西西结为连理。宁盈枝的双手仍在不停地拨弄,上身突然挺起,火热结实的胸膛就用力蹭上了王罗西娇软的乳肉,惹得女人又是一颤。
若西西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奴家尚敢不要脸地高攀,也自信能护西西一世衣食无忧。可是西北王嫡女,和奴家又岂止是云泥之别!如今更成了安宁候夫人,只怕只怕连再看一眼西西都是妄想了宁盈枝手上动作未停,声音竟有些哽咽起来:奴家更怕,若那安宁候发现西西不是处子之身,不知会如何欺辱西西
想到这里,王罗西突然想起床底下还藏了一个人,正是破坏自己对新婚夜美好幻想的罪魁祸首,她的眼神不由得又飘向了床的方向。宁盈枝看在眼里,神色暗暗地埋头在女子胸前的樱桃上轻轻一吸一咬,王罗西惊呼一声回过神来。
有一次西西一连半月未来,奴家想念得紧。三月十八的那天早上,西北王府嫁女,奴家百无聊赖,也随友人去凑热闹,新嫁娘盖着头帘看不见面容,可奴家清清楚楚地听到西北王唤她闺名,正是西西。宁盈枝发泄似地在王罗西肩头轻轻一咬,同时右手中指更进一步,嵌入花缝中浅浅戳刺:奴家起初并不相信西北王府的西西和奴家的西西会是同一个人,却又按不下心头的不安,向西北王府和周围的人反复打听西北王女的容貌举止,这才明白竟真的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