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
她看中了一个男人。
倒不是多爱,只是想要。
男人有一个从高中谈起的,快要修成正果的女友。
他严肃,刻板,听说只有在面对他女友的时候,才微微显露出一丝温柔。
她不信邪,与他假意逢迎,再三纠缠。
终于在一次酒醉后与他躺在一张床上。
听说男人喝醉酒了是没有意识的,那玩意也是软的。
她试了试,她用手摸着那根半硬的阳具,很快让它成为狂野的战士。
红舌拂过圆润的gui头,浓重的气味几欲作呕。
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撕裂了那道貌岸然的外壳,露出贪婪重色的内里。
“你那无趣的情人是否有给过你这样的刺激?”
他们相互爱抚着,像原始的野人那样交缦。
酒Jing的作用只是谎言,当他的鸡巴捅进她的小xue,是不是意味着他是清醒的?
她不知道,她发出高昂又快乐的尖叫,yIn水流了一地,只觉得体内那根粗硬的物在rou里搅动。
他对他的女友曾有多情深义重,她感受到的刺激就越深!
多么虚伪的动物啊!
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猛烈抽动的鸡巴不停歇的动作着,它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她欲生欲死。
她伸手向下握去,徒手抓住了那根作怪的孽根,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把她抱住,含住她的ru头,她得意的笑着,脑子中却继续在想着那个可怜贤惠的女人。
这就是你要的男人,这就是你爱的男人。
现在他却躺在另外一个女人的床上,咬着另一个女人尖尖挺挺的nai尖,又吸又舔,身下重重的挺动,几乎要把那两个rou球也撞到她的子宫里去。
“**”他唤着一个名字,声音很轻,听不清在叫谁。
她笑着,无论是把她当做谁,还是认出了她,都无所谓。
她揽住他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像是受了更大的刺激,身下撞击的力道变得更加强劲,她闷哼,细碎不成音,他暗色的眼波变得更沉。
几下抽插后,他抽出鸡巴,除去上面的套子,就这么直直的戳进shi漉漉的xue里,抵着她的深处,两个人紧紧得贴在一起。
燥热与冷厌同时出现,白浊的体ye喷射在她的里面,他深深的喘了口气,趴在她身上,像一条死狗。
她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再深情专一的男人,当他抵不住美色的诱惑,出轨起来和其他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天亮了,她亲了亲那根鸡巴,男人倒抽了口气,抓住她就想再来一次,她委婉的拒绝了,用甜蜜温柔的姿态,仿佛一个新婚的妻子,替他整理着装。
“爱过,再见”
再也不见。
她已然厌倦了这个男人。
得到了,就不用在珍惜。
她把他打包好,像一个人样,送回给了他的女友。
男人依依不舍,希冀着与她下一次相会。
就像他曾经对他女友做的那样。
男人啊,是劣根性还是动了真情?
真叫她恶心。