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月膝盖上枕着一颗脑袋,麻黑一头长发,手感比她摸过的缎子都好。
那双细眼睛顺着她搭过来的手臂往上瞟,只能仰望到半张脸,尖翘的一点鼻头露在薄嘴唇上边,杨言章越看越喜欢,翻身往她怀里凑。
这样的角度望过去,月儿的脸又是不一样的俊俏。
鼻梁都快拱到她胸口上了,虽然和他厮混日久脸皮见厚,燕月还是没练成能和他的yIn词浪语对杠的功夫。他俩才洗了个挺复杂的澡,这会儿说什么话都黏糊糊的,不好接。
我的房间好看吗?
挺香的。
月娘喜欢什么样就自己布置,我的就是你的。
嗯我的也是。
听她这样讲,杨言章眼波里又递出几丝缠绵,月儿这话,倒像是那些许佳人山盟海誓的帝王将相了。月儿又英武,又挺拔说着手就扶在了燕月颈上,指节顺着她下颌的轮廓磨蹭。
爱妃?
!木桩开窍,杨言章浑身的孔雀毛瞬间支棱起来,恨不得立马化成一阵风扑进她怀里,百转千回的开口唤人,大王~~~
我他娘的燕月忍住没把心里的粗口骂出来,迎难而上。
爱妃可是身体不适?身体不好就不要硬搞。
青衣美妾倚在月大王怀里,脸贴着人家的脸,幽幽开口,妾思念大王,只盼大王多予些雨露恩泽。
无语归无语,燕月寻思当山大王的不能不搞搞老婆,就把手伸进杨言章衣服里捏他的胸ru,一脸的铁面无私。
啊~大王轻些,妾受不住。没什么受不住的,脸上都是春意盎然,手已经礼尚往来的往燕月衣服里摸了。
小浪蹄子,制不住你,燕月用劲儿揪了一把ru头,把人激的浪叫一声,乱飞过来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她顺手往下一掏,趁敌不备一把将对方的命根子握在手里。
月儿住手!吓得杨言章戏都断了,燕月长年握刀的手活儿他深切领教过,攥住了就不松手,第一次教她玩儿自己的时候差点把他那玩意儿给掰下来斩绝绝了。好在杨郎乃是相知山庄资深戏骨,临场反应说来就来。
妾蒲柳之身不堪玩弄,以后还怎么侍奉大王。
爱妃不怕,我,呃,孤王轻点儿弄。
只能让她弄下去,杨言章只能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虚按在她作孽的手腕上。燕月看他一身的娇气这会儿都是半点不掺假的紧张,兴致瞬间高昂,手上轻了又轻的箍着那根滚烫的棍子上下套弄。
啊,不行,啊,月儿,啊~轻声叫出来的都是气音。rou棒突起的青筋在燕月手里突突的跳动,她就用指尖一根一根的抹过去,顺着血管的脉络按压,感受爱人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交到自己手上任君拿捏。杨言章已经开始轻轻的发抖,大手圈住燕月细细的腕子,也不拦她,只跟着她的动势回顾着自己是怎么被这只手玩儿的支离破碎。拼命外溢的前ye把燕月的手掌打shi得滑不溜秋,呻yin也越来越有气无力。
妾不行了,啊~~啊~妾受不住了。
月儿怜我~~月儿怜我~~
怜你。燕月尽力的和他贴在一起,吻住杨言章颤动不止的眼皮,月儿怜你。
那根东西终于真正的不堪玩弄,身子一颤狠命往外喷泄出浓稠的白浆。燕月也不停手,只放慢速度仍然上下撸动了一会儿。
月月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低yin,男人不断喷射的下体被牢牢管束在爱人手里,情欲和爱欲都只能由她施予,任她掌控。
直到依偎在怀里喘足了气,青颜祸水趴到大王的耳朵边上轻咬,求大王疼疼妾身,下面被大王玩儿的好疼,大王用xue含一晚上给妾治治伤好不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燕月头钻进被子里尖叫,你要sao死了杨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