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抱走了姐姐,江夏猜他肯定不会等自己。
于是他一点也不着急地换好裤子,收拾妥当后才走出卫生间给江之砚回了个电话:哥,这么玩你真不怕我们几个以后都满足不了姐姐吗?
怕什么?江之砚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动,除了离开我,依依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
回头把脏掉的裤子直接扔进垃圾桶,江夏随意地敲了敲门板又问:万一她就想离开我们呢?
那就
后半句话消散在空气中江之砚没有说出来。
那就把她锁起来囚禁到我们身边?
江夏猜测着后半句话是什么,不过他也不能肯定江之砚就是这个意思,毕竟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像个毫无脾气的谦谦君子,但狠起来还是挺吓人的,有的时候他也看不透。
那个弄丢姐姐还试图猥亵她的死肥猪最后是怎么了来着?
好像现在还在监狱里蹲着吧,也不知道死了没。
活该。
想起那个人,江夏的笑容也危险起来,要不是他,说不定他回江家的那一天就能和姐姐团聚。
谁活该?江之砚翻着文件有些疑惑。
没什么。
我要去开会了,照顾好依依,不要让我回家后再看到那样的场面。
不就是Cao完姐姐没收拾屋子,家里到处都乱糟糟的,他还抱着姐姐在卧室里睡觉。姐姐是大家的,他抱着睡觉有什么问题吗?
以上这些江夏当然不会对着江之砚说出口,等大哥挂掉电话,他才撇撇嘴自言自语了两句。
什么嘛,我和姐姐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弟,要独占也该是我独占姐姐。
他的母亲当年为了拴住他的亲生父亲,生了个女儿觉得没有用,她就丢了重新又生了个儿子也就是他,结果那男人从始至终都只是把她当个好用的性欲发泄工具,江家的门她一步都没能踏进去过。
他,江之砚,江煦安都是那个男人的儿子,只有江煦安这个傻子从来都没怀疑过这件事。
也是。
在江宣保护下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怀疑江宣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白痴。
想到这里,江夏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嫉妒江煦安。嫉妒他命好,嫉妒他生活得无忧无虑,嫉妒他不用从小就遭受来自亲生母亲的毒打和谩骂。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如果找到姐姐,一定会有人疼他爱他的执念支撑着他,在母亲抱着他疯了的时候,他早都想一把火烧干净所有东西。
万一姐姐想离开
江夏盯着手机屏幕上顾依依的睡颜发了好久的呆,回过神,他轻松地笑了笑,哼着奇奇怪怪的小调拐进手边的珠宝首饰店。
姐姐的手腕上只戴着大哥送的手链太碍眼了。
即使不能独占姐姐,他也要在姐姐身上到处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再说,姐姐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