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蛰在这事上无师自通,小茂腿也是软的,腰也麻得要命。陈蛰觉得她嘴里好甜,捏着她下巴更用力地攫取。小茂觉得疼,却也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就是推着他胸口,手也是似收未收的。
陈蛰说你怎么了?
没有。有点疼。
不好意思。
没事。
那天没有进一步的事情再发生了,小茂的梦跟着变得十分青涩干净。她梦见只是和陈蛰在路上慢慢地走,走在一片淡紫色的夕阳里。她心里是雀跃的,随着脚步一沉一浮,好像要走到天的尽头似的。
小茂第二天还是要去做题的。陈蛰坐在她旁边,手却慢慢地摸上了她大腿。很新奇的感受,像一条蛇慢慢盘上来,小茂不大敢动。她想陈蛰总不至于一大清早就喝酒,就神志那么不清醒,于是就歪头去看陈蛰。陈蛰愣愣,想把手抽回去,却被小茂抢先一步抓住。
小茂笑笑,难得轻松的一个笑,我也要摸摸你的。
她说着就把手也伸了过去,在陈蛰大腿上来回游走。边摸也边笑,笑得傻乎乎的。
她慢慢把手往上移动,伸进他上衣里去摸,摸到青年人很好的腹肌,摸到他胸口,指尖若有似无地从他ru头上划过去。
陈蛰立刻就抖了一下。
小茂觉得好有意思,立刻又划了一下。
陈蛰又跟着抖了一下。
她又要笑,陈蛰觉得浑身发胀,就搂着她肩膀吻过去。小茂是躲不开的,老老实实坐在那儿让他亲。只是她手又不老实,从他胸口抽出来,就顺着往下摸,直摸到他胯下鼓鼓的一团。小茂想,既然他那么主动地吻了她,虽然没说,但摸摸总是可以的。她也早就想摸摸陈蛰了。于是她胆子大大,手就在那儿盘桓。
陈蛰脸红得不行,忽然咬了一口小茂的耳廓,别太过分。
小茂傻兮兮地,好弹呐,给我看看好吗?我还没见过呢。
陈蛰坐回来,面对着小茂,眼尾烧得发红。小茂起身把窗帘拉好,屋里变暗些,是柔和的色彩了。小茂拉着他两只手,猫一样亮的眼睛盯着他看,给我看看嘛,我没见过的。
小茂说着就蹲下来,拉着陈蛰的手放在她头上。头发是散着的,陈蛰摸摸,摸到一丛滑而富有生命力的茁壮的头发。小茂调整了一下姿势,并着膝盖跪在地上,很缓慢地伸手去拉他的裤子,一直拉到膝弯。棉质的,浅灰色的四角内裤,小茂想,陈蛰也许是个老实的人吧。她又去脱他的内裤,只拉了一下,那根红亮的丑物就跳将出来,远比他的主人要大方上千百倍了。
她仔细地看,觉得这东西的确是难看。虽然颜色是她喜欢的,看着嫩嫩的,干净,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曾经出于好奇查过的让人有点儿恶心的包皮似乎也没有,它就很自由地站在那儿,顶着一个漂亮的脑袋,光洁的,身上却有不少的血管凸出来,有些吓人。
陈蛰很艰难地开口,他说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快回来做题吧。
他脑子是清楚的,他知道小茂还是个小孩子,只有十六岁的小孩子。是需要被全体成年人类保护的群体中的一员。
小茂伸手上去摸摸,觉得这东西在自己手里又跳大了一点。她忽然把脸贴上去,咯咯地笑,好可爱呀。它看起来像是在生气。你在生气吗陈蛰?
我没有。
小茂歪着头,觉得自己也浑身发热。她摸摸陈蛰的rou棒,想着这样大的东西要捅到自己身体里,真的会好受吗?她想起自己从前的梦来,或许她是真的盼着陈蛰那样对待她的,才会有这样下流的梦。
陈蛰呼吸变得很重,整个屋里都是他粗粗的喘气的声音。小茂仰头看他,你是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